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看得葉正陽都心驚膽戰。葉正陽久經沙場,什麼場面沒有見過,而這次,還是第一次見到,一個女孩當面把自己的傷口,重新剝開,削去上邊的雪茄,以至於,血流如注的。
「你可真夠狠的,對自己,竟然直接動刀子。」葉正陽禁不住說道。
「哼,這算什麼,不就是削掉一塊肉嗎?」雪咬着牙,無所謂地說道。
「這可是血淋淋的肉啊!這對於一般的女孩來說,可是無法忍受的。」甚至,連葉正陽自己,都是無法忍受的。
「哦,看來,你的金蛹養肌粉,果然有點效果,比我們部隊的特效止血藥,都有效果。」雪看到自己的傷口,立刻停住了流血,不由得讚嘆道。
「那是當然,我這是給你使用的高純度藥物,否則,你這麼大的傷疤,到什麼時候,都不會徹底癒合,更別說不留下傷疤了。」葉正陽擔心地說道。
金蛹養肌粉的效果雖然高超,但是,這傷口太過巨大。對金蛹養肌粉的要求,也異常的高。
葉正陽第一次用這種藥物,來治療這麼巨大的傷口,也是頭一次。
「怎麼?你的藥不行嗎?如果沒有效果的話,小心我會殺了你!」忍住疼痛,依然不忘轉動她的匕首。
「別亂動刀子行嗎?我這不是給你治療的嗎?」葉正陽又拿出一部分藥物,塗在了傷口上。
這要是楊玉嬌在場,估計要是疼死了。看着一瓶一瓶的藥物,倒在傷口上,這可都是錢啊,這樣的金蛹養肌粉,每一瓶的價值,都在上千元,對於她來說,倒的不是藥。而是金子。
葉正陽為了給這女孩,治好手上的傷疤,這次,也算是豁出去了。
「嗯。看起來效果不錯哦! 不僅止血速度快,而且,我感覺到,開始長肉了。痒痒的,想要撓一撓!」
「千萬不能撓!否則。會重新留下傷疤!你唯一需要忍受的,就是長肉的時候,那點痒痒的感覺。知道了嗎?」
雪這次,乖巧地點了點頭。
「主要是,你的傷口太大了,如果不是太大,是不會有種癢的感覺的。」葉正陽解釋道。「很多女孩,她們的疤痕都很小,有的,只有指頭肚大小。所以,這種藥塗上去之後,並不會引起太多其他的感受。」
葉正陽把藥物塗抹均勻,同時,用紗布把雪的手重新包紮了一下。這才算是把整個過程,搞定了。
「我還有一個地方,你能幫我治療一下嗎?」
「哦?還有什麼地方?」葉正陽好奇地問道。
「這個地方!」說着,雪刺啦一聲,拉開自己上衣。
葉正陽被這突如其來的反應,搞懵了。「你,你這是要幹嘛?」
「什麼幹嘛?讓你看傷口啊!」雪白了葉正陽一眼。
上衣一脫掉,雪的上身,只剩下了一件黑色的內.衣。內.衣上,繡着兩把交叉在一起的刀具。
但葉正陽的目光,早已經被高高隆起山峰所吸引。雖然包裹得還是相當嚴實,那雪白的肌膚,和如同瓊脂一般的胸肉,讓葉正陽頓時驚呆。
雪的體型有點瘦。與楊玉嬌,還有陳紫菡相比,胸部並沒有她們兩個的豐腴,到高聳的程度,也沒有她們兩個的高。所以,看上去,刺激感並沒有楊玉嬌的衝擊力強大。但是,在這個房間了,葉正陽還是被這強大的衝擊力,搞得有些眩暈。
特種部隊裏的女人,葉正陽早已經見過。他們的性別意識,已經非常的淡漠了。
這種女人和男人,共同作戰,共同禦敵,在戰場上,他們同為戰友,誰還有心思,分辨男人和女人呢?在槍林彈雨的環境中,男人和女人背靠背,共同防禦敵人,也是常有的事情,生死就在一線之間,性別早已經被淡化。
在美國大兵的隊伍里,男兵和女兵,也經常出現在一起沐浴的情況,這都是生存的需要,所以,對於經過特殊訓練的女兵來說,男人和女人的區別,對他們來說,已經不算什麼了。
所以,雪在葉正陽的面前,可以毫不估計的脫掉上衣,而沒有絲毫的扭捏。
倒是葉正陽,面對這樣的場面,竟然有點不知所措。也許是因為,退伍太久的緣故,也許是因為,看過美女太多的緣故。葉正陽的男女意識,早已經被重新喚醒。所以,看到這種情況,就有一種不可抑制的衝動。
「哼!看什麼看,沒有見過女人嗎?」雪忍不住地說道。
「沒……沒有見過!」
畢竟,葉正陽還是個瓜瓜娃,雖然經過楊玉嬌的一番調理,但葉正陽說到底,依然是個男孩,而不是男人。有人說,在人的手臂內側,肘關節附近,朝着手腕方向的,有一條細線,那就是傳說中處男線,所有男人,如果還沒有第一次,這條線,就會非常明顯,如果已經有了第一次,那麼,這條線,就會消失。
葉正陽當然還沒有第一次,這要是對於女生來說,絕對可以說,有人在自己面前耍流忙,一巴掌過上去,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而現在,葉正陽就遭遇了這種情況,情同此理,葉正陽其實也可以一巴掌摑上去的。但,雪此刻,畢竟是自己的病人,作為醫生,自己怎麼可以打自己的病人呢?
葉正陽早已經對這種情況,見怪不怪了。
「你看哪裏呢?」
「我……我沒看哪裏呀!」葉正陽有些緊張地說道。眼睛一直在胸部不停地掃來掃去。自己內力充電的指數,也開始暴漲。
「傷口在哪裏?」葉正陽問道。據他觀察,雪的胸部,除了雪白的肌膚之外,哪裏有什麼傷啊。
「在後邊! 」雪提示道。
葉正陽這才轉移視線,把目光轉移到後邊。後邊,除了黑色的肩帶和暗扣之外,葉正陽突然被一道黑色的傷痕震驚了。
「啊!這……這是怎麼回事?」葉正陽禁不住地驚叫。
「傷口唄!」雪輕描淡寫地說道。
只見,在雪的背後,一道紅褐色的傷口,足有十厘米長。這可不是一般的刀傷,而是子彈貫穿的傷痕。葉正陽明白,之所以會出現這樣的傷口,是因為在匍匐前進的時候,對方的子彈掃射過來,導致背部貫穿,才會引起這樣的傷口。
「天呢!你這傷口,是怎麼得來?」葉正陽無法想像,一個少女,在和平年代,竟然遭到了子彈的貫穿傷,這是何等恐怖的事情。
葉正陽早已經對這種傷口見怪不怪了。但是,在此時此地,重新見到這種傷口,依然是無法理解的。
「問那麼多幹嘛?小心我宰了你!」雪說這句話的時候,已經少了很多底氣。
「你怎麼嚴重的子彈貫穿傷,我問問又怎麼了?這要是再偏離一點點,子彈就會傷到你的脊柱,後果就不堪設想,你的下半輩子,就要在輪椅上度過了!神仙都救不了你! 」葉正陽警告說道。
「我最煩你們這些醫生,信口雌黃。說得比天塌了都嚴重。你說吧,能不能治?」雪乾脆地問道。
「你趴下來!」
「幹嘛?」雪警惕地看了看葉正陽。以為,葉正陽要欲行不軌似的。
「哼,量你也不敢做什麼不該做的事情?」雪不屑地看了看葉正陽。
「我得給你檢查一下呀!」說着,葉正陽就要解開肩帶後邊的暗扣。
「你給我老實點啊,否則,我絕不饒你!你從這裏是逃不出去的。」雪又一次警告。
葉正陽並不管雪說些什麼,只顧摘掉雪的上身僅有的一件小衣。
多虧她是趴着的姿勢,兩座山峰,被壓在胸部下邊,但輪廓還是清晰看見。否則,春光真的要乍泄了。 葉正陽就可以大飽眼福了。
不過,這會兒,顧不得這些了。葉正陽被雪後背上的貫穿傷,完全吸引。他正聚精會神地看着這裏,試圖從這上邊發現點什麼。
「你這傷口,治療起來,難度真的很大呀!」葉正陽說道。
「能治就治,不能治拉到,少在這裏猶猶豫豫。」雪有些憤怒迪說道。她最煩這些醫生,在診斷的時候,說些不三不四的話。就像上次多位醫生,會診她義父的病症的時候,她就很煩這群老不死的醫生,在哪裏說三道四的樣子。
「可以治!」葉正陽斬釘截鐵地說道。
「嗯,你確定?你需要為你說的話負責!如果沒有效果的話,你面臨的,可是牢獄之災,或者殺頭的危險!」雪威脅到。
葉正陽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病人,好像醫生欠她什麼似的。這種情況,大多數的醫生,完全可以一推了之,但葉正陽出於人性的考慮,還是接了她的這個病人。
「我並不欠你什麼?不要總是拿死來威脅我!」葉正陽毫不客氣地說道。
「你……你說什麼?你竟敢反駁我?」雪有些憤怒。
「稍安勿躁!你的這個傷口的治療,需要兩個階段。我把藥物都送給你,需要你自己來調理了。知道了嗎?」
葉正陽採取了一個折中的方法,可以讓雪自己來塗藥即可。(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