澡堂內,人頭躥動有忙穿衣服的,也有正享受澡後按摩的,更衣間裏方俊曄,一件件地脫去了華麗的外表,尾隨後面的那三個人,裝魔作樣地脫着衣服,動作很慢像是要等什麼人似的,對他們得等更衣間其他人都出去。
眼看方俊曄就快整理好自己即將步入澡堂了,三人中的其中一個突然一個箭步串到俊曄旁邊,神不知鬼不覺地碰了俊曄一下,方公子被人這麼一碰那還了得隨性慣了的俊曄張口就來;『你那位,竟敢衝撞本少爺。』
那人也不羅嗦直接說;『撞的就是你,』接着抬起右手就是一拳,打向方俊曄頭部。『你敢打我。』方俊曄見勢不妙,邊驚叫着,邊用右攤拿掌化將來襲之拳化於中線外,趁勢俊曄腳下一拌正中那人腳踝處,憑藉良好的腰馬力量,只輕輕一下即將來犯的第一人,摔了個狗搶食。
其於二人見狀,迅速向方俊曄猛撲過來,一人抱上半身,另一人則抱住俊曄大腿,試圖將方俊曄按翻在地上,方俊曄初學詠春三月有餘,多少掌握了些基本技術,儘管二人上下分別抱住俊曄,還是掙扎了一翻最終才將方俊曄,摔倒在地這時那第一個被打的人,回過神來了,爬起身後只聽得,已將方俊曄控制住的二人喊了句;『楞着幹嗎,趕緊的。』『是,來了。』
那人將早準備好的麻袋拿了出來,三人按住方俊曄,俊曄嘴裏罵着;『你們瞎了狗眼了,本少爺你們都敢綁,趕緊把我放了。』
幾個人那裏肯理會,折騰了半天終於,將方俊曄塞進麻袋抗起就往澡堂外跑,全然沒注意到更衣間裏,還有一人被嚇得團縮在角落裏,整個過程看得請清楚楚,重要的是這人居然認識方大少爺。
等殺手們帶走了方俊曄,這人才慌慌張張爬起來,哆嗦着穿好衣服,一股風跑去張家報信去了。
三人扛着麻袋裏的方俊曄,一路奔跑直接到了高家,
『抓着了,抓着了。』高志遠的管家興沖沖地闖進正堂,此刻高志遠和一幫名流,喝茶談事呢,『什麼抓着了,你把話說精準了。』高志遠見管家如此興奮,一下從椅子上跳起問到。
高家管家;『方才,少爺遠從廣州請來的三位高手,扛了個麻袋闖到俯里,報稱抓住放火原凶了。』
高志遠大喜,『真的嗎,還不快帶上來。』
『是,管家應了一聲,急忙向正堂外跑去,招呼那三人將方俊曄抬進了正堂,麻袋被撲通一下摔在地上,裏面;『哎呀一聲』着實嚇了在場所有人一跳,畢竟傳說中的放火人,高大威猛武藝高強,不得不防啊。
高志遠驚喜地看了又看,然後吩咐管家解開麻袋,『我倒要看看,何方妖孽敢放火燒我煙館。』
管家動作利索得很,三兩秒便將麻袋解開了,裏面探出個鼻青臉腫的腦袋,嘴裏罵罵列列的;『這是那,快把本少爺放了。』
高志遠也不管任由這人罵着天,並仔細端詳了半天,『哈,哈,哈。』笑了繼續說;『我當誰呢,原來是方大少啊,說吧,我高家那得罪你了,竟敢燒了我的煙館。』
方俊曄,被蒙在麻袋裏許久,剛放出來露個腦袋,頭還暈着呢;『誰燒你家煙館了,你誰啊,知道本少爺嗎。』
很明顯高志遠,已經認出了方俊曄他們可是髮小,兒時同在一私塾念過書,都是富二代命運卻大不相同,可高志遠任裝作不認識方俊曄的樣子;『不管你是誰,放火燒煙館就是死罪,巧了今兒鎮長大人也在俯上,』說完,高志遠更裝得一臉的無辜,轉身對着來高家做客的鎮長說;『鎮長大人,你也看見了,今兒這放火燒我房子的人已經抓到,大人可得為小民做住啊。』
真是惡人先告狀,可憐方俊曄什麼都不知情,莫名其妙地就被抓到了高家。
那澡堂里被嚇壞的人,事後不知那裏來的膽,一口氣飛奔到方家,將事件經過原原本本稟報給了方老爺,這下可好,老爺子竟一頭急得暈倒在地上,還是方母,和俊曄媳婦淡定了許多,待下人將方老爺安頓好後,俊曄老婆又問報信之人;『你可知是誰人所為,為什麼事加害我家相公,』
報信人驚魂未定的臉上,寫滿的是無奈;『少夫人啊,那三人個個身材魁梧,講的儘是外地口音,我一時難以辨別是何許人,不過其中一個,臨了說了句高俯,然後才帶着方少離開的,我念在方少曾幫過我的情分,才過來報信其它的還請少夫人海涵,我真不知道了。』
俊曄媳婦聽完此話,『一臉詫異,我方家與高家素無往來,怎麼高家就能沖我方家下手呢,待天明後定要去高家討個說法』。注意已定,方家賞了報信人些許銀兩,便商議起天明後如何解救俊曄的事。
思前想後,俊曄媳婦決定此事還得請張雨琪出面與方家一道,前往高志遠俯上探個究竟方母同意了媳婦的決定。
第二天,天剛放亮,俊曄媳婦不敢耽誤,起了個大早頂着清晨的微風,朝張家武館快步而去。
終於俊曄媳婦,如願地見到了正在練拳的張雨琪,流着眼淚述說了昨晚發生的事,雨琪是個直腸子,性格耿直遇到不平之事,總喜歡出手相救何況方俊曄是自家第子師第之名,可不是蓋的聽聞俊曄媳婦所述,張雨琪差點沒跳起來罵人,『大妹子不用着急,方俊曄的事就是我張家的事,我這就與你同去高家理論。』
同樣練拳的黃嘉逸,在一旁聽着俊曄媳婦的哭述,覺得此事和自己有所關聯插了句嘴;『師姐我也與你等同去。』『好啊,有你在我就更放心了,』
一行三人,張雨琪,俊曄媳婦,黃嘉逸,穿梭在佛山街頭,黃嘉逸暗暗下了決心,無論如何定要救出師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