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少楓冷冰冰的看着這倆土匪眼睛裏帶着一股威嚴
「警告你別多管閒事別給自己找不痛快」刀疤男拿酒瓶子指着葉少楓說道
葉少楓嘴角掠過一抹微笑跟這種人根本就不用廢話
葉少楓突然左腳發力整個人如同炮彈一樣躥了出去右腳精準的踹在刀疤男的小腹上把刀疤男的身體定在了列車牆壁上旁邊的小弟見葉少楓出手了舉起酒瓶子就要往葉少楓頭上砸但是酒瓶子剛舉過頭頂葉少楓迅速的從桌子上抄起一個酒瓶子敢在對方的就瓶子砸下來之前一瓶子就掄在了小弟的腦袋上
小弟的難帶頓時被葉少楓破了相額頭被酒瓶子碎裂的玻璃碴子扎破鮮血呼呼直流不一會滿臉邊被鮮血給染紅了這小弟當時愣住了不等他反應過來葉少楓拿着半截酒瓶子朝着這小弟頭上又砸了一下頓時傷口一下子豁開額頭上的鮮血如同噴泉一樣呼呼地冒了出來
小弟倒在座位上暈死過去而被葉少楓一腳定在牆上的刀疤男嚇傻了呆愣愣的看着葉少楓臉色都慘白慘白的葉少楓掄圓了胳膊連着往刀疤男的臉上抽了四五個耳光子打的刀疤男暈頭暈頭轉向差點也跟小弟一樣暈死過去
「還牛逼嗎」葉少楓問道
刀疤男嘴角冒血做眼睛被葉少楓那幾下抽的有點積血眼角都紅了
「不……不牛逼了……」刀疤男顫抖的說道
這倆看上去牛逼哄哄的地痞原來都是紙老虎幾秒鐘時間被葉少楓打的毫無還手之力
這時候列車長也把乘警找來了把這倆流氓考上手銬帶走流氓被帶走了一幫客人一陣歡呼列車長跟葉少楓握手感謝葉少楓的見義勇為葉少楓笑着說道:「這是我應該做的」
旁邊的乘務員身子有點抖沒想到這個看似文質彬彬西裝革履的年輕男子竟然這麼厲害乘務員正緊張的葉少楓瞟了他一眼他也懶得搭理這種人真希望以後列車上或者那些服務行業中像這樣的人越少越好
列車長他們一行人走了之後葉少楓讓白潔坐在裏面然後又請幾個婦女小孩還有老人把另外的五個空座位坐上了他自己則依舊站在過道兒上剛才打架舒活了以下僅供現在感覺神清氣爽人要是總保持一個動作站着或者坐着都會慢慢的變累但是人要是多動一動就不會覺得有多累了
火車又行駛了大概一個小時作用總算到達了目的地h省的省城從火車站出來之後倆人打車直接去了黨校旁邊的賓館先安頓好住處然後吃頓午飯下午再去黨校報道反正明天才正式開課呢
互潔賓館只是一個三星級的賓館單人間的標準客房自然也不是很大而且雖然有浴室有廁所也有一些必備的設施但是住在裏面還是感覺有點生冷
床鋪硬邦邦的而且屋子裏好像是很久沒有人住過了一樣到處都充滿了一股子難聞的味道葉少楓倒是並不在意這個味道什麼苦他都吃過不會因為這點小事情就心生怨念的
白潔住在隔壁這樣的條件也是在她意料之中的來的時候他爸爸白愛寧就說了去省黨校學習條件不會太好沒有在市黨校那麼的照顧而且到了這裏誰都不認識誰這裏的大官也都不少所以來到這裏克服重重困難使他們必須要做的
葉少楓在屋子裏檢查了一下各項設施雖然好久沒人用了但是都沒有壞損住在這裏里黨校進以後也很方便好在就在這裏住倆月他還是完全可以適應的了得連當初在五柳鄉梨園村的柳紅杏家都能一住住這麼多天這裏的條件多少比那邊也好多了所以葉少楓還是比較滿意的
倆人在各自的房間裏洗了個澡又休息了一會一路的疲勞都驅趕殆盡之後白潔給葉少楓打電話說道:「少楓現在已經三點了咱們先吃飯去吧然後該去黨校去報個到了不然去晚了的話別的學員都報道了讓那裏的老師只等着咱們倆會給老師留下不好印象的到時候人家沒准還得說咱們耍大牌的」
「你說的有道理現在咱就出門」
葉少楓和白潔出了旅館黨校旁邊的飯店不少都不是太高級的飯店但是也沒有低端的小餐館屬於中流水平黨校所在的這個地方是省城的城區東側鄰近郊區人不多而且這裏沒有什麼大企業大機關的大商場只有幾個住宅區而已所以這裏當然不會有什麼好話的餐廳
葉少楓和白潔隨便去了一家餐廳這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按說這個時間段一幫餐廳都應該不營業了就算營業幾乎裏面也沒什麼人但是葉少楓和白潔發現這個飯館裏人還真不少一樓幾乎都坐滿了而且一個個的都是西裝革履的雖然操着不同的口音但是一個個都是儀表堂堂三十來歲四十歲出頭的樣子沒有太老的也沒有年輕的葉少楓和白潔這樣的算是這裏最年輕的了
趁着服務員給葉少楓他們的上菜的時候白潔小聲問道:「服務員你們飯店生意夠火的啊怎麼這個時間段還有這麼多人來吃飯啊」
「趕上好時候了黨校新一期的培訓明天就要開始了今天從全省各地來了不少進黨校學習的公務員呢而且還有不少當大官的好幾個都是剛下火車或者飛機的匆匆趕到這裏報完了到就來這裏吃飯了」服務員笑着回答道
葉少楓環視了一下四周人還真不少看來兩個月的黨校學習就要和這些中年男人們一起度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