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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萬人迷2
楊殼在醫院裏養了幾天才出的院,他脖子上的傷口當時都讓醫生驚住了,懷疑他是被什麼野獸攻擊過,住院的這段時間他沒讓什麼人來看他,因為無法解釋自己的傷勢,來得比較勤快的除了嚴鑫就是他的室友蘇雲瑋。
嚴鑫一直安慰楊殼,「你不要覺得抱歉,你看這段時間這麼多人失蹤,專家也說那怪物報復心重,把科研的專家給捉走了,我們這樣做是為了什麼人好,他本來就是實驗室創造出來的,從實驗室逃了出來,我們只是把他重新送進了實驗室。」
楊殼看着雪白的天花板,腦海里想的全都是那夜對方突變異樣的面孔,那赤紅的雙眼仿佛在他眼前,一直揮散不去。
&鑫,他說他沒有殺人。」
&相信他說的話?你看你脖子上的傷口,如果不是那些專家,你就死在他手裏,算了,我去幫你買點粥,你先休息吧。」嚴鑫起身走了出去,過了一會,蘇雲瑋來了。
蘇雲瑋帶了點水果和花過來,坐在楊殼床邊的凳子坐了一會,才說:「謝謝你的幫助。」
楊殼看他一眼,「我不知道我的幫助是好是壞。」
&然是好的。」蘇雲瑋說,「我們為了重新找到他花了多少人力物力,很多人受了傷,這次將他重新帶回實驗室,避免他再傷害無辜群眾。」
楊殼會把席燈的地點說出去,還幫助那些科研專家是因為席燈消失後的那幾天接二連三的新聞。很多人莫名其妙地失蹤,警方一點蛛絲馬跡都找不到,只能張貼尋人啟事,楊殼本來沒有把這些人的失蹤與席燈聯想在一起,是蘇雲瑋在同時失蹤幾天後過來跟他坦白了一切。
他坦白他們的實驗,並且告訴楊殼,席燈是他們實驗出來的東西,為了探索深海資源,但這個屬於國家機密,所以外界都不知道,但席燈從實驗室里逃出來了,並且在逃出來後傷了很多人。
&然他擁有人的外貌,但跟人不一樣,他始終動物本能佔得更多,在他認為危險的人和事,他會想去毀滅,如果我們讓他在外面呆的時間越長,群眾會越危險,我老師就曾經遭到了他的攻擊,在我老師的房子裏,監控器都沒有拍到他是怎麼進來的,楊殼,他是危險的,請你幫助我們。」
楊殼糾結了很久,他回想到他第一次遇到席燈,是一場意外的車禍,對方從車裏游出來,其實那一個場景就已經說明了,對方是危險的。席燈全身上下都是秘密,他也不知道對方在想什麼,有時候會突然失蹤,有時候會突然出現,而席燈失蹤的那段時間做了什麼?他為什麼會帶着血出現?
蘇雲瑋的導師容亦也親自來找了他。
&先生,你放心,他是我們一手創造出來的,一定程度就跟我們的孩子一樣,我們不會做出傷害他的事情來。」
於是楊殼選擇將對方送回實驗室。
醫生交代複查和拆繃帶的時間以及平日的注意事項後,楊殼就出院了,蘇雲瑋接他一起回去後,便去了實驗室。蘇雲瑋近來都很少回家,幾乎都泡在實驗室里,楊殼有時間也會問他席燈的情況,蘇雲瑋回答,「他比較不配合,但我老師一直在跟他做工作,他傷了好幾個專家了,上次我一個師兄差點手都廢了。」
&前那幾個失蹤的專家找到了嗎?」
蘇雲瑋說還沒有。
楊殼過了一段時間去醫院複查,而這已經是席燈被帶回實驗室的半個月後了。
森冷的燈光下,儀器滴滴的聲音充斥着在這間實驗室。
實驗室的中央是一個巨大的玻璃水箱,裏面灌注着海水,為了仿真,水箱的底部鋪着細細的沙子。從玻璃外往裏面看,可以看到水箱裏躺着一個人。
具體來說,不能用人來稱呼,因為他的下半身是一條青色的蛇尾。他趴在水箱底,長發如水草一般覆在他的裸背上,蛇尾與腰部的銜接處被發尾給遮蓋住,雙手則是鐵鏈給鎖住了,那不是簡單的鐐銬,不到五厘米寬的手銬上有着顯示屏,上面跳動的數字是感應到的心率,鐵鏈的另一頭是深扎在玻璃水箱的底部,被鎖住的人可以在水箱裏自由活動,但是活動的範圍不超過三米。他趴在那裏,尾巴也是安靜地一動而不動,只有手銬上頻繁閃動的數字顯示着主人並沒有陷入沉睡。
&水給放了。」容亦在玻璃水箱外觀察了一會,便下了吩咐。
隨後玻璃水箱的水空了,而原本密封的水箱有一面像開門一樣,從中間向兩邊打開。
容亦換了藍色的實驗服和鞋子才走進水箱,他還沒有接近對方一米遠的地方,對方已經抬起了頭。
一張讓人無法忘記的妖異面容。
豎瞳里的殺意很明顯,明顯到容亦知道對方根本就不準備隱藏。
&是不肯告訴我,你的來歷?席燈?」容亦並沒有害怕,他看着對方慵懶地翻了個身,隨後坐了起來,「你的名字,你的記憶,你大腦里的知識是怎麼來的?」
而對方只是尾巴微微動了一下,他已經拒絕跟這裏的所有人交談。容亦捉對方回來已經半個月,這半個月裏他們日夜監控,但實驗依舊沒有任何進展。
對方不是自己創造出來的,但對方表現的一些特異功能卻讓他心動的。
例如在水裏可以隱身,例如可以利用眼睛暫時迷惑敵人。
他進來的第三天,就有個負責給他投食的學生被他迷惑,差點整隻手都被咬掉。學生被救出來的時候,他只是笑着把口裏的血肉吐出來,挑釁十足地說了句。
&澀。」
一個未馴化的野獸。
容亦活了這麼多年,也不是天真小伙子了,不會幻想自己可能會是那個野獸養熟的人,但他需要這個野獸身上的基因。
如果他得到他的基因,他可以進行改良,說不定可以獲得一批性格較溫和的。
&是不想說?」容亦蹲下身,先是看了下對方的尾巴,再看向臉,「不說也沒關係,只是不要後悔,雲瑋,過來給他抽血。」
席燈聽到這話,沒什麼太大反應,甚至覺得無聊一般閉上了眼,進來的這半個月,每天都在給他抽血。
容亦看見席燈閉上眼睛,伸手摸向了對方的蛇尾,他摸得是腰腹部與蛇尾連接的地方,這一摸果然得到了反應。
他看着對方怒視過來的眼神,沒什麼溫度地笑了下,「覺得冒犯?接下來冒犯的事情更多。」
席燈倒是沒想到容亦想做的事情是繁殖。
容亦想要他的後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