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有需要就有生產,她念頭這麼一轉,回去就做出了隨行的護腰,護腰一圈小格子,裏面裝着各種小東西,專門為了出門準備的。
後來竟然又引領新潮流,讓護腰成為了一種時尚,不管是男女老少,貧富貴賤,都以有個護腰為美呢。
這自然是後話,現在許凌月還在盤算怎麼才能狠狠地宰季羽一刀呢。
她沉思的時候小口吃東西,不說話,明翊看了片刻有些發呆,又怕她罵就去找了水來給她喝。
許凌月早就喝了藥泉水,哪裏會渴,就連季羽因為喝了藥泉以及摻雜了她血的液體都覺得身體又舒服又強健一點都不口渴呢。
許凌月表示自己不口渴,讓他自己喝,這些沒燒開的水裏,誰知道多少細菌,自己才不想讓蟲子在肚子裏繁殖呢。
明翊凝眸瞧着她,自己的病一直是找莊太醫看的,這一次發病來得太突然根本來不及趕到仁心堂,更讓他意外的是這一次發病之後的反應也和以往不同。
這一次不但失去意識,還讓自己做了很多出格的事情?!
懵懂中變成了一個怪物?
看她那麼生氣的樣子,看來自己的確有點過分。
怎麼哄哄她呢。
自己又是怎麼好的呢,為什麼親她的嘴會讓自己病突然好了呢,看現在這感覺,精力充沛,簡直可以出去血戰一場啊。
再也不是從前發病的時候這裏怕冷那裏怕熱,渾身就好像要被什麼脹裂一樣痛忍難當。
現在就好像自己根本沒生病一樣,渾身都是使不完的勁呢。
這種感覺好怪呢。
她吃東西的樣子很文靜,似乎還在生氣,秀挺漂亮的鼻子一皺一皺的。
季羽輕聲道:「是你給我治病的嗎?」
不說這個還好,一說這個許凌月就更氣,她只是給他喝了對外人沒有多少效果的藥泉水,不算給他治病。
她搖頭,不想和他說話,雖然他英俊瀟灑,美艷絕倫,可關她屁事啊,對她來說他就是個變態好吧。
「那就怪了。」他很詫異。
許凌月也有些奇怪,難不成真的是藥泉治好他的?
可藥泉對外人根本沒多少用處啊,除非有別的藥,藥泉可以提升藥效,她也沒給他吃別的藥啊。
雖然不想理睬他,許凌月還是忍不住問道:「你的病很厲害嗎?莊太醫也不能根治?」
見她對自己好奇,明翊很高興,「病是打小就有的,大夫說娘胎裏帶來的。」
說到這裏的時候他臉上浮起譏諷的笑容,「當然,肯定不是事實,而是被人下毒害的。」
「哦。」聽他這麼說,許凌月反而一點都不驚訝,像他這樣的人肯定不是普通人,什麼不普通事兒也可能遇到。
「很難治嗎?病發的時候什麼感覺?」她詳細地詢問,自動帶入了大夫問診情景。
他便將自己的情況說了一下,自己第一次發病是在五歲的時候,發病的時候生不如死,渾身就跟有冰冷的鋼針在鑽一樣,最開始覺得身體涼,然後又覺得冷,後來慢慢地就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