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萬霆一臉不解的離開了,然後回去繼續幫蘇半毓做飯。
唐信則是摸/着自己的嘴皮從浴/室間出來,他嘴裏面辣吼吼的,還有點刺痛,滿嘴都是牙膏和漱口水的混合味道。
唐信走出來,就看到謝紀白已經把蔬菜水果一股腦的全都塞/進冰箱裏,肉也塞/進冰箱裏了,凍了起來。
唐信趕緊說:「小白,我來。」
冰箱被塞得滿噹噹的,有點關不上/門。唐信將肉類又都拿了出來,然後開始打開包裝切塊,說:「全凍在一起,下次吃的時候還要拿出來一起解凍,這樣比較麻煩,而且肉凍來凍去,又化來化去的,容易壞掉。切成小塊分着袋子放,這樣用的時候方便。」
謝紀白在旁邊打下手,他是完全沒經驗的,也不會切肉,就給唐信撕保鮮袋。
唐信說:「這種事情我來做就好了,反正我會一直陪着小白的,小白都不用做。」
謝紀白沒說話,不過知道唐信是在安慰自己。
唐信將肉收好,洗乾淨手,才說:「小白怎麼都不表揚我?」
謝紀白看了他一眼,說:「你又不是小孩子。」
唐信伸手摟住他的腰,說:「所以我想要成/人一點的獎勵。」
謝紀白:「……」
唐信低下頭來,想要吻謝紀白的嘴唇,然而謝紀白也低下頭,從他的臂彎下面就鑽了出去,說:「要不你先再漱漱口?」
唐信:「……」
唐信覺得這回完全是自己把自己給坑了,小白都不願意和他接/吻了!他已經漱口漱了好多遍了,真不能再漱了,嘴皮都要沒了。
唐信趕緊追出去,說:「小白,我都漱過口了。」
謝紀白說:「我知道,不過……」
唐信一本正經的追出去,說:「小白你聽我說,其實精/液裏面有果糖、白蛋白、膽固醇及鈣、鋅、鎂等等,聽起來是不是營養豐富?好吧,雖然營養也不算太豐富,要和什麼牛奶豆漿之類的比就差多了。但是你瞧,蟹膏也是雄性螃蟹的副性/腺及其分/泌物,味道就很不錯,很多人都喜歡吃蟹膏……」
唐信話沒說完,就被謝紀白隨手抄起來的沙發墊子砸中了。
好在是沙發靠墊,要是桌子上的果盤什麼的,唐信現在就要陣亡了。
謝紀白實在是聽不下去了,再聽下去,今天午飯都別想吃了。順便他決定以後都忌掉牛奶和豆漿!再也不能直視了。
還有螃蟹……
謝紀白說:「你是讓我把你蒸熟的意思嗎?」
唐信:「……」
唐信最後還是老實的做飯去了,決定用美味佳肴討好一下謝紀白,做了一頓相當豐盛的午飯。
吃完了午飯,下午暫時沒什麼事情做,唐信就想帶謝紀白去電影院看電影。
謝紀白真是對看電影沒什麼興趣,他以前一個人,所以根本不會去電影院。
不過唐信覺得,去電影黑燈瞎火的比較有情/趣。
唐信堅持,謝紀白就答應了。
然後唐信開始訂票,直接用手/機在網上訂的票,可惜的是情/侶廳都已經沒有票了,周六日人很火爆。唐信只要選了最無聊的影片。
因為是很無聊的電影,所以本來看的人就少,唐信還一口氣選了四個座位。這樣就能保證自己和謝紀白身邊不會坐着人,至少會隔一個才會有人。
唐信選好了票,謝紀白看了一眼,影片不認識,主演不認識,不過座位數他還是看的懂的,一臉迷茫的問:「為什麼要選四個位置?」
唐信笑了笑,說:「這樣坐着比較舒服,寬敞一些。」
謝紀白表示不太懂,他當然不知道,唐信準備在電影院裏牽牽小手偷吻一個什麼的。
兩個人吃完了飯,休息了一會兒,就換了衣服準備出門了。
出門的時候,又很巧的遇到了陳萬霆和蘇半毓,看來陳萬霆和蘇半毓也是要出去走走。
陳萬霆說:「你們要去哪裏?」
謝紀白說:「唐信說要去看電影。」
看電影,真是約會的好地方。
蘇半毓說:「有什麼電影好看的嗎?」
謝紀白也說不上來什麼名堂,就說:「唐信買了四張電影票,要一起去嗎?」
唐信:「……」
四個人的約會,又是四個人的約會……
唐信忽然非常後悔買了四個人的電影票。
蘇半毓搖了搖頭,說:「還是算了,我們還沒有想要去做什麼呢。」
幸虧蘇半毓很明智的沒有去當電燈泡,委婉的拒絕了。
唐信真是鬆了口氣。
四個人在樓下就分開了,唐信開着他的騷包車帶謝紀白去了市中心的電影院。
他們到的時候有點早,唐信給謝紀白買了一大桶爆米花。其實謝紀白有點不想抱着爆米花桶,周圍都是小姑娘抱着這樣的爆米花桶。
唐信倒是覺得謝紀白抱着一個大爆米花桶很可愛。
到時見之後,兩個人就檢票進去了,裏面有點黑,不太好找座位。兩個人剛做好,唐信忽然心裏就「咯噔」了一下,似乎覺得這也是太巧了。
影廳門口陸陸續續的進來幾個人,其中就有兩個熟人,而且是剛剛才見過面的!
陳萬霆和蘇半毓……
陳萬霆還沒和蘇半毓去電影院約會過,所以也想帶蘇半毓去一趟電影院。他們是不知道謝紀白和唐信要去哪個電影院的,陳萬霆就隨便選了一個,市中心比較好的電影院。他們到了地方才買的電影票,選的時間比較近,而且人少一點的電影。
誰想到就是這麼巧,和謝紀白唐信兩個人又遇到了。
這真是迷之尷尬……
陳萬霆和蘇半毓看到他們兩個的時候也愣住了,似乎只有謝紀白覺得沒什麼,反正就是看電影,關着燈也不能說話聊天,周圍坐着什麼,根本沒什麼關係。
更巧的是,蘇半毓和陳萬霆就坐在他們後一排的位置。
唐信忽然覺得,壓力真大。
唐信本來計劃在電影院的親/密舉動全都泡湯了,只能老老實實的看一場無聊的電影。
電影實在是太無聊的,看的謝紀白脖子直疼,女主從頭哭到尾,胡攪蠻纏又無/理/取/鬧,有點讓人受不了。
後排的陳萬霆更甚,看到一半竟然睡着了。蘇半毓倒是很淡定,從頭看到了尾。
到後面的時候,連謝紀白都有點昏昏欲睡。唐信一瞧,乾脆捏了捏謝紀白的手指,低聲說:「小白,無聊嗎?」
謝紀白無奈的點了點頭。
唐信又低聲說:「我們走吧。」
他說着,握住謝紀白的手,帶着人悄悄的就從臨時退場出口出了影廳。
謝紀白出來之後感覺坐的腰酸背疼的,實在是受罪。
唐信說:「看來應該選個其他約會項目。」
周六過去,周日唐信又帶着謝紀白去了郊區度假放鬆心情,周一一大早才直接去警探局上班的。
謝紀白和唐信到警探局的時候很早,開了辦公室門,裏面一個人也沒有。
等了半個多小時,大家才陸陸續續的過來了。
陳艷彩說:「我這邊查到一些消息呢,你們要先看看嗎?」
「是什麼消息?」謝紀白問。
陳艷彩說:「彭薛柏離開c城之後,我查到他買了兩次火車票和一次大巴車票,一共轉了三次交通工具。」
「看來他很謹慎。」唐信說:「是因為要躲避莫隨?」
陳艷彩說:「可能是吧。」
最後,彭薛柏才安定了下來,在一個小城市居住下來,最後彭薛柏也死在了那個城市。
謝紀白皺眉說:「所以說,他一共去過這麼多的地方,這些地方都可能有線索?」
陳艷彩說:「線索不一定有,但是這些地方的確都有可能。而且我還找到了彭薛柏後來居住的地方,是具體地址。」
陳艷彩調出一張地圖來,上面有個小紅點,說:「就是這裏,離c城有點遠。」
彭薛柏在那裏買過一個獨居,挺老舊的房子,活着的時候應該都住在那裏。
陳艷彩說:「我查過所有彭薛柏打出的電/話,有幾個的信號源確定是在這個地方,所以我就調/查了一下這個地方的房子,房主就是彭薛柏。」
這個地方自從彭薛柏死了之後,還一直沒有人住,一直都是空着的。
謝紀白說:「我們應該去這個地方看一看。」說不定彭薛柏的家裏有什麼線索。
陳艷彩說:「其餘的消息就暫時沒有了。」
陳萬霆很快就來了,聽到這個消息也覺得很重要,謝紀白想要親自過去一趟,陳萬霆就讓他和唐信一起去,這樣也好有個照應。
謝紀白和唐信訂了時間最近的飛機票,回家收拾了簡單的行李,只帶了一套換洗衣服就去了機場。
作者有話要說:紅包已發,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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