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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瑄道:「你也不用說的那麼可憐,我對你可是尊重得很。」
莊太醫笑,什麼都不說。
片刻,衛瑄道:「明翊的病情如何,真的好了嗎?」
莊太醫猶豫了一下,搖頭,「沒有,反而越發厲害,只怕也沒幾年好活的。」
衛瑄以手支頭,以一副十分放鬆的姿勢靠在椅背上,「那丫頭不是找到了克制他病情的藥了嗎?那是什麼藥。」
莊太醫搖頭,「這個確實不知道。」
不是他故意隱瞞,實在是有些匪夷所思,而且還牽扯了藥泉的秘密。
許凌月自然不會告訴任何人,也叮囑明翊不能告訴任何人。
而且裏面還牽扯了一些曖昧,她不想人知道。
衛瑄顯然不滿意,「難道她還是不信任你?」
莊太醫攤手,「也不能這樣說,她的醫術全都跟我說過,有問必答,還在這裏授課、治病救人。我不感覺丫頭哪裏瞞着我。」
衛瑄卻又話題一轉道:「你倒是自信,只是我要提醒你,那丫頭可不是個孩子。」
<></> 莊太醫心裏道:她要及笄了,自然不是孩子。
「她對明翊太過依賴,不利於計劃進展,」他似乎有些煩躁,「等她徹底拿到明翊的勢力,就除掉他。」
莊太醫嚇了一跳,誰?除掉誰?
「公子是說殺了明翊?」莊太醫下巴都要掉了,公子是不是有點衝動?
還是嫉妒?
衛瑄道:「他是一個意外,卻不容忽視,不能讓他影響我們的計劃。」
莊太醫卻道:「公子,要殺明翊,老頭子可沒那個本事。」
衛瑄哦了一聲,「他不是要找你定期治病麼?」
莊太醫笑起來,「公子有點操之過急了,明翊來治病,就算疼得死去活來的時候,他都不會失去意識,任何風吹草動他都能先下手為強。更何況還有倆保鏢呢。」
再說了,人家都好久沒來找他治病,似乎那丫頭的醫術真的比自己高明?
好不爽哦,好想知道她的秘密。
這時候衛瑄站起來,淡淡道:「明日我會把明翊支走。」
說着也不多說,轉身就離開了屋子。
莊太醫追到門口,卻已經不見他的身影。
他抓了抓自己亂糟糟的頭髮,雖然說話的時候還故作輕鬆,可實際上衣裳都濕透了。
公子實在是個可怕的人。
他跟明翊不同,明翊的冷是幼年受到的創傷,讓他用冰冷來保護自己。
而公子的冷,是骨子裏散發出來的冷,要求絕對的掌控、絕對的優勢、絕對的忠誠。
從小被賦予的強大使命和責任感,讓他眼裏看不見凡人,一切都是他的棋子和工具。
他嘆了口氣,竟然有點不想去參加丫頭的及笄禮了,只是如果不去,估計丫頭會以為他病了吧。
也對,自己裝病不錯。
躺在床上,他猛然想起來,當初救丫頭的人就是公子吧。
想到這裏,莊太醫的心猛地一沉,就再也睡不着,睜着眼睛翻來反覆直到雞叫。
>>是人是狗自己瞅,姜來說,你攻擊我的事我知道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