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丁蘭婷的家裏吃了一頓免費的家常晚餐,又抱着她一起看電視到晚上十一點多,充分養精蓄銳,終於該到出動的時候。
喬鋒拍了下她的小腹,故意不撩她,「丁阿姨,我要出去了。」
「怎麼去這麼晚啊?」丁蘭婷不解,心疼地道:「外面好冷呢,看你才穿這麼一點。」
「沒事,我不怕冷的。」喬鋒說得輕巧,但聽着外邊的呼嘯北風,心裏其實挺發毛的,凍是凍不死,可那滋味實在不好受,哪比得了在家暖和,只是一想起那大姨媽洗乾淨屁股熱烈等着,以及她那裏邊的超級溫暖,他馬上便有了戰勝深夜嚴寒的無比熱情。
「國防大學這麼晚怎麼會讓你進去?」丁蘭婷仍犯嘀咕,一個靈光嘴巴忽然張大了,「你不會是想翻圍牆吧?」
「呵呵,丁阿姨,你怎麼這麼聰明呢?」那廝笑着,「我就是去和大姨媽偷qing的。」
「啊——」丁蘭婷臉紅得厲害,擔心不已,「這要是被抓到了,那該怎麼辦才好呀?」她其實並不清楚國防大學到底是怎麼回事,只是習慣性擔心而已。要她知道那裏設防如何嚴密,恐怕根本不敢想像。
「沒事啦,這年頭,管天管地管不到男女正當關係。我要走啦,丁阿姨,你好好睡覺吧,我一大早還會來這裏的,嘿嘿。」那廝突然抓了一把她的奶子,「可別胡思亂想哦!」他先前其實早計劃好了,只是故意不那麼早告訴她,讓她多個驚喜。
「鋒子,你好壞咧!」丁蘭婷幸福嗔着,頓時無比熱切期待,原本她以為得等到不知多久以後,因為那廝一點都不撩她,顯然是不願她胡思亂想。意外的驚喜,更是激動人心。
「……」
喬鋒駕車而去。路上用短訊和首長互通有無,由於首長的軍事屬性,說明位置自然是簡單明了,那廝絕對不會找錯。首長並特意提醒他一定要再三小心。叮囑千萬別凍着,並說她已經洗乾淨屁股了,下面好熱乎,到時幫他好好暖暖,直把那廝一顆滾燙的心撩得快要變成水蒸氣了。對車外的嚴寒世界更加不屑一顧,越冷,到時泡起來越暖和,越舒服。
首長雖然沒真正見識過那廝的爬牆能力,但總是對他有着莫名信任,這是廣大家員們的共識,相信他偷得進來,儘管國防大學裏頭還真的很不好偷。
在學校外邊繞了一小段,喬鋒迅速判定了方位,確定目標的大體位置。然後把車停在附近,準備去干一件偉大的事情——摸進軍方的最高學府去偷大姨媽,光想起來就特別刺激與興奮。
一陣凜冽的寒風吹來,直把那廝凍了個哆嗦,這他丫實在是冷,比白天至少低了十幾度,可這根本擋不住那廝超級熱火的偷大姨媽首長的熾烈之心,憤然雄起,像鬼魅一樣朝圍牆快速奔去。
相比之下,其實國防大學比起監獄還是要容易潛入不少。自然難不倒那廝,輕鬆飄入,路上避開了幾支巡邏分隊,又翻過女學員宿舍的圍牆。直接沿水管爬向五樓首長宿舍的浴室,那個窗戶已經事先被首長打開了,輕鬆跳進浴室,小心關好窗戶,又輕輕打開浴室門,悄無聲息地潛入客廳。這是一套帶獨立浴室洗手間的一室一廳套間,條件還算蠻差的,大概是學校為了鍛煉大家吃苦耐勞的精神。
穿過客廳,連通臥室的門並沒關,只有極其微弱的霓虹在室內留下一點點光線,隱約可見其中一左一右兩張床,相距不過兩米,實在是……夠刺激。
喬鋒迅速閃入臥室,自然不會找錯對象,首長的方位是很清楚的,直接摸到了右邊的那張床,而左邊那床上的一名女學員聽呼吸應該是睡着了,右邊這床熟悉的呼吸明顯沒睡着,應該正在翹屁熱烈等待着。
我靠!
那廝輕輕摸了一下她的被子,非常小聲的激動呼喚:「大姨媽,我來了!」說着人已經上了床。
那大姨媽非常興奮地應了一聲,很默契地揭開被窩一角,讓那廝迅速縮了進來,並趕緊摟住被凍得賊可憐(此時仍瑟瑟發抖)的那廝,心疼得不行,「鋒子,讓你凍着了。」
「沒事,為了大姨媽,哪怕下刀子都要來。」那廝說得情意綿綿,咸手卻是自然摸向了首長的屁股,赫然是光溜溜的,這下可把那大姨媽冰壞了,身子猛地一抖,啊了一聲,某人的冰手最多十來度,那種強烈反差自然是……
「哎呀,不好意思啊。」那廝趕緊拿開手,放在其它暖和處先暖着,一邊小哼一聲:「大姨媽,你也太急了吧?」
「哼,能不急嘛,大姨媽都想死你了。」鄭清菊yin盪說着,一邊主動幫那廝脫起了褲子,「我們動作得小一點,要不她會醒來的。」
「知道啦。」那廝激動得不行。
雙手總算暖了過來,那廝根本懶得前戲,也不需要前戲,這大姨媽下邊熱得不行。激動萬分抱着她的屁股用力一挺直入深處,感覺像進入了火山一樣,非常溫暖緊張,那廝快要舒服死了,倆人均不禁愜意地哦出一聲,這才發現動作聲音均大了一點,倆人趕緊暫時緊壓深處不動,仍然舒爽異常,那廝覺得自己先前被凍走的大量熱量,在這一剎那間全被熱乎回來了,那等銷魂無法形容。
旁邊床上的女學員像是被吵到了,竟然翻了個身,讓正在熱情偷着、膽子大得要死的倆人小小嚇了一下,卻是更加刺激,這何嘗不正是偷的樂趣。
只是女學員接着又慪了一聲,居然醒了過來,這邊自然是馬上一動不動,一點聲音都沒有。
沉寂了一會,那廝頂在大姨媽深處實在難以按捺,他多麼想猛烈地動起來,可這環境?他真的挺鬱悶的,那大姨媽何嘗不希望得到他暴風驟雨的侵襲,一併鬱悶並耐心等待。
可是等來的居然是那女學員的一聲哦的呻吟,接着這種聲音又源源不斷地傳了過來。頓時讓那廝無比吐血,暗中我靠個不停,那寂寞難耐的女學員居然在深夜玩自摸。
鄭清菊把嘴附在那廝耳朵邊,非常小聲地道:「她平時半夜經常這樣的。」
我靠!那廝無法形容自己的激憤心情。忽然鬆了一下自己的屁股,那大姨媽馬上哦出誇張的一聲,接着那廝又往下猛地一沉,那大姨媽快要直接不行了,而同樣爽死的那廝則硬是忍住了沒發出一點聲音。既然那女學員玩自摸。大姨媽也是可以的!此時鄭清菊幾乎迅速領會了那廝的企圖,不禁羞澀幾分,因為她平時從不在宿舍玩這東西,給那女學員留下的印象應該還是挺正派的。
那女學員更是被這邊床上意外的誇張聲音嚇得連心臟都快跳了出來,馬上沒了聲息,這種被人捉摸在床的感覺實在很難堪,儘管她以前一直掩耳盜鈴地認為,自己深夜的自摸對方應該是不知道的,而她也從來沒聽過對方的自摸聲音。
喬大監督一動起來,當然就不想再停下來了。既然是玩偷,那就應該更加誇張一點,玩瞞天過海的高級境界,他抱着那大姨媽充滿無限誘惑的性感大屁股,英勇無比的連續大幅起降,大姨媽的高亢呻吟完全蓋住了室內,不過光線非常暗,僅能看到床邊的一丁點輪廓,床上是看不到任何東西的,那廝正是基於這種視覺判斷。才敢如此大膽進行,他相信,那女學員絕對不敢開燈,這本來就是見不得光之事。只是他自己忍着不出聲。實在很痛苦,他太需要高亢了,特別是聽到那大姨媽高度幸福的高亢聲。
比較前衛的女學員在高度震驚過後,迅速聯想到鄭清菊是在使用一種電動類的劇烈工具進行那個,她心裏頓時坦然,想來對方平時應該也是經常自摸的。只是她沒發現而已,這次則大概是直接攤牌了,省得以後大家都熬到深夜才偷偷來做這等齷齪之事。
於是她再也無所顧忌,甚是默契地手動自摸起來,亦是哦聲連連,只是比起那大姨媽的聲音,簡直就像蚊子嗡嗡,一點都不給力,她的自摸哪比得上某人的超級老漢推車,那是一種最頂級的「電動類工具」。
鄭清菊聽到那邊床上的吟吟之聲時,心裏更加坦然了,放得更開,屁股瘋狂扭動配合着,完全不考慮騎她的那廝嘴巴憋得有多難受,某人實在快要爽爆了,這等高級境界的偷人,實在太刺激,太爽快,太痛苦了,讓人無比刻骨銘心……相比之下,更猛烈的動作,空前刺激的環境,前後環境冷熱的強烈反差,均會明顯縮短時間,但絕對沒有削減大家的超級幸福感,倆人均感覺比平時要幸福多了,那廝終於空前猛烈地狂爆了,把他的無限熱情,以及憋在嘴裏不能喊出來的憋屈,全部一古腦奉獻到了大姨媽的超級深處,一起帶進了最美滿的天堂……
終於偃旗息鼓,而那邊的女學員仍在很不給力地嗯嗯啊啊,她顯然感受到了這邊床上的超級暢快,只恨自己仍停留在原始手動時代,而遠遠比不上超級現代化的科技,這種強烈的反差與鬱悶,越發讓她難以高起來,不過她倒是完全放開了,再不怕被鄭清菊聽見,大家都彼此彼此而已。
作為一種默契,兩位女學員都沒有說一句話,自然,這是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
「哦哦——」那女學員的聲音趨高了,顯然狀態正在發生質的變化,鄭清菊則又趁機貼在那廝耳邊,「鋒子,大姨媽剛才非常滿足,別再冒險了。」
「不想出來!」某人的蚊子聲。
「別這樣!」
「就不出!」
「大姨媽求你了!」
「不行!」
「……」
倆人非常小聲地爭論出來與不出來,那邊女學員則突然高亢一聲,完蛋了,聲音馬上歇停下來,這倆人自然馬上停止爭論,而此時那廝驀地雄風再起,大姨媽迅速第一時間感受到了——就沒出去過,她的抵抗意志迅速被無情粉碎了。
「哦哦——」
那廝又開始用力一抬一沉,對他親愛yin盪的大姨媽展開了新一輪猛烈突擊,如此夜深人靜的高度偷人環境。只干一次,那簡直天理不容,不干到天荒地老,他是絕對不會甘休的。而有過先前打下的誤會基礎,那大姨媽則完全無所顧忌地盡情高亢着,這一夜,是她前所未有的刺激與幸福體驗,只想用她的最大溫暖最大限度去包容那廝。讓他泡到天荒地老……
女學員則只是無限感慨現代科技的強大威力,受到強烈刺激後,她又忍不住採用原始手段繼續新一輪自摸,不過她下定決心,以後一定要克服害羞心理,想辦法搞到現代高科技產品,然後像鄭清菊那樣享受到最瘋狂的空前快樂……
而這名女學員在第二輪自摸爽過之後,終於乏起了沉沉睡意,於是再不理會旁邊那位鄭同學仍在多麼瘋狂地自摸,只是擔心她明天上課怎麼辦?很快睡死過去。
那廝明確判斷她的情況後。終於暢快地吼出一聲,無比舒愜,好在那大姨媽的聲音絕對不小,對某位沉睡中的女學員已經失去了打擾力。嗯哦連連,喬鋒噴灑着一次又一次的熱血,把他的大姨媽干到了極致顛峰,完全沒有保留。
直到凌晨五點,喬鋒才總算戀戀不捨地離開了那個最溫暖的大姨媽聖地,摟着他親愛的像一條死魚的大姨媽,繼續把玩她胸前的那對巨物。無比陶醉。
「好了,鋒子,你該走了!」鄭清菊咬牙說着,只恨長夜太短。她又何嘗捨得這等高度溫暖。
「再泡一小會!」
「嗯!」
在鄭清菊進浴室洗澡的時候,喬鋒又趁機吃了這位大姨媽很多豆腐,終於穿好衣服,迅速開窗趕緊溜出,再馬上關好窗戶,生怕凍着那位光着的大姨媽。雖然她正在用熱水對自己衝着。
「小心!」鄭清菊的擔心晚了一點,某人已經滑了下來,很快落在地上,他只覺得雙腿實在有點發軟,而面對如此寒冷的天氣,實在受不了,與先前來的時候心理卻是完全不同。
媽的,丁阿姨裏面也很溫暖!借着這個新的次級目標打氣,那廝好歹恢復了一點戰鬥力,快速躍進着,直朝校外溜去,好象又沒那麼冷了。
回到丁蘭婷的家裏,那廝一進門就感受到了室內無比的溫暖,迅速抱上幫他開門的更暖和的丁阿姨,取暖罷了。
「丁阿姨,我先睡會,你晚點再去上班吧。」一上到床上,那廝便無力地閉上眼睛如是說道,很快睡了過去,他實在太疲勞了,徹夜偷那超級yin盪溫暖緊張的大姨媽有一點點傷身。
丁蘭婷心疼地抱着那廝,她忽然打算今天不去上班了。
直到中午喬鋒才醒過來,發現仍被那阿姨抱在懷裏,他頓時被感動了,只叫了一聲丁阿姨,便馬上推倒了她,不由分說扒掉褲子便頂了上去,多說無益,給予熱情才是最實在的,那阿姨馬上幸福地叫了起來……
考慮到京城這邊估計十天半月甚至一個月應該是不會再來了,喬鋒硬是拼了命,一直餓着肚子搞到天黑,直到那丁阿姨完全徹底軟成一潭泥巴,他才終於翻身下馬。
「丁阿姨,我得去趕晚班飛機了,下次再了啊!」那廝摟抱一番,歉然說道。
丁蘭婷幸福地嗯了一聲,「去吧,阿姨那裏永遠只為你一個人留着!」
「……」某人很感動,不想再說什麼了,鼻子哼哼兩聲,啵了下她的額頭,又拍了她兩光屁股,套上衣服便走,他的肚子已經完全癟得不能再癟,打算到時先吃兩個麵包,回家後再大快朵頤,全面補償,路上掏出手機交代幽蘭好好準備,接着又給葉醫生打去電話,表達一番遺憾,晚上又不能去了,但明晚會陪她一個晚上,他記得很清楚,葉醫生明天就會過了每月的那幾天,欲望之門重新開放……
周三晚上,喬鋒按事先約定來到了葉儀家裏,小方似乎沒在,應該是被那穿着比較朦朧睡衣的葉醫生給故意支開了,省得礙手礙腳。
「小方不在?」喬鋒一邊換拖鞋一邊仔細傾聽屋內動靜,曖昧盯着葉儀笑着:「穿這麼性感做什麼?等會還不是要脫光光。」
「不在。」葉儀搖了下頭臉上一紅,嘴硬嗔道:「討厭,誰跟你脫光光啊。」
那廝未置可否,直接一拍打在她的屁股上,煞有介事地道:「嗯,挺荒的了。」
「……」葉儀又快受不住了,握拳咬牙一番,每每如此調戲語言,比那個更讓她難堪,而那廝在換過拖鞋後便一把抱起了她,徑直走向臥室,嘿嘿兩聲:「大寶貝,我來幫你重新開荒吧!」
「……」葉儀羞愧無比地閉上了眼睛,輕輕嗯了一聲。一周未如此,這位婦產科高級專家女同志感覺似乎有幾個世紀那麼漫長,更是覺得很生疏了,格外期待而又緊張,其實在上次來那個之前,她也就幾個晚上的非常有限經驗而已。
喬鋒抱她放在床上讓她仰天躺着,終究沒有來一場轟轟烈烈的直接猛攻,此等羞人初婦,慢慢開墾更有味道,且更能讓她接受。(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com)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