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縣大人聽完了白兮茗的訴說,臉上浮現了為難的表情。
因為他已經認出了陳大山的真實身份,不敢得罪他,可是陳大山又偏偏惹出這樣的事情來。。
他又問陳大山:「陳大山,你呢?你有什麼話說?」
陳大山說:「草民無話可說,她就是我的媳婦,我認定了的媳婦。」
「知縣大人,我不是他的媳婦,我才不要嫁給他!」
陳大山突然抓住了她的一隻手,「你就是我媳婦,咱倆都已經同床共枕這麼多天了,你想賴賬不行!」
「哈哈哈哈。。」這個時候,圍觀的群眾發出了一陣爆笑聲。
白兮茗的臉突然一紅,將自己的手從大山的手中掙扎出來。
「陳大山,你還要不要臉!」
「好了好了,肅靜,此案子已經有眉目了。本府宣佈結果。」
白兮茗一愣,搞什麼鬼?這麼快就結案了?連事情的眉目都沒搞清楚。
所有的人都靜靜地聽着知縣大人最後的宣判。
知縣大人好聲好氣地說:「這件事情是這樣的,陳大山兩口子吵架,白兮茗一氣之下想報復陳大山,所以才來縣城鬧事。這是他們夫妻倆之前的矛盾,本府不便過問。陳大山你趕緊帶着你媳婦回家吧。別讓她在這裏胡鬧了!」
「什麼?你這個知縣究竟是怎麼當的?還有沒有公正,王法何在?」
「好,那就多謝知縣大人了!」
陳大山抱起還沒從震驚中清醒過來的,大步就走出了公堂。
看着陳大山遠去的背影,知縣大人長出一口氣,拍拍心口,抬起袖子擦了擦滿頭的汗水。
「嚇死本府了。。還好事情處理地還令他滿意,否則我這個腦袋就危險了,老天爺,以後千萬不要讓我再遇到這樣額事情。。」
白兮茗在陳大山的懷抱中掙扎着,邊掙扎邊喊:「王法何在?王法何在?」
陳大山說:「我就是你的王法,給我老實點兒,不要逼我在這麼多人的大街上對你做點什麼!」
「你,你。。」
看着陳大山可怕的眼神,白兮茗一動也不敢動了,只有乖乖地呆在陳大山的懷中。
陳大山抱着白兮茗快步地離開縣城,快步地回家。
身後的牛車一直在慢吞吞地跟在他身後。
村頭幾個正在洗衣服的長舌婦見到大山抱着白兮茗從縣城裏回來,紛紛說笑起來。
還有人耐不住寂寞,對着大山說:「大山,你這麼疼媳婦啊!去一趟縣城還要抱着!」
旁邊的人說:「這個你就不懂了吧,牛車顛簸,人家小娘子細皮嫩肉地受不了!」
「哎呀呀,嫁給大山真是享福,我要是再年輕幾年一定嫁給大山當媳婦!」
「呸,你也不看看你那張臉,能配得上人家大山嗎?」
「我這張臉?我這張臉怎麼了?難道你比我長得好看?」
「你居然敢說我丑!」
很快水邊上就傳來了兩個長舌婦的對罵聲,和『噗通』『噗通』的水聲。
陳大山抱着白兮茗快步地走過河邊,根本就不理會那群閒的沒事的長舌婦。
離家的距離越來越近,白兮茗的心中就越發地不安。
陳大山說過的,回答家中要好好地懲罰她!
陳大山要怎麼樣懲罰她呢?會不會把她。。
嗚嗚嗚,不要啊!
回到家中,陳大山一腳踹開了房門,將懷中的白兮茗狠狠地扔到了床上。
屁股重重地碰到了硬硬的床板上,一陣劇痛。
「啊!好痛,你就不能輕一點嗎?」
白兮茗翻了個身,趴在床上,不讓受傷的屁股接觸床板,這樣可以減輕不少的疼痛。
陳大山轉身關上了房門。
房門一關,擋住了照進屋子裏的陽光,屋子裏瞬間變得昏暗起來。
白兮茗的心瞬間一驚,陳大山正在向她走來,目光中帶着可怕的神情,仿佛一下子就能將她吞到肚子裏去。
她立馬警覺起來,不顧屁股上的疼痛,坐起起來,抱着自己的身體向後縮。
「陳大山,你不要過來啊,我警告你,如果你還想要你的小命的話,就不要過來!」
陳大山陰沉着臉,不顧白兮茗的反抗大步走到了床邊。
看到陳大山向她伸出大手的時候,白兮茗徹底崩潰了。
「陳大山,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我再也不逃跑了,你饒了我吧!嗚嗚嗚。。」
陳大山一把拉過她纖細的胳膊,然後讓她趴在床上。
感受到身上的力量,白兮茗欲哭無淚,掙扎掙扎都掙扎不過大山。
來世她一點要做個男人,做個比大山還要魁梧的男人,將陳大山狠狠地壓在身下,看看他掙扎的樣子!
「陳大山,你這個變態狂,暴力狂!你快放開我!」
她的四肢不停的掙扎着,陳大山不耐煩地壓住了她的雙腿,然後伸手掀起了她的裙子。
感受到腿上的涼風,大山帶着繭子的大手的她的敏感的皮膚上摩挲着。
白兮茗心中非常驚恐,陳大山居然喜歡這種姿勢!這個死變態!
「不要,不要這樣做,我的傷害沒好。。」
「別動,我在幫你查看傷口!不會對你怎麼樣的。再說了,你好幾天沒有洗澡了,身上臭死了,就是你求着讓我碰你,我也不會動你的!」
陳大山這樣一說,白兮茗總算有點放心了。原來陳大山在幫她查看傷口。
然而,突然間,屁股上也傳來了一陣涼風,大山的手已經摸到了她的屁股上!
她都快哭了,陳大山哪裏是在給她查看傷口,明明是想乘機佔便宜好不好?
「陳大山!啊!」
陳大山在她的屁股上狠狠一捏,痛的白兮茗慘叫了一聲。
「你給我閉嘴!你如果再大喊大叫的話,行不行我立馬就把你給辦了!」
白兮茗只有乖乖地閉上了嘴巴。
這個時候,門突然被敲響了,門外傳來樵夫李二年的聲音。
「大山,大山在家嗎?」李二年問。
白兮茗立馬捂住了嘴巴,不讓自己發出任何一點聲音來。
陳大山的臉也黑了下來。這個李二年,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這個節骨眼上來!
陳大山語氣很不好地回答:「在家,有什麼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