通過「中介」,喬鋒認真敲打了一下研討委員會那些趾高氣揚的專家們,並任命上官影為該委員會的副會長,大大提高了她的存在地位,幾天以來雖然很忙,但她感覺這項工作很能實現自己的人生價值,更重要的是,能和這麼多的頂級專家一起,地位還很高,自然感到空前自豪。
那廝暫時未施加更多的直接影響,作為門外漢,他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只指引眾人前進的方向,不去指引具體路徑。
另一方面,葉琴終於被人資部計劃在重點培養後提升一點點高度,月薪漲到接近一萬大關,如此她履行原來月償三千上限的協議,相對就比較輕鬆了。那廝又嚴格命令她辭掉所有兼職,想多賺錢,俱樂部的加班機會儘量留給她,但每周必須確保一定休息時間。在確定基本可以解決她的難題之後,那廝便不再過問,每天如同神仙一般,來無影去無蹤,漸漸淡出了葉琴的腦海。
助人為樂固然是傳統美德,不過手癢亂摸也是一個重要原因,那廝對自己給予了一定譴責。當然,力所能及幫到個別幸運人,也不枉做點慈善事業。
……
冉姍姍最近想找工作,因為她想為自己以後的人生作長遠規劃,老當宅女顯然是沒有獨立能力的,於是便在遊戲之餘,在網上認真查找招聘信息。
話說這位大嬸當年在做少奶奶時,也曾做過一年多時間的高管,工作經驗是有的,儘管是在二十年前。此次她在查找時,自然排除了那些初級入門者的ABC之類的工作,而且必須是麓城的單位,儘量靠近市中心,特別是靠近那廝所在的工作單位。只是當她一路尋找下來,發現滿足她要求的單位還真不多,而她不滿足條件的單位還真不少,比如她的年齡明顯偏大,工作經驗明顯偏短,等等。那些滿足她的要求而她的條件又具備的工作單位,偏偏又是一些熟面孔,這位大嬸丟不起這人。
忽然有一天,冉姍姍意外看到了芷芸俱樂部招聘人資部部長的信息,頓時激動萬分,她發現,這幾乎完全是為她量身打造的,而她想要的正是這份工作,便迫不及待地用郵件發去了簡歷,並亢奮地翹首等待對方的答覆。這位大嬸倒是很有公事公辦的精神,對自己也很自信,沒有馬上去拉關係、走後門。
不過冷妍很忙,幾天時間一直都沒空去看郵箱,結果弄得冉姍姍天天如坐針氈,越發對自己沒了自信,要知道,那可是她N年以來第一次投出求職簡歷。
終於,大嬸忍不住了,於是撥通了那廝的電話,語氣異常親切:「鋒鋒,在幹什麼呀?」
「還能幹什麼?上班唄!」那廝的話總是那麼氣人,沒什麼涵養,「以為個個都像你,天天貓在家裏沒屁事干!」
「哎呀,你真是太了解大嬸了。」冉姍姍興奮不已,「我現在屁股都快貓壞了,好無聊,正要找工作呢!」
「噗……」喬鋒噴了一大口,不可思議地道:「你找工作?」鄙視萬千。
「怎麼了?」冉姍姍哼了一聲,「我要做獨立的當代女性!」
「切!」喬鋒不屑道:「就你這樣,還想獨立?被別人拐走都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就在家好好呆着吧,別做夢了。」
「鋒鋒……」冉姍姍撅着嘴兒發起嗲來,「我是認真的,以後我將會成為單身女性,沒工作不行的。」
「你沒發神經吧?」喬鋒嚴肅說道:「女兒都快嫁人了,還瞎想這想那?」
「我很認真的!」冉姍姍空前正經,「以前沒想通,一直耗在這裏搞精神報復,現在感覺真的很可笑,白白浪費自己的大好青春年華。」接着情緒開始狗血了。
「你那還叫青春年華?」喬鋒不客氣的誇張損道:「都四十幾了,大嬸!」這主要是為了轉移對方的狗血傷感情緒,當然陋習就是陋習。
「你好討厭呢!」冉姍姍氣得不行。
「呵呵。」喬鋒不以為意,忍不住關心地問:「那找到工作沒有?」
「我已經正式發出了這些年來的第一份簡歷。」冉姍姍自豪不已。
「呵……」喬鋒揶揄道:「恭喜啦!」
「鋒鋒……」冉姍姍七拐八繞,被損了一圈,終於進入主題:「你幫我查一下好嗎,看看我的簡歷都到哪裏去了,都好幾天了,還沒一點反應,都怎麼回事?哦,這份簡歷發到了你們俱樂部的一個招聘郵箱,我想應聘人資部部長。對了,你可別小瞧大嬸啊,以前我在公司做過高管,還是有一定工作經驗的。」
那廝雖有一定的心理準備,但還是被雷了一下,「大嬸,你想和我一起玩,也不用這樣吧?」
「我要掙錢養自己呢。」冉姍姍煞有介事的認真說道:「和你一起玩,只是副產品而已!」
「唉,真是的!」喬鋒有些無語地搖了搖頭,最後終於還是拍板,以官方口吻鄭重說道:「冉小姐,我現在正式代表芷芸俱樂部通知你,請於下周一上午九點準時來俱樂部參加初試,希望你準備充分一點,別穿個大嬸工作裝。」
「太好了。」冉姍姍的心情一片大好,感覺快飄了起來,壓根懶與理會那廝的嘲損,只是有點不解,「怎麼還要初試啊?」在她心目中,走這後門應該是直通車的。
「你以為是招掃地的?」那廝沒好氣道:「在我們俱樂部,就算招個掃地的,也要進行初試!別仗着和我有點關係,就想矇混過關,那是不可能的,這次我們招的是幹活的職場精英,不是招混日子的大嬸,希望你做好心理準備,儘快把自己從大嬸的角色調整到中年女強人的角色,就跟那誰……黃大嬸一樣,多向她學習學習,看人家都是怎麼做女強人。唉,何苦呢?」
……
想着自己這段時間以來,總是有意無意疏遠了賈大政委,周五下午,喬大監督一時心血來潮,打算去她的分局探望一下她的工作環境,順便單獨會個面。
事先沒打招呼,那廝徒步來到距俱樂部沒多遠的城中分局,國徽之下,莊嚴肅穆,只是一想到娃娃型的賈大政委,他就感覺好笑。
輕輕鬆鬆,忽悠過警惕心很強但智力很腦殘的保安,喬鋒順利來到賈政委辦公室的門外,很禮貌地敲了敲門,換了一個陌生的嗓音:「賈政委在吧?我有重要工作匯報。」
賈璐這時正在辦公室里做着高級文員的工作,整理分局的重要文件,聽到門外的請示聲,一時有點摸不着頭腦,貌似還沒誰來匯報過重要工作,而且那聲音也沒什麼印象,困惑歸困惑,她還是官腔十足地道:「進來吧!」
我靠!
旋即一人捂着臉,閃電般開門闖入,關門,反鎖,在賈璐還在張大嘴巴驚詫萬分的時候,這名疑似的恐bu分子,已經竄到她的身邊,用力拍了一下她的肩膀,「佳佳,刺激吧?」
「啊……」賈璐的心理素質還算過硬,好歹沒有大聲尖叫,心跳卻高達二百五,終於回過神來,氣得猛捶那廝,「嚇死我了!」
那廝倒不介意,沒讓捶到一下,全擋住了,倆人莫名其妙就抱在了一起,空氣凝固了,世界清淨了,賈璐的眼睛閉上了,臉上一片紅暈,小嘴一動一動,很想喝水的樣子,與她那身整齊肅穆的警服形成鮮明對比,標準的制服you惑。
「咳咳。」喬鋒隨即很正經地敲了她一顆板栗,「賈政委,工作時間亂來是不行的!」輕輕鬆開了她,裝模做樣背着手,環顧視察了一下這間辦公室,看起來比黃大市長還要有領導氣派。
賈璐則為自己剛才的潛在想法而害羞得不行,臉上更紅了,分外妖嬈,那廝只在心裏嘆了一下,臉上總是那麼不着調。說實在的,他很不想沾上女人的麻煩,未成年時代那些嘔心的經歷,教訓實在太深刻了一點。
「你怎麼想到來看我啊?」賈璐恢復了一點正常,顯得受寵若驚,又皺眉不解道:「不過你是怎麼混進來的?」
「天天上班很悶,忽然想到找你隨便聊聊天,放鬆一下。人生嘛,就得懂得調劑。」喬鋒就在邊上隨意轉來轉去,不時翻翻她的桌面,搖頭不已,「你這領導當的也真是?呵呵!不過輕鬆就好,累死累活沒必要。唉,你們分局的安保措施也太不到位了,這樣很容易讓犯罪分子隨便混進來,要是人家再犯點什麼事,你們分局可就出名啦,一定要對滬市的類似事件引以為誡。佳佳,以後得多長個心眼啊,別人家一敲門,你就放人進來,先讓別人通報名號,並做好必要的防衛準備。」甚是語重心長。
「我知道的。」賈璐卻是花痴地望着這廝,也不知道耳朵有沒有聽進一句話。
「佳佳,別老胡思亂想。」那廝目光閃爍着,乾脆又賞了她一顆板栗,「你還年輕,政治覺悟低了一點,抵抗誘惑的能力不夠。等你心理更成熟一點以後再說吧!」
「嗯!」賈璐乖巧地點了點頭,主動跳開敏感話題:「周末有什麼集體活動啊?」
「還沒想過,到時再說了。」
「滴滴……」
那廝沒品位的手機忽然響了,掏出掃了一眼屏幕,卻是那八婆妹妹的,隨即按下接聽鍵,大大咧咧地道:「小娟,什麼事?」
「哥,今晚有時間吧?」李小娟沒有直接回答,語氣則很是期待。
「晚上?」喬鋒皺眉。
「嗯,我和雪玲想去參加一個特殊的舞會,不過她媽不准她去。」李小娟小心翼翼地說道:「說是不安全。」
我靠,這妹妹?盡想着坑老哥當保鏢!那廝輕鬆說道:「這樣確實不安全,那就不去唄,在宿舍好好玩就行了,要不上圖書館看看書。」
「雪玲好想去呢!」
「你也想去吧?」
「嘿嘿!」李小娟低聲下氣卻不忘誘惑地道:「哥,你就陪我們一起去吧,舞會上有很多美女的。」
「是嗎?」那廝不動聲色,大義凜然:「你哥是那種見到美女就不會動的人麼?」靠,老子身邊的美女還少麼?不過他還真有去隨便看看的小小想法,畢竟身邊的美女見多了,也就失去了最初的新鮮感。
「當然不是啦,哥的眼光可高了!」李小娟吃人嘴短,盡說好話,又可憐兮兮地央求道:「哥,你就來吧!要不雪玲晚上都睡不着覺了,我也會睡不着的。」
靠,你們睡不着關我什麼事?想歸想,那廝終於還是應道:「算了,這次就滿足你們吧,不過以後可沒這麼容易請動我。」
「謝謝哥!」那邊頓時興奮萬分,邊上另外還有一個豎着耳朵的小孩子,大概在她們的心目中,這位哥哥便是神一樣的存在,有他在,安全感極其充分。
約好時間後,喬鋒掛斷了電話,朝正仔細傾聽的賈璐瞪過一眼,「佳佳,工作時間不要分心。晚上就一起去轉轉吧。」
「嗯!」賈璐馬上集中精力,對着電腦噼里啪啦猛敲起來,「我弄完這份文件就下班回家了,還得隨便準備一下。」
「穿樸素一點。」那廝淡淡交代道,迅速打斷了賈大政委的臭美想法,恨恨不已。
隨後,閒着沒屁事乾的喬鋒又陪賈璐一起工作,雖沒什麼特殊行為,一樣讓她的心裏甜蜜蜜。
那廝則為自己的不自覺行為感到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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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說一個重要問題,不劇透,但有些東西是該說清楚的,免得大家迷惘。
問題火恰自己來提吧。這麼多女人,怎麼處理?
火恰的回答:
與女人的交集不只單一關係,有點交集未必要收,或匆匆過客,或有始有終,或有始無終,而且關係不盡相同。無疑,有始有終是少不掉的……其實,並不存在在女人方面刻意撒網的問題,什麼樣的關係最後如何,視環境而定,而先前的種種關係,就只是一張生活及工作網,不過暫時主動忽略了男性。無限制收女,不是本書宗旨。
人物多了,扯扯絆絆,一個人有限時間內做不出太多的事情。顯然,如果把精力主要耗在這些方面,本書也就寫不了其他方面的多少東西了。
至於跳出俱樂部,限於情節方面,就不解釋了,推動自然而然。但是,本書不會是一個無邊無盡的世界,畢竟這是都市生活類的書。
還有一個東西也老是纏在火恰腦海中,可能本書一開始就犯了個錯誤,或許不該有那位媳婦。諸多作家中,無恥者常有,貞潔牌坊更多,本書豎不了牌坊,又得無恥,這本身就是一個嚴重問題。
但是,不管如何,總會斷然解脫這層矛盾的,換而言之,該無恥時且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