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昨夜睡得很晚,恢復部隊生物鐘的鄭清菊仍然起了個早,洗澡、洗臉、刷牙、又對着鏡子梳理了下頭髮,發現自己臉上竟是如此白裏透紅,水嫩水嫩,比什麼化妝品都管用,驚訝的同時也很是唏噓,好象她的人生的確浪費很多。
換上兩槓四星的短袖夏常服並戴上軍帽後,鄭清菊頓時恢復了英姿勃發的軍人形象,又坐回床邊,靜靜注視着那個仍睡得很酣、之前是何等瘋狂、此時卻是何等安詳的小男人,她的心裏酸甜苦辣混雜着,輕嘆了一口氣,把那廝幻想成了初次見面的那個乖寶寶形象。
有所感應的喬鋒忽然睜開了眼睛,猛一見如此嶄新氣質的鄭清菊,略有些意外,望了一眼牆上掛鍾卻才七點,「清菊,怎麼起這麼早啊?」伸手拉了她一把,躺倒在了自己胸前。
鄭清菊則像個小媳婦一樣,任那廝目無長輩地抱着自己,伏在他有力的胸口默默感受他的一舉一動,卻是下邊不老實故意在撓她,臉上一紅,小聲嗔了一聲,「昨晚都那麼多了,還餵不飽你!」
那廝精神陡然一振,盯着她嘿嘿說道:「那你再餵一次?」一雙咸手則馬上把住她的超級大胸,就是感覺有點玷污她身上這套軍裝。
「好了。」鄭清菊掙了一下,「阿姨得上部隊了,回去第一天上班,太晚了可不好,接我的車子已在下面等好一會啦。」
「真可惜了。」那廝悻悻拿走了咸手,「下次都不知要等到什麼時候。」
「你個小鬼頭。」鄭清菊白了一眼,「要了那麼多還不滿足,阿姨有空會來的。好了,阿姨得走了,乖一點啊,清梅沒什麼要緊事,你餓了就先找她。」說着,這位喜歡稱大的阿姨便要起身。
「哼,開口閉口阿姨。我看你是嘴巴癢了吧?」那廝瞪了一眼拉住她不給走,忽然興奮說道:「幫我吸吸吧。」
「吸吸?」鄭清梅愣了一下,馬上又發現自己的腦袋被壓到了他的胯下,意思再明確不過。她的臉馬上紅得不行,難堪地道:「別了,我得走了,會花很多時間的。」
「就一下下,象徵性啦。到時我再找清梅就是。」那廝像灰太狼一樣說着又提下了褲子,露出他早上的雄偉之勢,讓鄭清菊是羞愧與恐怖並存,雖然以前曾兩次被那堂妹強行按着接觸過,但讓她自己主動去……實在太難堪了。至於某人如此,則是想多證明一下這位首長的屬性,剛剛收服的媳婦,心理不容易預料,他需要更多的證明,如果不是因為大旅長是去部隊。他一定會跟去再陪個兩三天,夜夜笙歌,更大程度地鞏固戰果。
見她一會都沒動靜,那廝便催道:「快一點啦,吸幾下就走了,你這不是耽誤時間嘛。」卻是不打算強行按着她吸,自覺點會更有歸屬感的象徵價值。
鄭清菊深呼吸了兩口後,毅然閉上眼睛張大了嘴巴,那廝只覺馬上無比幸福,主要自是心理上的。感慨望着胯下這位英姿勃發的首長如此殷勤。那廝感覺仍有點像做夢,但又太真實了,騎掉她雖只在一念之差,並給自己增加了一副不輕的新擔子(首長很瘋狂)。但他無怨無悔,這種本來就在身邊且迫需安慰的極品,放過就太可惜了。
費力吞吐好一會,鄭清菊仍遲遲沒有退出,可能是她忘記時間了,喬鋒則在五分鐘之後。終於友善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好了,清菊,下次再練習啦。」
聞聲鄭清菊這才退了出來,臉紅厲害,白眼嗔道:「討厭!」
那廝又抱着她拍拍幾下哄了哄,把她當成了小媳婦,認真交代道:「清菊,到了部隊可不能太累着自己啊,你是做領導的,尤其是這種軍事領導,一定要抓大放小,要不就是對部下的不負責任,大家需要的是一盞明亮的指示燈,而不是被拉着手走路。咳咳,有空就過來吧,可別荒多了,我很喜歡你白花花的大屁股。」
鄭清菊紅着臉嗯嗯應着,終於起身了,忙整了整衣服,整裝待發,這時其實已醒多時而故意裝睡的鄭清梅忽然睜開眼睛,臉上笑開花似地道:「堂姐,真沒看出來呀,味道不錯吧?還有白花花的大屁股呢,一根毛都沒有,你可真是個騷妖精!」
「媽的,你這臭婆娘,老娘叫你嘴巴賤!」鄭清菊陡然大怒,伸手便朝那堂妹的光屁股猛揍了兩下,直讓喬鋒看得是目瞪口呆,「清菊,你?」
「我……」鄭清菊也意識到自己的行為粗暴了點,馬上又恢復了扭扭捏捏的模樣,紅着臉說道:「我去部隊了。」狠狠瞪了那堂妹一眼後,轉身快步離開,很快開門走了出去,逃之夭夭,臉上仍有些發燙。話說這位首長還是挺注意小媳婦形象的,當她在靈魂深處成了那廝的小媳婦之後。
床上的喬鋒則在和鄭清梅對視一眼後,馬上便覺得這局長太欠操了,而先前被首長吸出的欲望,則激勵着他馬上翻身而起,不管三七二十一,抬起局長的大屁股猛頂了進去,「媽的,老子讓你這sao貨喜歡偷看熱鬧,操不死你……」
鄭清梅要回娘家,喬鋒白天又成了無業游民,繼續在麓城一幫女人的工作地點跑了一圈,純粹添亂而已,不過那些女人還算客氣,畢竟他呆的時間都不長,何況還是給大家送溫暖的——純精神上。
晚上,喬鋒則來到了那老子的別墅,保持適當的距離是應該的,但完全劃清距離的話,那也就太絕了。又是物極必反的修正。
寧霏霏、秦綺等人,早已知道了那兒子的心思,他喜歡不被管便任他了,而且很配合。因此當喬鋒進屋後,客廳里坐着的媽媽們只是嚴肅地朝他點了點頭,繼續各干各的事,手上卻是什麼文件之類的東西,確實也是忙。
喬鋒只覺過猶不及,但也不好說什麼,正好膀胱憋得厲害。便自顧自跑去廁所痛快放了一泡,出來時卻見秦綺已在門口等着他了,目光中儘是憐愛與嗔惱。
那廝不由一愣,心裏一暖。「小媽,你這麼看着我做什麼啊?」
「哼,我在看你到底是不是我兒子!」秦綺有些氣惱地道:「翅膀硬了,不要媽了是吧?」
「我哪有啊?」喬鋒有些摸不着頭腦,這都什麼跟什麼。「小媽,你到底說什麼?」
秦綺恨恨說道:「你爸說你不喜歡被管着,要和大家劃清界限,並叫我們以後對你冷點。哼,女人多了,小媽就成累贅了。」
我靠!喬鋒甚感冤枉,卻是拉着那小媽的手呵呵笑了,親切說道:「小媽,看你說的,我這不是喜歡自由一點嘛。在麓城呆太久了,換個環境舒服一點,再說你們也挺忙的。而且我又不是不來看你們,跑來跑去很方便啦。」對那老子的惡意誹謗,那廝搞不清坨數,忍了下來,但那老子的形象以後無疑會下降一點,有了污點。媽的!
這次喬鋒沒和那老子說什麼事(本來就沒屁事,他過來就是串門而已),對於媽媽們。那廝則表現親切了幾分,終於找回了一點溫情的感覺,但他的翅膀終究是硬了,媽媽們也不好再像待小孩一樣待他。省得他哪天又鬧脾氣,然後不知躲哪裏去了,於是故意稍微生分了一點,主動保持了某位老子所說的適當距離美感。
那廝卻是當大家對自己有點小意見,並對那歪曲事實的老子小小鄙視一番罷了,反正都一家人。自不必太當一回事……
在麓城的別墅之家住了一晚,視察自然少不了,喬鋒回到滬市已是周二中午,這次他卻是兩晝夜未歸,時間相對有點長。
別墅外的自家空地上,在一溜新搭的遮陽棚下,整整齊齊排了十幾輛接收的新車,內中以小排量的便宜寶馬居多,看來女人們還是比較好面子的,而那廝自己則要了一輛配置比較好的獵豹越野車。
冉姍姍對那廝的自由散漫作風表示了相當憤慨,因此在聽到輪值觀察哨幽蘭的通報之後,她偏偏就不去大廳里演戲,而是呆在自己臥室繼續打遊戲。
喬鋒進屋後沒發現異常,大家的演戲水平還不錯,其實這種演戲未必是假的,大家也需要偶爾溫馨一點,正好應付他就成了契機。只是沒見那大嬸,喬鋒倒是略有奇怪,估計可能是鬧脾氣了,不禁搖頭一笑,和眾人招呼一下,直接去尋那大嬸了。至於和游思雨打得火熱的溫姿同學不在家,那廝才懶得操心,因為游思雨現在平均兩三天才來串一次門,一般都不會吃飯,這卻是她家嫂子的嚴格要求,所以溫姿更多時間是呆在游思雨的家裏玩。
「姍姍,很無聊吧?」喬鋒進到那大嬸臥房坐在她的旁邊,看她玩了一會遊戲才笑着親切說道:「下周就有班上了。」
冉姍姍一時卻沒空理會,手忙腳亂,直到很爽地摔個四腳朝天,氣憤地用力敲了兩下鍵盤,「這個破電腦,都氣死大嬸了!」轉過身子鼓着腮幫望着那廝,鬱悶說道:「鋒鋒,你怎麼去那麼久啊?唉,大嬸感覺這日子都越來越空虛了。」
「這不才兩天嘛。」喬鋒輕鬆寬解道:「其實日子就像白開水,雖然平平淡淡,但只要用心去感受,還是挺有滋味的,像她們那樣,心情不都還不錯嘛。」
「有男人當然不一樣啦。」冉姍姍不爽地道,倒也不算太無知。
那廝呵呵一笑,「幽蘭不是沒男人嘛,人家天性樂觀。」
「她才多大啊,三十四歲懂個什麼?」冉姍姍甚是不屑,「大嬸都四十四歲,快到知天命的年齡了。」
我靠!那廝隨手敲了一顆小板栗,板着臉說道:「你知天命還早着呢。哼,我這才二十七,你鄙視人家幽蘭才三十四歲,把我又當什麼了?」
「嘿嘿!」那大嬸卻是受用地摸了摸腦袋,又撅起了小嘴,「鋒鋒,你有空時就帶大嬸出去玩幾天吧,就我們兩個,玩一趟大嬸的心情就會明亮好多天了。」抓着那廝的胳膊嗲得不行。
喬鋒甚是頭痛,他何嘗不想領着大嬸溜溜,一樣很舒心,偏偏他卻有一群女人。可見那大嬸如此央求,他終於咬了咬牙說道:「明天周四早上出發,周六晚上之前趕回來,三晝兩夜。就我們兩個!」至於去哪裏倒是很隨便,只要飛出幾個省份就行,關鍵是再過一次原始人類的新生活,住一晚就夠了。
「真的啊?」冉姍姍卻是雙目大放光彩,驚喜異常。先前不她其實沒抱什麼希望,只是表達一下意思,爭取將來某一天那廝稍微有空時能夠想到她的願望,這會則興奮得快要跳起來,「鋒鋒,你太好了!」忘乎所以地抱住了那廝,只恨不得親他幾口,不過大嬸還是挺有原則性的,當然不會。
大嬸如此開心,那廝的心情亦非常明朗。他就見不得這大嬸不開心。
決心已下,於是在這個下午,家裏有勾搭的女人便先後遭到了那廝離別前的習慣性熱情視察,除了董雅賢,因為晚上那廝打算帶她回另外一個家看望女兒,並在那裏過夜,有的是時間。話說來滬市這麼久,由於某種原因,都還沒去過,畢竟見面的話。董雅賢母女還是有點尷尬的,何況董冰本來就是個工作狂,她媽還是和大家一起要好玩多了。
喬鋒沒在家吃晚飯,領着董雅賢。以及死皮賴臉硬要跟上的冉姍姍,告別了送瘟神一樣偷着樂的諸位女人們(大家希望最好是每隔兩三天見一次大家長,那樣既自由又不會牽掛,有勾女人們也不會寂寞),駕駛一輛新寶馬往董冰的別墅開去。
忙得頭痛的董冰,回家又得面對那仿佛是故意來示威的某人。咬牙恨得不行。
此時客廳沙發上的喬鋒正誇張的輕輕摸着董雅賢初見規模的肚子,一臉的幸福之色,見到董冰回來時,馬上熱情招呼道:「小冰,回來了啊?快來聽聽你妹妹的聲音。」
直讓那董冰差點直接暈倒,又氣又羞,這都……董雅賢的臉上亦是奼紫嫣紅,白了那廝一眼,「鋒子,你怎麼這樣啊?小冰以前可是你姐姐呢。」
惟恐那廝吃虧的冉姍姍馬上不依不撓爭道:「雅賢姐,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現在都成了我家鋒鋒的媳婦,怎麼還能胳膊肘子往外使呢?你肚子裏的本來就是小冰的妹妹嘛,鋒鋒這可是在幫人家姐妹倆提前聯絡感情。」甚是有條有理,振振有辭。
董雅賢母女倆恨死這位沒點嘴風、惟恐天下不亂的大嬸了,那廝則是非常有愛,疼死這大嬸了,損夠過了點癮當然還得適當圓場,呵呵笑道:「小冰,別再站在那裏鼓腮幫啦,小心脹破,先回臥室換睡衣,在家還搞這麼職業化可不好。」
「知道了。」一身嚴肅職裙的董冰應了一聲,氣惱地瞪了那正得意不行的大嬸一眼,很聽話地朝臥室走去。
而那廝馬上又若有所思地道:「雅賢啊,你說我們以後是不是給小冰再多生幾個妹妹呢?」
「……」董冰好想哭,大嬸好開心,董雅賢則羞答答地嗯了一聲,生怕雷不死人:「你喜歡的話就生嘛。」嘔心說完後腦袋便埋進了那廝的懷抱,話說這位高齡產婦偶爾還是挺會讓某人驚喜一下的。
我靠……
那廝示威歸示威,董雅賢母女的感情還是聯絡上了,畢竟很多天不見,思念之情還是有的。作為補償,某人親自下廚了,就幾張嘴巴,對付起來卻是容易,其樂融融吃了一頓,期間董冰被老子一般的那廝勒令不得想工作,認真一點對媽,甚是鬱悶。
當然,那廝也對董冰這段時間以來對自己工作上的堅定支持,表示了誠摯認真的感謝,口頭上的,之前這頓六星級溫馨晚餐則算物質上的感謝,級別很高。更多工作方面的事情,那廝則是絕口不談的,無業游民沒啥好談,就算下周他成為光榮的打工仔,一樣和高高在上的董總沒什麼共同工作語言。
董冰一概忍受了,不僅僅是因為她媽,也因為她在骨子深處習慣於讓着那從小就不學好的弟弟(儘管現在身份陡然升級)一點,並不覺得真憋屈,甚至還隱有一點誇張的幸福感,畢竟她媽幸福了,她感覺很好。
睡覺時,幾乎沒有任何懸念,冉姍姍死皮賴臉地和人家倆公婆睡在了一起。
如果只是這樣的話,倒還沒什麼,問題偏偏是,一想到明天就要出去進行萬分期待的二人游,那大嬸簡直亢奮得不行,根本睡不着覺,唧唧喳喳個沒完沒了,直到深夜十二點還不得消停,讓計劃在晚上作離別前親密交流的倆公婆非常無語。
「姍姍,快點睡覺了,明天還要起早呢。」那廝不知已是第幾次瞪眼了,奈何這大嬸仍繼續玩着老一套,嘔心嗲道:「鋒鋒,大嬸好興奮咧,你先睡吧,反正明天要坐飛機,怕什麼,你不是在嘛,到時背大嬸就是了。」這大嬸又馬上想起幸福的被背往事,更加興奮了,她才不怕困,就喜歡被背着睡覺。
我靠!喬鋒苦笑着和董雅賢對望一眼,倒不是他一定得騎這位孕婦阿姨,而是孕婦阿姨早有了想法並期待着,這種期待是不容隨便破壞的,要是事先沒想法倒無所謂。
「咳咳!」喬鋒終於決定攤牌了,認真說道:「姍姍,我和你雅賢姐還要那個。雅賢現在懷孕,不能熬太晚,你快趕緊睡吧,我幫你揉揉太陽穴輕鬆一下。」媽的,不見棺材不掉淚!
「啊——」冉姍姍嘴巴馬上張得大大,非常不可思議地盯在董雅賢隆起幾分的肚子上,「這樣還能做啊?」這大嬸並不知道幾位孕婦在三月期滿後和那廝有正常夫妻生活,只當人家睡一起就是抱抱,並聽聽肚子裏的聲音之類。
「……」倆公婆無語到了家。(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com)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