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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於虹嗎?沒錯,正是於虹,沒想到她竟然躲到了這裏。意外之喜令我加快腳步向她小跑過去,一邊跑一邊喊道:「虹姐。」
於虹回過頭來,當她看見我的時候,一臉驚詫,說道:「雨豪,你怎麼來了?」
「姐,你怎麼會在這兒?」我興奮的說道,一夜開車的疲乏此刻消失殆盡。
於虹並沒有回答我,把目光轉向大寧河上,喃喃的說道:「雨豪,你真不該來.....」
「姐,我已經知道一切了,昨晚我去找你…..」我說道。
「別說了,雨豪,給奶奶說會兒話吧!」她說道。
我把野花放到奶奶的墳前,那裏已經擺了一束同樣的野花,應該是於虹放的。
我跪在奶奶墳前,說道:「奶奶,雨豪看您來了,您在那邊還好嗎?這麼久才來看您,請您原諒!奶奶,我要謝謝您,是您讓我在這兒遇到虹姐,我給您磕頭了。」
說完便磕了三個頭。然後又給奶奶說了一會兒話,這才站起來,對於虹說道:「姐,你什麼時候來的。」
「大概凌晨三點多到的吧!」於虹說道。
「你睡在奶奶家的嗎?」我問道。
「沒有,」於虹搖了搖頭,說道,「奶奶家已經荒了很久了,沒法住人,我在車上眯了半宿。」
我本想問她是為了躲我才到這兒來的嗎?但想了一下,這明擺着的,何必問呢?便沒問出口。一時無話。
半晌,於虹開口道:「雨豪,陪姐走走吧!」
我倆沿着大寧河畔向前走去,誰都沒有說話。河面上已有漁船迎着朝霞撒網,一切都顯得那麼的生機勃勃。又是新的一天,在這樣一個美好的清晨,和自己心愛的人漫步河畔,真的是心曠神怡。
「好美啊?」於虹看着遠處,天邊的朝霞灑在河畔,把她的臉映照得格外美麗。此刻,看着她那動人的模樣,一直以來的痛苦和委屈,瞬間煙消雲散。
「嗯,真的很美。」我看着她說道。景美人更美,這美景配美人的畫面,令我深深陶醉。
「雨豪,你回去吧!謝謝你來看奶奶。」於虹看着河面說道。
她是在趕我走嗎?我開了一夜的車,趕了幾百公里的路來到這裏,她竟然要趕我走!既然讓我在這兒碰到她,這是天意,我不會輕易讓她從我身邊溜走。
「姐,」我停下腳步,抓住她的雙肩,對她說道,「認命吧!我們在這兒重逢,你不覺得是命中注定的嗎?也許在冥冥之中,是奶奶她老人家把我倆拉到這兒來的。」
我停了停,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道:「姐,既然讓我逮到,我就不會放你跑掉了。」
說着,我把她摟到懷裏,嘴唇蓋住她的嘴唇。她拼命掙扎着,扭動着頭躲避我的吻。我死死抱住她,牢牢噙住她的嘴唇,就像我說的,不會再讓她跑掉,絕不!
她不再反抗,沉浸在我的熱吻中。漸漸的,她變得主動起來,雙手抱着我的脖頸,舌尖迎着我的攪拌在一起。一番長吻,仿佛吻了一個世紀,仿佛大寧河的流水和時間都停頓下來,成全我們這對苦命的愛人。
「雨豪,你好壞,又欺負姐…..」當嘴唇終於分開的時候,於虹伏在我懷裏,臉貼在我的胸膛上,「嚶嚶」的哭起來。
我緊緊摟着她,下頜抵着她的額頭,任憑她的淚水浸濕我的衣襟…..
末了,我放開她,捉住她手說道:「跟我走。」
「去哪?」她淚眼婆娑的問我。
我沒說話,拉着她往鎮上走,來到鎮裏的一座客棧,交錢開了一間房。開房的時候,老闆娘用一種奇怪的眼神偷偷看我倆,也許在她眼裏,我們這樣一對男女大清早的來開房,一定是偷情吧!
房間很小,有點潮濕,陳設也很簡陋,有一股淡淡的霉味。
「剛才那老闆娘的眼神,真讓人難為情。」於虹說道。
「沒事,姐,你進去洗把臉。」我對她說道。
於虹進了衛生間,用客棧提供的一次性毛巾洗了臉,然後對着鏡子梳頭。我站在門口抽煙,默默的看着她。身材好的沒話說,苗條中有着成熟的豐盈,曲線玲瓏,凹凸有致。
「雨豪,葉總知道你來這兒嗎?」於虹一邊梳頭一邊問我。
「不知道,我只是跟她說去一個哥們的老家辦點事。」我說道。
聽了我的回答,於虹沒再說話,把一頭秀髮束起來在腦後扎了個馬尾。我扔掉煙頭,走過去從後面抱住她,輕吻着她的脖頸。
「姐,好想你。」我說道,雙手攏住她高聳的胸。
「嗯,姐也想你。」她看着鏡子裏的我。
我伸進她的上衣里,她裏面穿的是一件前置搭扣的文胸,我很容易的就解開了搭扣,握住了那對聳立的玉峰。
「雨豪,也許我們不該這樣…..」她靠在我懷裏,喃喃的說。我感覺到那兩粒花蕾在我的掌心悄然綻放。
「別這樣說。」我說道,一隻手往她內褲里探。
她捉住我的手,想掙脫我,我順勢把她的身子翻轉過來,緊緊抱着她,將她的身體死死抵在洗臉台邊沿。我吻向她,她的頭向後仰了仰,試圖躲避我,但還是被我噙住。
又是一番熱吻,像動物撕咬般,舌頭伸得老長去夠對方。
「愛我嗎?」我盯着她的眼睛,喘着粗氣問她。
「我愛你,好愛你!」她急促的喘息着,看着我的眼神猶如被酒熏過般迷醉,說完又迫不及待的吻住我。
我們一邊吻着、喘息着,一邊哆哆嗦嗦的替對方脫去衣物,仿佛能聽到彼此的心跳聲。然後我們移到臥室里,我擁着她躺在床上,撫摸着她那如凝脂般光潔柔滑的身體,她吻着我,在我耳畔呢喃道:「要我,雨豪,快點要我…..」
當我長驅直入的時候,她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聲。她那裏已經泛濫,其實她很想跟我做,因為兩年來,她從未讓男人碰過。
那天早上,在大寧河畔的那座小客棧里,我再次擁有了虹姐。整整兩年了,兩年來我一直期待着這一刻,當它來臨的時候,我有些分不清是夢境還是現實。
窗外的大寧河上,不時傳來船槳在河面划過的聲音,點綴着入耳的寧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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