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凌月冷笑,「別想轉移注意力。」
他皺着臉道:「凌兒,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啊,對了,我知道,一定是你的血。」
他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歡喜道:「我知道了,那股芳香的味道就是你血液的味道,現在沒了。」
方才滲出來都被他吃舔光了,所以芳香也消失不見。
許凌月臉色黑沉,她的血液是藥,要不要那麼瑪麗蘇?
再者說,你以為你是吸血鬼啊,還要喝血解毒,實在是匪夷所思。
不過看他說得那麼信誓旦旦的,她也有點懷疑,想了想,她將手指躲在身後,用戒子裏藏着的短針扎破手指,用力一擠就有血珠滲出來。
「那香氣又出來了,你哪裏流血了?」他驚慌起來,關切地看着她,上上下下地打量。
許凌月有些敗給他的感覺,只好將手指頭拿出來,明翊二話不說跟小狗一樣撲上來舔他的手指。
那表情和姿勢太污了。
許凌月望天,將手指頭抽出來,那股****的感覺太過分。
他有些失落地看着她。
許凌月突然想到一個很尷尬很嚴肅的問題,隨即臉憋得通紅,若是自己、自己……那還真是不能見他,否則就要出大糗了,太……畫面不忍直視,她趕緊深吸一口氣將那猥瑣的畫面趕出腦海去。
為了轉移話題,她問道:「你說真名叫什麼?」
他不樂意道:「爺說了好幾遍,你一次也沒聽清楚?」
許凌月笑道:「叫什麼衛珏嗎?」
明翊臉都黑了,「爺怎麼可能是那個不知羞恥又沒有擔當四處拈花惹草的窩囊廢。」
許凌月笑得不懷好意,「你反應這麼大,讓人懷疑哦。」
明翊立刻正色道:「女人,你聽好了,爺叫明翊,字衛昭。你可以叫我翊,也可以叫我衛昭,隨便你。」
許凌月白了他一眼,然後那一眼就定住了,越瞪越大,「明、衛?你是皇子?」
明翊揚眉,笑得壞兮兮的,「我也不是故意瞞着你,畢竟也不是所有人都喜歡和皇子打交道嘛。我怕你知道我的身份就再也不肯見我,現在你知道了,不能因為這個疏遠我。」
他認定她與眾不同,別人若是知道自己的皇子身份,只怕會趨之若鶩,可她只會遠離。
她不是那些花痴女人。
想起之前自己走在路上,若是不遮住臉就會引起各種騷亂他就厭煩,儘管他冷着臉、氣場全場,殺氣纏繞,卻也擋不住有敢上前作死的女人啊。
女人是一種奇怪的生物,比戰場上那些漢子還奇怪,敵人見到自己都聞風喪膽,可她們見到自己哪怕是血流滿地還是要往前爬。
實在是讓人厭惡啊!
可她不一樣!
她不但不往前爬,還往後退,反而是他迫不及待地往前爬,生怕她轉身走開。
許凌月點點頭,「你放心,只要你規規矩矩的,不要再動手動腳,我不會因此疏遠你。我們既然有交情,那就是朋友。咱們只是朋友,希望你也能認清這個。」
他雖然失望,卻還是接受,總不能將她給嚇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