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五十章大戰魔尊
世界大變,封神戰場裏,自然是驚醒了無數的人。一窩蟻 www.yiwoyi.com
同樣的,跳上來的魔尊,王陽也是看在眼裏。
「魔尊!!」
「王陽。」
與魔尊之間,可不是什麼陌生人,相反,兩者之間,非常地熟悉。
「莫非,魔尊想要來試試?
現在,地可是已經大變,傳之聽,通之路,已經打開了,魔尊還有興趣與我玩一玩?」
通之路?
王陽當然也想要走一走。
只是,他更加知道,現在的自己,神靈分身還可以,但是,如果,是自己的本體,差距,還是差了一些。
「當年的紫陽帝君,雄霸下,諸世界,混沌空間,所過之處,無有不退避三舍。」
「王陽,你更是縱奇才,獲得紫陽帝君的傳承,在短短時間內,便是走到了如今地步。想來,如果再有一些時間,怕是本尊連出手的勇氣都沒有了吧!」
王陽表面上不變其色,但是,王陽心中卻是在大罵。
「狗日的生兒子沒有的王八蛋,他這是想要捧殺老子於無形之中啊!!」
魔尊險惡的用心如同刀鋒一般,狠狠地,扎入王陽心窩子裏。
「魔尊太客氣了。
紫陽帝君的強悍,自然是諸聞名。
只是,地間,大宗師以上的傳承,難以顯化。
縱然是紫陽帝君,想要將自己的傳承留下,也是極難極難的。
我乃後進之輩,縱然機緣巧合下,神靈分身有所成就,但是,想要追上前輩們的腳步,也是千難萬難的。」
「是嗎,那麼,本尊倒是要試一試,紫陽帝君的傳承,是不是真的無法傳承下來?」
着,魔尊霸道的出手,隔空一拳,堂堂正正,明明白白,一拳砸過來,縱然是封神戰場,空間極為堅固,難以打破,依然是攜帶着一股大勢,堂而皇之的碾壓而來。
魔尊雖然是魔,他的拳,卻是沒有任何的陰謀詭計。
一拳下來,整個地,都被一股大勢所籠罩着,雖然隔空出手,王陽依然是有一種地壓迫,難以動彈的感覺。
這是真正的威壓。
魔尊不愧是魔尊,一拳轟出,自然帶着一股霸絕地的魔威,地在這股魔威下,顫顫發抖,助紂為虐。
在這樣的威壓下,王陽甚至完全失去了行動的可能。
「僅僅只是一道拳勢,便想要鎮壓我?」
王陽臉色非常不好看。
自己的防禦無敵,已經地皆知,然而,魔尊用心險惡,竟然想要鎮壓自己。
「破!!」
王陽大喝。
身後功德光輪,大放光芒,一時間,半邊地,都是金碧輝煌,隱隱之中,竟然有神靈在地之間吟唱,一方地,在無量的功德之中顯化,熊熊燃燒的業火,在地之間綻放。
「破!!!」
又是一聲大喝,王陽身邊,熊熊業火化作紅蓮之狀,熊熊燃燒。
魔尊所有的攻擊,全都在這霸道的紅蓮業火中,自然地化去。
「咦?
你竟然破開了我的拳勢?」
魔尊的拳勢,堂堂正正,明明白白,沒有一點虛偽,也沒有一點掩飾,便直接明了的告訴王陽,他便是要鎮壓他。
但是,事情的發展,顯然已經超出魔尊的預算,他絕對沒有想到,最後時刻,王陽竟然還有這要這樣的一招。
「剛才,那,那是紅蓮業火?」
業火,地之間,最為詭異,同樣也是最為可怕的一種火焰。
哪怕是魔君的強橫,也是絕對不敢承受其恐怖之威。
身為魔尊,如何能不知道業火的可怕?
只是,眼前這子,又為何擁有業火紅蓮這樣的可怕的神通?
「不行,再試一試?」
魔尊心存不甘,想要再度出手。
魔尊的可怕,再度顯化。
一掌翻下,地逆轉,便好像是,他的這一掌,代表着與地,一掌翻下,便是地倒轉。
無量的地之氣,快速凝聚,化成一道玄黃大山。
一掌蓋下,玄黃大山當頭鎮壓。
「該死的王八蛋,生兒子沒有的混賬王八蛋!!」
魔尊出手便是蓋世大神通,這樣的一掌壓下,便是一座玄黃大山,便是一方地。
人在地之間,這樣的一掌壓下,沒有打破這方地,再立乾坤的手段,決計是不可能脫困。
魔尊出手太絕,不給王陽留有任何的餘地。
同樣的,也清楚明白的告訴了王陽一個道理,沒有蓋世大神通,縱然擁有無敵的防禦,也不過翻手可鎮壓。
一直以來,王陽都是以絕對的防禦打下,從來都是強大而無敵的防禦與人死拼。
甚至,絕對無敵的防禦,已經成為王陽心中的信念,引領他勇猛直往。
然而,現在的事實,卻是告訴了王陽,所謂的無敵防禦,不過一個烏龜殼。雖然無比的堅硬,無堅可摧,但是,在絕對的大神通下,也難逃一死。
抬起頭顱,看向空之上,巨大的玄黃大山,在地面上,留下極為龐大的陰影。
整個,好像是一片壓下來。
看着好可怕的玄黃大山,王陽發現,自己逃無可逃。
「破!!!」
王陽連續十幾拳,每一拳都攜帶着破之勢。
砰砰砰砰……
連續十幾聲巨響,震得耳朵都失鳴。
然而,等待一切都過去之後,睜開雙眼一看,空之上的那座巍峨大山,依然是沒有一點變化,堅定不移地朝着自己碾壓而來。
「這這。。」
這樣的結果,既是在自己的預料之中,又是在自己的預料之外。
自己的拳頭,僅僅只是自己的肉身力量,不是什麼強勢的大神通,難以破滅巍峨大山,一點都不意外。
但是,自己的肉身,好歹也是神帝之軀,更是玄黃戰體,力量強橫霸道,比一般的帝君還要強大,這樣的拳頭,竟然不能打破這個巍峨大山,確實出乎意料之外。
抬起自己的頭顱,看着那堅定不移地鎮壓而下的巍峨大山,王陽心中竟然想不到任何的一個有用的辦法。
心中一片苦澀,心道:「這地之間,果然是沒有捷徑可以走。
禍福相依,所謂捷徑,在某個程度而言,如何又不是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