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妹子知道我是誰不」李鑫走到那個和禿子同車的女人身邊問道
「你……你是鑫爺……」女人戰戰兢兢的說道
「哈哈哈好夠聰明你跟那小子啥關係」李鑫問道
「就是……就是普通朋友」女人反應很快說道
「普通朋友不對吧我剛才聽他說你是他媳婦啊」李鑫問道
「他胡說他一直想追我我也不答應啊就他那樣的成不了大氣候跟着他能有什麼前途」
「**你他媽的混蛋」禿子從地上竄起來怒吼道
「媽的讓你多嘴兄弟們給我揍他」李鑫發話龍堂小弟們上去就打一幫人把禿子按在地上一頓猛揍李鑫不說停他們肯定不停會一直打下去
「你叫啥」李鑫又問那女人
「我叫錢欣」女人說道
「哦名字還行今年多大了」
「二十五周歲」女人回答道
「哦還行這樣吧你跟我走咱們這個事兒就算了了」李鑫說道
「跟你走這……這什麼意思」女人問道
「怎麼你還不願意跟我走要比跟這小子在一起有前途的多當我李鑫的女人你願意嗎」李鑫是個光明磊落的人心裏怎麼想的就怎麼說出來尤其是對待女人的問題上從來不會婆婆媽媽的你跟我就跟不跟我就滾李鑫玩過了這麼多的女人有對他真心實意的也有跟他虛情假意的但是無論是什麼樣的女人都是他一句話的事兒問出你願不願意跟着我走大多數女人基本上都是願意的唯有一個女人拒絕了李鑫現在想起這個女人對李鑫來說都是一塊心病
「您說當您的女人真的嗎」
「當然了我李鑫說話一言九鼎」李鑫豪邁的說道
「好啊好啊我當然願意了您要讓我跟着您您讓我幹什麼都行」
「只要你伺候的好我我李鑫虧待不了你的」李鑫笑着說道然後朝着女人的胸部使勁捏了一下說道:「不錯這胸脯子不錯是真材實料晚上我得再好好觀察還有好多事情咱們也別在這裏耽誤時間了走吧對了這車咱們也先開走了這車以後你開吧」
「我開不行啊鑫哥您不知道這車是輛走私車啊我怕我開在路上警察會查我的」錢欣說道
「你以後就是我的女人了這輛車我說能開就能開在魯陽市街頭別說魯陽了就是整個h省的大街小巷裏你這車隨便去警察要是查了你直接打電話給我一個電話的事兒放心以後跟了我不用在畏首畏尾的」李鑫囂張的說道
女人興高采烈的說道:「謝謝謝謝鑫哥以後我就是您的人了」
李鑫沒有再多說什麼跟小弟們揮揮手喊道:「行了打夠了撤退」
李鑫剛要走不少店主都爭先恐後的過來給李鑫送對聯之類的大包小包的送一些年貨
一個個都上趕着巴結李鑫這裏來一趟李鑫收穫不小收穫了一個女人又收穫了一大堆的年貨這回過年有着落了
李鑫讓人把錢欣帶回了虎頭山礦區而自己並沒有回去而是去葉少楓家裏找了葉少楓
一進門的時候看到葉少楓正在一個人在家裏貼對聯常妙可正在廚房裏面煲湯這麼大的一個四合院就倆人顯得有點冷清
「楓哥事情我給處理完了啊」李鑫說道
葉少楓當時正蹬在一個椅子上往房檐兒上面貼掛旗兒沒回頭說道:「哦事情了得徹底點別留根兒」
「沒留根兒挺徹底的」李鑫說道
「那女人你是不是也順便給收了」葉少楓問道
李鑫尷尬的笑了說道:「什麼都逃不過楓哥的眼睛我是順便玩玩玩膩了我就踹了」
「這女人可不好踹啊別到時候弄了一身騷都甩不掉」葉少楓說道
在這世上對於花花公子而言女人其實就分兩種一種是可以碰的另一種是不能碰的雖然葉少楓不是什麼花花公子但是他以前絕對算是一個情種這個情種自然是知道什麼樣的女人可以碰什麼樣的女人不能碰在葉少楓認為今天碰上的那種女人就是肯定不能碰的因為碰上了你就別想甩掉她就是一塊狗皮膏藥貼在身上你想甩他自己身上非得掉一層肉不可
「你放心啊我李鑫是誰啊什麼樣的女人沒見過我可不是一般的女人能對付的了的」
「你看今天那女人像一般的女人嘛」
「怎麼不像只要沒長三頭六臂的都是普通女人」李鑫說道
「行了你都這麼大了好多事情你自己應該有分寸我也不跟你這說教了弄的我好像婆婆媽媽的愛嘮叨人一樣對了你不在虎頭山那邊好好呆着突然跟我這我回市里幹嘛啊有事吧」葉少楓問道
「當然了你這麼說走就走了弄的我是一頭霧水啊昨天咱們吃飯的時候你們還說今天要去查那個什麼鐵道部的鐵路開山隧道的怎麼還沒出動呢就打道回府了呢而且看了今天的晨報事情好像是了結了啊而且報的人數也太少了弄的我都不信我覺得這個數字絕大多說人也不可能信我就怕這個事情一旦壓不住的話來個秋後算賬回頭在殃及到虎頭山礦區那就麻煩了我心裏沒底找你問問情況啊」李鑫說道
「你沒底我也沒底這個數字連你都知道維持不了多久我就更擔憂了但是這又有什麼辦法呢上頭有人想就這個事情給我來一套組合拳一招弄不到我就連續出陰招我這只能人家來一招我對付一招現在這個數字只是對方虛晃一槍我要是這麼快就迎着他反擊的話很可能中計所以我得等着對方出實招的時候我在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