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鋒駕車來到金陵,依次送黃蓮香和鄭清梅到各自單位,最後把甘玉楠和賈璐一起送到了省委。雖然賈璐不過是在省公安廳經偵總隊擔任總隊政委一職,理論上不需經過省委組織部,但為了引起公安廳的重視,她還是被先拉到了省委,至於接下來走什麼樣的程序,就不用大家長操心了。
停下車,喬鋒回頭微笑告別:「賈政委,祝你在新的工作崗位上再創新的輝煌!」
賈璐此時卻是空前精神抖擻,英姿勃發,早恢復了昔日的蓬勃朝氣,顯然她對這個新崗位非常期待,點頭激動地道:「我一定會好好乾的!」
喬鋒微微點頭頗感欣慰,又板着臉認真交代道:「但還是注意好身體啊,你要是動不動為了工作而糟蹋自己的身體,我就讓你去管交通!」
甘玉楠忍不住咯咯笑了,賈璐則一臉鬱悶:「知道了。我一定會好好注意的。」她可不想去管交通。可是做警察,能不經常拼命嗎?她打算每次在和那廝見面之前,先好好放鬆一下,可不能露出破綻。
「好了,那就這樣吧。」喬鋒何嘗不知道經偵總隊不是喝茶看報紙的閒地方,但仍得時常敲敲警鐘,「過幾天我還會再來看你們的。玉楠,佳佳,再見!」
「鋒子,再見!」甘玉楠和賈璐笑着揮手告別下到車外,臉上陡然變回了高度嚴肅的表情,沒點人情味了。做官就得這樣,家裏一套,家外一套!
喬鋒隨即徑直朝位於開發區的國豪集團駛去。
長假剛過,前陣子世界輿論的火力一直不算猛,不過此時卻在紐約時報和半島電視台的帶動下突然猛烈起來,一下被推到了高chao,直接透露了性奴案主謀的身世,自然包括他那當副書記的老子。而更猛烈的,卻是順藤摸瓜揭露了這位吳副書記近幾年在女色上的駭人聽聞行徑。本來當官的好女色不稀奇。偏偏這位副書記對奸/淫良家婦女情有獨衷,據不完全統計,竟有數十名之多,如此罪惡滔天。卻是不殺不足以平天下民憤,這與貪腐包奶之類相比,性質已完全不一樣。由於他的高官身份,性奴案的風頭甚至都被蓋過了。
同時,這次披露的證據遠不限於文字。亦包括世界知名電視台對受害人聲淚俱下的獨家專訪,以及此前調查人員在實地調查過程中的走訪錄象錄音。簡單來說,某位無聊人士所組織的大規模調查活動,已經把公安機關應該依法辦案的偵查部分全部辦掉了,甚至連公安機關辦不到的,他們也辦掉了,所有證據一應俱全,鐵板釘釘,只是沒有檢察院和法院這樣的進一步法律機構。不過在全球地球村時代,高亢民意就是最好的檢察院和法院。這是一股無法抗拒的巨大力量。
當然,今天所披露的還只是給吳副書記開了一個好胃,接下來幾天還將有一連串針對他的非常精彩報道,除了女人之外,經濟等問題亦一應俱全,估計將為中央屆時應該派來的聯合調查組帶去極大便利,查起案來自然省事多了。
這也是喬小監督沒打廳級炮戰,而稍微急着去找喬老總的一個重要原因,他就是想向那老子曬一曬,自己可是有政治頭腦的。不怎麼懂政治不要緊。有頭腦就好辦事!
見過面後,喬正天才懶得多看那小子一眼,繼續讀自己的人民日報,其上並沒有關於當前最熱火事件的紙字片語。只有這位大佬、那位小佬的各種重要活動。
把興奮不已的那廝給小小打擊了一下,潑了一盆有點冷的水。
喬鋒當然知道那老子在裝B,乾脆也坐下來,拿着蘇省日報讀了起來,一眼就看見了他家的蓮香,立刻又興奮起來。一目一字的慢慢品讀。
「咳咳!」好一會,喬正天才丟開那張高級官方報紙,輕咳兩聲淡淡望來,輕哼一聲:「看得還挺認真的嘛?」
「這是我家蓮香,能不認真點麼?」喬鋒瞪眼不屑,特別自豪。
喬正天不置可否:「看出什麼名堂沒有?」
「出鏡率高了。」喬鋒說出最直觀的感受,「電視新聞上也是如此。」
「算你還有點覺悟。」喬正天抓着茶杯吹了口熱氣裝B,「輿論要走在實際行動前面,得有前瞻性,懂麼?不能等到局勢明朗化,才再去吹吹打打。反正輿論也就是個屁,錯一點點不要緊。」
「不過吳副書記可不是個屁啊!」喬鋒淡淡地道:「這次他能掉腦殼麼?媽的,他這次要是不掉腦殼,還真沒天理了。就算法院不讓他掉,正義的力量也一定會讓他掉。」
「動靜這麼大,他還能有活路麼?」喬正天嘴角一撇,「聽說中央已經在緊急開會討論這事了。不管真相如何,在目前情況下,聯合調查組勢必下來。媽的,這都誰搞的名堂?簡直就是給我們黨和國家抹黑!」
喬鋒則咬牙切齒的忿忿質問:「奸/淫那麼多良家婦女,這種人渣到底是怎麼混進我們領導幹部隊伍中來的?」
「問老子有個屁用?」喬正天瞪眼,「老子又不是領導幹部。這種人渣,死一百次都有餘了!媽的!」更加咬牙切齒。
倆父子對視忍俊不禁,笑了一通。大家其實都不是領導幹部!
喬鋒又謙虛地問:「姓成的會有什麼反應呢?」
喬正天淡淡冒出兩字:「裝傻!」
「那這樣的話,是不是性奴案也可以提前一併審判掉了?」
「廢話!」
「那就好,總算能小快一下人心了。」喬鋒吁了口氣甚感欣慰。
喬正天未再就這個敏感問題發表言論,而是很隨意地問:「聽說你買了一艘筏子啊?」
我靠!喬鋒忿忿強調道:「我那可是豪華遊輪,花了兩億多!」
喬正天搖了搖頭淡淡敲打:「別太奢侈了,掙錢也不容易。我打算也搞一艘,這樣開高級會議比較方便點。你幫我買吧。」
喬鋒很想吐:「有錢不用,過期作廢,還能帶去陪葬不成?」說着他又伸出手,「幫你買船、訓練船員都不是問題,但總該給點中介費吧?」
「媽的!」喬老總用力重拍了一下桌子,「一毛不拔!」
「掙錢不容易啊!」喬鋒揶揄道。
「……」
竄到滬市象徵性上完班。喬鋒駕車飛快回到了太湖之家,在家待產、養育及擔任照顧之職的諸多家員們,均對他的歸來表示了象徵性的歡迎。好歹他在外頭跑了一天,對這些被養着的女人們來說。還是很有一種等自家男人的感覺。
那廝先是分別對周倩倩、幽蘭、葉儀、暖暖和秀秀五大孕婦熱情慰問一番,不外乎抱抱、摸摸肚子等等。又對海棠、江顏玉和丁蘭婷三位孕姆表示了相當感謝。再對董雅賢和溫美霞兩位孩子他媽進行一番疼愛。最後則對娃娃們悉心呵護一番。
實在很有一種高度幸福的感覺。
冉姍姍則被選擇性忽視了,見那廝好久都沒想起就在眼前的自己,她終於忍不住了:「鋒鋒,大嬸在家也很辛苦的!」
意見不小的幽蘭馬上眼睛一瞪:「你辛苦什麼?我懷着孩子。都還要天天做這做那,你連屁都沒懷一個,整天吃了睡,睡了吃,連上完廁所都不沖水。」
見有人開炮,海棠也有話可說,忿忿不過:「姍姍,你也太懶了!」
董雅賢淡淡地道:「姍姍,你是該適當注意一下。老不活動容易把身體弄廢的。」
周倩倩若有所悟:「可能就是因為動少了,才沒懷上。」
葉儀則給出了專家意見:「姍姍這段時間的情緒有點反常。這可能是不孕的主要原因。應該首先放鬆下來,熱情投入勞動。」
其餘多位溫柔女士,總算沒再繼續對那快要瘋掉的姍姍大嬸進行連續打擊。但冉姍姍已經高度冒火了,氣呼呼瞪着先前幾位落井下石的家員,特別放在始作俑者幽蘭的身上,「你懷上很了不起?肚子都還沒變大,就想偷懶不做事,你想不做事也不用和我來比啊?我什麼時候做過事了?不說現在我正處在幫鋒鋒懷娃的緊張階段,能做事分心?」
一通慷慨激昂的陳述,卻是有理有節。不愧一號大嬸,直讓廣大家員們更加有熱情,把這大嬸往死里損。
喬鋒搖頭一笑,走過兩步。一把抓着那大嬸抱了起來,「好了,姍姍確實不擅長做事,大家就不要為難她了。誰不想做事,都可以向我提出來,只要符合實際。我會允許的,大不了請專業保姆唄。不過我還是希望大家依靠自己的雙手自力更生,這其實是一種享受。」
說得甚是輕巧,那大嬸則高度欣喜地朝他臉上連啵了幾口,「大嬸愛死你了!」
直惹得民怨高漲,嘔心一片,哼哼鄙視一番了事。
「芷芸她們很快就要回來了,大家開始做飯吧。」喬鋒輕鬆地道:「我和姍姍還得多呆一起,多使把勁才行。」在一片嘔心地目送之下,喬鋒抱着那大嬸直奔臥室而去。
床上,大家長四腳朝天愜意躺着不動,冉姍姍則正焦急地用手幫套弄那斯文物事,非常意外地發現竟許久都沒一點反應,不禁越發緊張起來,皺眉道:「鋒鋒,你今天都怎麼搞的啊?是不是在外面偷吃了?」
喬鋒呵呵地笑:「應該沒問題啦,再弄弄可能就好了。」其實他是故意動用了高度意志,維持了那裏的長久斯文,想看看這大嬸到底有多大鼓舞能耐。某種邪惡目的不言而喻。
冉姍姍連手都套酸了,仍不顧繼續賣力着,越發擔心:「可平時一下就能起來的?這可不行啊,我得去把顏玉、雅賢她們叫過來,叫她們幫你用嘴!」打算起身鬆手去叫人了。
喬鋒卻一把拉住她:「沒用的,它這會就想着姍姍你。」
「它根本就不理大嬸!」冉姍姍甩了甩手,「都酸死了。」
喬鋒殷切的諄諄引導:「方法可能有點不對。」一邊幫着揉了揉小手。
「那怎麼辦呀?」冉姍姍皺眉,警惕盯着隱有一絲邪笑的那廝,「大嬸不用嘴的!」
「它就想你用嘴。」喬鋒低頭小聲嘀咕着。
「不!」冉姍姍堅決搖頭,「這樣大嬸受不了,會吐的。」
「那繼續用手吧。」喬鋒一臉無奈,皺眉道:「今天到底怎麼搞的?怎麼還不起來呢?」
「是啊!」冉姍姍一見到那斯文得不能再斯文的玩意,就馬上又緊張起來,「不會是真出什麼問題了吧?哎呀。我得去叫儀儀,她是專家!」
喬鋒苦着臉:「她是婦科專家,我可不是女人啊!」
「那怎麼辦呀?」冉姍姍急得跺腳,接着又猛套了幾下。仍無濟於事,「都急死大嬸了!」
「你就親它一口嘛。」喬鋒熱切請求着,還伸出一根指頭,「就一口!可能一受到特殊刺激,它就能馬上起來呢?」
「這……」冉姍姍急得厲害。毅然把牙一咬,「就一口哦!」
「嗯!」喬鋒非常感動。
姍姍大嬸深呼吸了好幾口後,才終於張開嘴巴,高度痛苦地咬上了,忍着胃裏的沸騰不止,舌頭挨了一下,赫然發現那物刷地昂揚挺起,直嚇得她連忙吐出來,對着床下連呸了兩下,一臉痛苦之色。這大嬸其實是有一定潔癖的。
「咦?」冉姍姍再次見到那雄偉物事。頓時輕鬆開心萬分,連嘔心也顧不上,「太好了!大嬸剛才都嚇死了!」
喬鋒實在有些內疚,為了博得大嬸一親,竟搞出如此手段,可是要征服她的潔癖,好象也沒什麼更好辦法。親切拉過摟在懷裏,「姍姍,謝謝你了。」一隻手則伸進那大嬸的衣領,抓着柔軟十足的物事。熱情搓捏起來,馬上傳出了大嬸純潔的吟吟細語,最後水到渠成,騎着大嬸上了天堂。
至於這大嬸為什麼沒能懷上。喬鋒倒不介意,不懷也好,這樣他就可以天天肆無忌憚騎着大嬸盪悠悠。泡在大嬸的溫暖蜜處,那種強烈的幸福感遠遠超過了生理範圍。嬸愛是無敵的!
「鋒鋒,大嬸跟你說實話。」完事過後,冉姍姍仍半趴着拱起松垮的嬸級屁股。忽然轉頭朝正側身躺在一邊、陶醉欣賞她一對明晃晃奶子的那廝,勇敢地道:「前段時間大嬸用過藥物避孕,後面沒用了,不知道是不是藥物的持續影響,就一直沒懷上?我那時是心裏擔心,怕月月接受不了,所以才……鋒鋒,你別怪大嬸好嗎?」
我靠!喬鋒溫柔地抱了過來,歉然道:「怎麼會怪你呢?其實這都要怪我的工作沒有做到位。」
冉姍姍頗感意外,心口的那塊石頭頓時落下大半,乖巧地道:「大嬸不該不聽你話的。」
「別多想了。」喬鋒拍着殷切安慰,熱切建議道:「那我們就抓緊多干點吧,爭取把娃娃早點造出來!」
「啊——」冉姍姍很鬱悶地發現,這麼抱着居然也能被頂進,然後不得不接受了一輪更加猛烈的虐嬸熱情。騎到高chao處時,那廝還忍不住亢奮地拍了她兩屁股,作為不聽話的一點小小懲罰,反正姍姍大嬸一律都忍了,心裏只感格外放鬆……
對早前金潭的性奴醜聞,家員們早有所聞,而對小譚老早就升職離開那個熱鍋,亦覺慶幸。至於剛剛爆出的吳副書記惡劣玩弄女性的高度罪行,則又是眼下家員們人神共憤之事,很多人都想把那人千刀萬剮。事實上,像這種激憤情緒,其實正是目前社會上普遍存在的,註定了吳副書記必將倒台。
由於前面國慶長假正好放到周五為止,因此這次的上班周長達七天,新一周的周一,才是行政上班的第三天,長周漫漫,遙遙無期。
喬鋒這天出門上班比較晚,途徑蘇洲時,便想起了小譚,正好又可以去那星級小食堂蹭頓午餐,於是便熱情洋溢地下了高速,事先通報一番。譚藝莉雖然很沒時間,可實在也沒辦法,家裏的大活寶不接待不行,硬是騰出了時間,回自己辦公室等人。
被識趣的女秘書領進後,秘書自覺離開,大家長背着手踱出幾步,東瞅西瞧再次認真感受了一番副市長辦公室的氣氛,終於嘆了一口:「小譚。你還得努力加油,和蓮香她們的差距可不是一點半點啊,呆在辦公室里的感覺就明顯不一樣,這並不是大小和氣派的問題。而是一種感覺。」
譚藝莉正靠在領導椅上,聞聲白過一眼:「你以為是學生會啊,想升就升?」
我靠!喬鋒呵呵一笑:「我這不是在勉勵你嘛!不過你至少比佳佳還是要高一級啦,她才是經偵總隊的政委,正處而已。好象都二十七歲了。」
譚藝莉差點被氣得吐血,忿忿說道:「我三十六歲確實很老了!」言外之意是說家裏很多人都已經四十好幾甚至接近五十,以為她還很年輕。不過二十七歲的正處,確實是讓她很受刺激,想想跟兩位省委領導比起來,差得不是一點半點,和年輕一代相比,更是難堪。
喬鋒輕鬆走過,搭上小譚的肩膀,「別激動嘛!這個做官。是不用講究級別的,我其實就隨便說說。話說回來,省委書記又能怎麼樣?在我眼裏都沒多大區別。當然了,我相信小譚你的前途也不會小。想當年(也就前年),清梅四十一歲才是副廳,你三十六歲就副廳了,這可不簡單啊。」
被這麼一說,譚藝莉還真發現自己很不簡單,和龍王比寶當然不行,但和一般人比起來。她實在已經很牛叉了。參照物不同,的確很不一樣,而大家庭可是窩虎藏龍的超級重地。
「我哪激動了?」譚藝莉死要面子,翻了個白眼。忽然正色盯着那廝的眼睛,「鋒子,我問你個事。」
「問唄!」喬鋒輕巧地道:「搞這麼嚴肅做什麼?」
趁着氣氛合適,譚藝莉終於說出縈繞她腦海許久的疑問:「金潭的事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個?」喬鋒笑着,「網上炒得沸沸揚揚,你上網不就知道了?我對這種無聊八卦不怎麼感興趣的。」
「我說的不是這個。」譚藝莉認真說道:「那件事是在我在金潭當書記時發生的。黃省長怎麼會那麼及時把我調開了?」
「搶着升官唄!」喬鋒撇了撇嘴,「領導這是在悉心培養你,讓你搭乘火箭,快點往上飈!都胡思亂想什麼呢?想像力不用太豐富,這個世界上巧合的事多了去。」
「為什麼也沒人找我問話?」譚藝莉又皺眉道:「出這麼大事,按正常情況是應該有人來詢問我的。」
喬鋒切了一聲:「他們敢麼?我們家可不是吃素的!而且這事跟你根本就沒有任何直接關係!」
儘管那廝說得輕巧,譚藝莉還是挺感動:「謝謝你了。」
「幫我按按吧,這樣實惠一點。」喬鋒因勢利導,「我趴沙發上去。」
「好吧。」譚藝莉還算爽快。
倆人輕車熟路,那廝幸福得嗯嗯啊啊一番,又向小譚隨便問了一下工作情況,整體來說幹得雖然還算吃力,但總算還能適應,這樣他也就放心了。不過貌似他就沒有操心過。
享受完了,喬鋒又弱弱地提出申請:「小譚,我還想打你兩屁股。」
譚藝莉鬆手甚是有氣:「天天就想着打屁股!要是養成壞習慣弄出心理變態來,那還得了?不行!」
「心理健康着呢!」喬鋒瞪了瞪眼,「我本來就是心理專家,自己當然不會出問題了。不給打就算了,回頭我去打沙袋!」
譚藝莉坐在了沙發邊上,繼續陪着仍趴着的那廝,語重心長地道:「鋒子,你別老是這樣,現在幽蘭她們幾個都懷孕了,你責任心得增加一點才行。」
「別說這個好不?」喬鋒直感頭皮發毛,「我壓力其實很大的。就是不想大家有壓力,我才表現輕鬆一點。」
「哎呀,給你打兩屁股減減壓吧!」譚藝莉意外咬牙說道:「就兩屁股!」
喬鋒感動得厲害,卻得寸進尺,小聲嘀咕道:「不打屁股,改成親一下那裏行不?」
譚藝莉實在受不了:「你到底都怎麼回事啊?腦袋天天都在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除了女人,就不能想點別的?」
「我只是提建議而已。」喬鋒不爽地道:「不答應就算了,這麼激動做什麼?脾氣也太大了吧?」
「我脾氣大?」譚藝莉苦笑不已,「我們家對你都太放縱了,把你養嬌了!」
喬鋒發現自己一點也不激動,對小譚的炮火攻擊沒啥感覺,忠言不逆耳。嘆了一口:「不囂張一點,家不好管啊。你們哪個是省油的燈?」
「知道就好!」譚藝莉哼了一聲:「翻過身子吧。」
「幹什麼?」喬鋒按捺住激動佯裝不解,卻一骨碌翻過身子頭朝上。
譚藝莉也不說話,深呼吸兩口。直接就去解那廝的褲襠了,她真不明白自己怎麼就這麼聽話?
在那廝的高度自豪與愜意之中,完整吞入,使勁賣弄,嗯嗯哦哦不絕於耳。譚藝莉並不覺得這有多難堪。只要能讓那廝安分一點,她覺得這沒什麼了不起的。
小譚終於被爆了一滿嘴,吞了個精光,又很負責任的徹底清理乾淨,這才又幫拉上拉鏈,起身過去喝了半杯水,坐回到領導椅上。此時那廝仍然閉着眼,愜意享受着剛剛放空的一種格外暢快感受,果然安分了很多。
關於此事,倆人心照不宣。均未再提,隨後一起去小食堂又吃了個爽快,吃公家的免費,那廝當然不會客氣,吃撐為止。
終於興高采烈離去。
那廝覺得小譚這裏真的不錯,既包鼓舞士氣還包吃公餐。
次日,大家長出門便朝金陵趕去,這周太漫長了,東奔西跑比較容易過點。他先直接到省政府找領導上訪,領導只能在百忙之中抽出時間。無奈地接見了這位無賴群眾。
「蓮香,臉拉這麼長做什麼?」辦公室里,喬鋒盯着椅子上一臉苦色的領導,輕鬆笑道:「我又不是天天來找你。」
「沒什麼。」黃蓮香搖了搖頭。「最近事挺多的,這兩天在省委省政府兩邊跑來跑去,比那時在麓城既當書記又當市長還要更忙。」
喬鋒眼前頓時一亮:「姓吳的沒上班了?」
黃蓮香皺眉望來:「鋒鋒,你怎麼知道?」
「他的八卦那麼精彩,還能上班?」喬鋒頗為不屑,又激動地問:「是不是暫時讓你頂着副書記的工作?」
黃蓮香嗯了一聲。直感頭大:「擔子好重。」
喬鋒迅速走了過去,幫着領導熱情地按起了太陽穴,一邊老生常談:「兩套班子都這麼多領工資的,把工作使勁往下邊丟唄,那樣就沒多少事可幹了。做領導,一定要學會抓大放小、學會偷懶才行啊!只有時刻保持清醒和輕鬆的頭腦,才能隨時隨地把握大局,從而掌握前進的大方向,別的小事都是次要的。」
黃蓮香的腦袋快要脹破:「鋒鋒,你讓我歇停一會好嗎?我知道要抓大放小,但問題是現在我做的都不是小事,最起碼得知道是怎麼回事吧?常務副省長本來就是個忙不完的崗位,現在又再加了一個事多的崗位。平時你見我都很忙了,現在可想而知。嗚嗚——」
那廝卻是果斷堵上了領導的嘴巴,管她三七二十一,先吻了再說。激qing熱吻接近兩分鐘,早打破了無聊的四十五秒規定。
終於鬆開,黃蓮香連忙用力深呼吸,先前差點就沒喘過氣來,好一會才白眼嗔道:「你先說一聲啊?」
此時喬鋒正面對面坐在領導的大腿上,幫她殷切按着腦袋,不以為意地笑:「以前我每次向你打報告申請,你又說我怎麼怎麼,都不好意思申請了。哎呀,這種事有什麼好申請的,想親就親了,又不是外人。」
黃蓮香哼道:「姍姍要是知道,肯定會不舒服的。」
「沒事啦。」喬鋒說得輕巧,「姍姍雖然容易吃醋,本質上還是看得開的。」
「還說!」黃蓮香聽着有氣,「最近她老愛針對我。」
「我想她最近應該正處在矛盾之中吧,畢竟和我一起才沒多久。」喬鋒沉吟着感慨道:「過陣子就好了。」
黃蓮香氣憤不過瞪眼:「你怎麼就那樣亂來呢?本來姍姍的日子過得很開心的,弄得她現在像什麼樣了?」
「我覺得姍姍現在還是幸福的。」喬鋒認真強調道:「就是思想還需要一段時間的調整,習慣就好。」
「唉!」黃蓮香搖了搖頭,「好了,別坐我大腿上了,這都像什麼話?」
「你腿上軟和嘛,坐着舒服。」大監督甚是乖巧地笑,繼續賴着幫按摩,領導終究沒脾氣了。無語。
「這次的事很奇怪。」黃蓮香忽然嚴肅幾分,認真盯着那廝的眼睛,「明顯像是有計劃的行動。」
「管它的。」喬鋒撇了撇嘴甚是不屑,「天下的事多了去。哪件事都操心,才沒空呢。我們只管揀現成的便宜就行。蓮香,恭喜你啊,大家又得送紅包了。哦,對了。還有清菊,她去做參謀長也是升級,得一起送。」
黃蓮香還想着謙虛一下,想起人家的正軍職,她又有點不爽了,「清菊是該送的,我這又沒進步多少,就無所謂了。」
「那哪行?」喬鋒瞪眼,「都得送!清菊呆部隊還是有點差別的,軍隊的級別和地方相比較時。得降低一到兩級。像金陵軍區的司令都還排在秦書記之後呢,這個司令比清菊可要高兩級啊。」
黃蓮香好笑:「你二叔已經到任當司令了!」
「這麼快啊?」喬鋒還真不知道,訕訕地笑:「那不就是嘛!現在你就比秦書記低一級,和金陵軍區的副司令還是可以排在一起的,實際比清菊還高一級呢,應該自豪一點啦!」
這麼一說,黃蓮香的一點點爭鬥之心,卻一下消失得無影無蹤,翻了個白眼:「看你都說到哪裏去了?我又沒和清菊比什麼。」
喬鋒一笑了之,繼續和領導一起好好秀了個夠。終於開心離去。而領導的頭腦也得到了很大放鬆,好好整理一下後,對這周的漫長日子總算能看到頭了。
甘玉楠也有幸意外發現了那廝的到來,先前自從暫停按摩之後。那廝便沒再進她的辦公室了。甘部長一時有些受寵若驚。
喬鋒倒是坦然,本着為官老娘們排憂解難的宗旨,也沒看輕甘部長,搬張椅子坐在她的身旁,照樣幫按腦袋按得津津有味,卻是沒按背。不想隨便引起歧義,得先問問再說。
先隨便扯了一些近日情況,諸如黃蓮香進省委等等,皆停留在八卦層面。
到一定火候時,喬鋒很是隨意地問起了正事:「玉楠,這段時間那裏感覺怎麼樣?」他今天來就是和人家溝通治療後效的。
雖然那廝說得輕巧,甘玉楠臉上仍然迅速發燙,那裏實在是個難堪的地方。她鎮定地道:「前面十多天都沒問題,最近兩天不知道是不是工作太累的原因,又感覺有一點幹了。」
「這樣啊?」喬鋒皺眉,「玉春呢?」
甘玉楠甚感欣慰:「她倒是還沒問題。前段時間的治療效果還是挺好的。」
「現在我幫你按按吧。幹了就要及時滋潤,不能等它干成習慣。」喬鋒甚是認真地道。
「現在啊?」甘玉楠發現自己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心裏竟是砰砰直跳。
「那當然了,又不是什麼大事。」喬鋒說得輕巧,「我們去裏間吧。」
「好吧。」甘玉楠有些心慌。
倆人上到床上,一切按部就班,隨着狀態的融入,甘玉楠的難堪漸漸消去,非常盡情地享受着久違的高度快感,那糜爛的聲音實在誇張厲害。
「鋒子,不好意思啊。」甘玉楠終於也感覺到了,紅着臉回頭望來,訕訕地笑:「這段時間憋久了。哎呀——」意識到說漏嘴,甘部長馬上把頭死死埋進床單,難堪萬分。
喬鋒這會則已經騎上了甘部長的屁股,正在作最後的按摩衝刺,手屁並用,聞言差點被雷倒。
我靠!
他忽然雙手往甘玉楠的胸前果斷一探,分別摸上了一隻柔物,甘玉楠的身子則劇烈一抖,聲音顫抖着:「鋒子,你要幹什麼?」
「呵呵,別緊張啦。」喬鋒輕鬆一笑,「這麼按會更加放鬆一點。」雙手輕輕一揉,甘玉楠便非常誇張地叫出聲來,簡直就是無敵催qing劑,搞得那廝七上八下真不是個滋味。
忍住沸騰,才幫着如此誇張地按了不到一分鐘,甘玉楠便受不了,一邊高度糜爛地呻吟並扭曲身子,一邊喘息着語無倫次:「鋒子,別弄了,快不行了。」
「再忍忍,馬上就好。」喬鋒激動地用力搓起了麵團,屁股更是誇張地壓來壓去,忽然感覺到她的屁股劇烈抖動起來,接着一陣明顯的噴射聲清晰傳來,能量之大是絕對空前的。
靠!
持續了足足半分鐘,甘玉楠的劇烈反應才終於平息下來,喬鋒亦迅速移開了雙手,先前為了最大限度提高刺激度,差點把人家的純潔寶貝都給搓爛了。
又過好一會,甘玉楠才從難以言喻的極度快感中緩過一點神,非常難堪:「鋒子,我是不是非常騷啊?」
「呵,有點。」喬鋒玩味地脫口而出,又認真強調道:「不過這是女人的天生權利,是非常正當與正常的!」
「我幫你!」甘玉楠忽然望着那廝大膽說出:「要不你家清梅又會說三道四。」
「怎麼幫?」喬鋒感覺有點像在做夢,卻見臉上紅透的甘部長竟生澀地摸到了他的褲襠,很是小聲:「聽說家裏她們經常都用嘴的。」
「不用了。」喬鋒果斷搖頭,連忙伸手擋住,淡淡一笑:「我忍一下就沒事了。」對於甘部長如此高度的奉獻精神,他非常感動,非常激動,差點忍不住就當場接受了,但想想還是不要上癮得好,用過一次嘴,這性質可就不一樣了,往後怕是每次都需要,那樣騎上甘部長就是水到渠成的事了。
媽的!
甘玉楠當然還沒到厚着臉、求着幫人家那個的份上,見他如此便趕緊縮回了手,一臉歉意:「鋒子,真是太謝謝你了。」
「等會幫我按按就行。」
「嗯!」
整理過後,甘玉楠便使出了吃奶的勁頭,幫着那廝全身放鬆一遍,自然是不可能真正放鬆的。
只有當大廳長實在被折騰得死去活來受不了,咬牙忿忿罵道:「媽的,那姓甘的騷/貨怎麼又燒火了?下次再燒,叫她自己去滅火!」
此時那廝總算稍微放鬆了一點,歉然地笑:「其實她今天提出了要用嘴幫我放鬆,但被我毅然拒絕了!」一時間顯得格外偉大。
鄭清梅頓時驚訝萬分,盯着那廝足足一分鐘,只覺太陽從西邊出來了,最後哼了一聲:「糖衣炮彈的攻擊可不止一次,往往是一波接着一波,只能抵禦一次誘/惑是沒有意義的!」
我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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