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楊欽東跟戴筱柔具體談了些什麼,不過當兩人的談話結束後,楊欽東就立刻以陳墨工作室的名義召開了記者招待會,宣佈工作室成立後簽約的第一位新人就是戴筱柔。
其後各大媒體和網上的營銷號也開始有步驟的「爆料」戴筱柔原本是陳墨死忠粉,後陰差陽錯得到王導的賞識,有幸與偶像一起拍攝電影,最終又因傾慕偶像簽在陳墨工作室的「內幕」。
而戴筱柔也在發佈會和媒體記者探班採訪的時候,對着媒體侃侃而談了自己努力追星的經過。一提起陳墨的時候恨不得兩眼冒出星星來,完美的刻畫出一個死忠粉絲的形象。
至於陳墨,也在楊欽東的建議下接受了媒體的採訪,並且在鏡頭前擺出一副前輩的姿態,對新人戴筱柔的天賦和演技也是大加褒獎。很開心的強調道:「工作室簽約筱柔,當然不是因為她是我的粉絲,而是考慮到這名演員的天賦和實力,是值得培養的……」
「……工作室確實有計劃,要嘗試着培養新人,一來是我們的班底確實有所欠缺,二來以東哥的資歷和人脈,我覺得經紀約這部分肯定是我們未來幾年需要着重考慮和安排的……」
總而言之,在楊欽東大手筆的營銷運作下,這一件隱患重重的小意外,最終被壓在可控制的範圍內。
&願她的聰明能夠配得上她的野心。」當一切手段塵埃落定後,楊欽東如是評價道。
時間慢慢進入了九月份,當秋日的風給綠葉青草鍍上了一層金紅,戴筱柔的戲份也殺青了。
因為是女一號,又與投資方有些關係,還是陳墨工作室的簽約藝人,向來面面俱到的楊欽東在戴筱柔殺青的時候還請劇組成員吃了頓散夥飯。
席間戴筱柔主動與大家推杯換盞,感謝所有人對她的照顧和提攜,酒量豪氣的並不遜色於鬚眉。到後來也不知道是真醉了還是借酒裝醉,摟着陳墨就不撒手,滔滔不絕的講述着自己是怎麼成為陳墨死忠粉的心路歷程。最後還抱住楊欽東的臉猛親個沒完,一個勁兒的感謝楊欽東的仗義出手,「終於讓我有了跟偶像站在一起的機會。」
楊欽東以此推斷戴筱柔是真的醉了。並且自告奮勇的擔負了送醉鬼回酒店的職責——
感謝《玫瑰與槍》劇組的財大氣粗吧。在演員殺青之後並沒有第一時間取笑戴筱柔的客房,要不然楊欽東還得想辦法給戴筱柔找地方住——鑑於劇組下榻酒店的房間已經被陳墨的粉絲後援會承包了。
所以從某種方面來說,粉絲後援會這種存在真的要比偶像本身霸氣多了。至少陳墨還沒有做過為了某個人就承包一個五星級酒店所有房間的事情。
隨着戴筱柔的離開,劇組中僅有的幾位女性角色的戲份也接二連三的殺青。霎時間整個劇組只剩下導演王儲盛帶着一幫大男人拍攝男主角參軍後的戲份。
說實話陳墨是不大喜歡拍攝戰爭戲的。一來涉及到爆破,總會有危險,二來戰爭場面調度宏大,稍有不慎就要ng重拍,最重要的一點是拍戰爭戲灰土暴塵的太髒了,穿的戲服髒兮兮的,化的妝也髒兮兮的,陳墨每天收工後的第一件事就是沖回酒店好好泡澡。
一泡一兩個小時,一泡一兩個小時,到最後都便宜穆大bos>
就在天氣冷的務必要穿上毛衣才能保暖的時候,《玫瑰與槍》的拍攝終於接近了尾聲。
從戰場上活下來的阿生心情急迫的想要回家,想要見一見自己心愛的人到底變成什麼模樣。
然而阿生卻在回家的途中,無意間發現了有一支r國的潰逃士兵偷偷侵入華夏邊境藏在山腹間,並且還控制了當地百姓,意圖採用細菌彈向華夏報復的線報。
身為華夏軍人,阿生理應保護這些手無寸鐵的百姓。更有義務保證國家的安危。所以他當機立斷,指揮着自己的護衛隊攻入山腹。
這是一場艱苦卓絕的戰役,然而更讓人絕望的是阿生發現這些r國士兵和被俘的百姓們都已經感染了細菌病毒,而自己的人因為與敵人和被俘的百姓接觸過,也被感染了。
他們不可以再離開這裏,不可以讓這種病毒危害到更多的人。
面臨絕境,阿生下達了人生中的最後一個決定。他讓副官帶領兵馬炸毀了唯一可以出入山腹的道路。然後拼死廝殺,與敵人同歸於盡。
一直藏在懷中小心翼翼地護着的琉璃玫瑰也在這一場戰鬥的最後被流彈打碎。細細碎碎的琉璃碎片瞬間迸裂開來,就好像是陽光下女主角燦爛炫目的笑容。
身受重傷的阿生氣若懸絲的躺在山腹間,靜靜的仰望頭頂傾灑金子般的驕陽。幻想着自己心愛的人可以一直安穩的生活在華京城內,沒有戰爭,沒有死亡的威脅。
卻不知道那個笑容燦爛最喜歡玫瑰花的女孩子,早已經死在自己最浪漫的年華。
鏡頭小心翼翼地推進,掃過天空倒懸的烈日,掃過山谷內霜林盡染的落葉,最後與阿生漸漸暗淡失神的眼眸對上。
那雙眼睛漆黑如墨,在鏡頭的聚焦下越發顯得清澈通透。然後色澤明亮的畫面漸漸變得暗淡,變成黑白,最終徹底的漆黑一片。
經歷了大半年拍攝的《玫瑰與槍》劇組,終於在這一刻徹底殺青。
隨着王導大聲的喊了聲「咔」,全劇組猛然爆發出一陣熱烈的鬨笑聲,大部分的演員激動的把劇本扔到了天上。
當天晚上整個劇組不醉不歸,到了最後陳墨都忘了自己是怎麼回的家。
不過當第二天早上陳墨在自家的床上醒過來,陽光隔着窗子盡情的傾灑在屋子裏,枕邊的穆先生正熟睡着,一隻手臂搭在陳墨的腰間。
陳墨興奮的翻了個身,把全身的重量壓在穆先生的身上。然後他雙手摟住穆余,細碎的吻如同雨滴一般落在穆余的眉間、眼睛、鼻子和唇上。
正安然睡着的穆余手臂微微用力,將人扣在懷中,含含糊糊爹說了一句「別鬧。」
陳墨嘿嘿一笑,一雙手很不老實的伸入被子裏。
然後穆余猛然睜開眼,翻身將某個人壓在身>
一個和諧的早上就這麼過去了。
直到臨近中午,餓的前胸貼後背的陳墨再也忍不住了,躲在被窩裏綿軟無力的踹了踹穆余修長的大腿,可憐兮兮的說道:「我餓了,你去弄點飯吃。」
一臉饜足的穆餘一只胳膊屈起來墊在枕頭上,一直胳膊攬過陳墨光滑的肩膀,笑眯眯問道:「想吃什麼?」
&啊!」陳墨慘兮兮的叫了一聲。就被穆余捏了捏肩膀笑道:「還沒吃夠?」
&是認真的啊!」陳墨有氣無力的翻了個白眼,伸手推了推穆余道:「快去給我做飯吧。不然你的愛人就要餓死了。你就等則jiansh>
穆余聞言一笑,親了親陳墨滿是汗水的額頭,起身去做飯。
大概是考慮到陳墨的飢餓程度,穆大廚並沒有做什麼太複雜的菜。只是從冰箱裏拿出兩袋陳爸特地包好送過來的芹菜豬肉陷餃子,扔到鍋里煮了煮。
連十分鐘的時間都沒有,食物的香氣從廚房飄飄悠悠的傳了進來,肚子特別應景的叫了兩聲,陳墨在床上滾了兩圈,最終還是掙扎着起來洗臉刷牙。
等到陳墨火速回到餐桌前的時候,穆余已經呈上了餃子,倒好了醬油醋。甚至還頗為體貼的搗了一小碟蒜醬。
熱氣騰騰的餃子就好像是小小的銀元寶,滿滿登登的擺在甜白瓷還印着貪嘴貓圖案的盤子裏。正好是一口一個的量。
陳墨都顧不得燙的狼吞虎咽的一口氣吃了七八個,一邊被燙的嗷嗷叫一邊還堅持不懈的吃,穆余只好坐在一旁,用筷子把一個個餃子夾成兩半吹了吹,散去餃子餡兒里包裹着的熱氣。
然後把半個半個的餃子撥到陳墨的碗裏。
就着穆余的投餵一口氣吃了能有二十來個,陳墨方才覺得肚子有了飽腹感。陳墨心滿意足的嘆了口氣,吸溜了一口餃子湯,進食的速度微微放緩。
這會兒也有工夫觀察飯桌上的另一個人了——
&怎麼不吃啊?」陳墨皺眉看着穆余面前乾乾淨淨的骨碟。
&有你那麼餓。」穆余笑道。
說着,又替陳墨夾了兩個餃子。見陳墨的舉動回歸斯文,不再狼吞虎咽不顧燙舌頭的吃東西了,穆余這才起身,把煮好的第二鍋餃子端了上來。
還不忘嘲笑某人道:「真能吃!還好我工作認真,能養得起。」
陳墨笑嘻嘻的給穆余餵了個餃子,讓他閉嘴。
然而看着桌面上熱氣騰騰的新餃子,又看了看自己碗裏已經冷卻的殘餃子,剛剛吃了個半飽的陳墨突然沒啥胃口了。
說起來陳墨在吃東西這件事情上特別矯情。就拿餃子來說吧,太燙的不能吃,夾成兩半餡兒涼了的就更不吃。看着陳墨在堆滿半個半個餃子的骨碟里挑挑揀揀沒有胃口的樣子,穆余索性把陳墨碟子裏的餃子全都撿出來一個個吃乾淨。
陳墨有些不好意思的縮了縮筷子,開口說道:「我自己也能吃完。」
穆余笑了笑,伸手揉了揉陳墨的腦袋說道:「趁熱吃新煮出來的。」
陳墨笑了笑,學着穆余剛剛給他涼餃子的辦法,把熱餃子一一夾開,然後一口一口的投餵穆余。
兩個人吃完午飯,陳墨主動承擔了刷碗的義務。三下五除二的洗乾淨碗筷,又跑回衛生間刷了牙,陳墨肚子溜圓的回到沙發上坐下,嚼着口香糖身形懶散的靠在穆余的身上。
穆余正低頭看手機上的信息,察覺到一個溫熱的身體靠近自己,穆余頭也不抬,自然而然的把人摟進懷中。陳墨努力蹭了個舒服的位置,最後把頭枕在穆余的膝蓋上。
穆余皺了皺眉,開口說道:「剛吃完飯,不要躺着。」
陳墨哼唧了兩聲,沒動彈。
穆余只好說道:「走吧,我們下樓去逛逛。」
&邊可冷了!」陳墨索性閉上了眼睛,裝作特別疲憊的樣子說道:「拍戲拍了這麼久,累慘了。我得好好休息一下。」
穆大boss一眼看穿了陳墨的小心思,只好把人扳了起來說道:「休息是休息,散步是散步。你是自己回房換衣服,還是我抱你進去?」
剛剛吃的飽飽的,窩着肚子會很難受!
陳墨衡量了一下,只好不甘不願的從沙發上坐起來。跟着穆余回房換衣服。
純棉的睡衣慢慢脫下,露出精緻的鎖骨,寬厚的胸膛,流暢的人魚線哈八塊腹肌,陳墨特別眼饞的覆了上去,一雙手在穆余的人魚線上流連忘返,笑眯眯說道:「不如我們做點飯後運動?」
&以我們要下樓散步了。」穆余笑了笑,狠狠的把人摟在懷中抱了抱,伸手從衣櫃裏拿出陳墨的運動服示意他換上。
&點,我們下樓了。」
陳墨不滿的哼哼了兩聲,開口抱怨道:「你都不愛我了吧!」
穆余微笑着摟着人下樓。兩個人只在樓下的小公園裏走了走。天氣已經變冷了,小公園裏練劍玩耍的老人小孩兒都變少了。整個小區內顯得冷冷清清的。
陳墨把自己的手插進穆余的大衣兜里握住他的手,兩個人掌心相抵十指相扣,陳墨覺得穆余的掌心暖暖的。
黏黏糊糊的清閒了一個多月,《玫瑰與槍》的後期剪輯終於完成了。王儲盛親自打電話讓陳墨回去配音——此前陳墨拍攝的電影或者電視劇,一向都是有時間的時候就親自配音,沒時間就找人來配,並不拘泥於單一的選擇。
可這次拍攝的《玫瑰與槍》卻與其他作品不同,王儲盛雄心勃勃劍指各大電影節,有意逐鹿最佳導演、最佳男主角、最佳劇本等重要獎項,其中最佳男主角考究的就是演員的演技,而台詞功底絕對是評判一個人演技不可或缺的一項,
所以王儲盛要求陳墨必須要親自配音。
在這種情況下,陳墨也只好告別了自己的性福生活,回到配音室繼續工作。
結果在華夏娛樂的配音室,陳墨居然意外的看到了原皓彬和季澤兩個人都在。
&們怎麼也在這裏?」陳墨特別新奇的問道。
&導邀請我們兩個為電影做片尾曲。」原皓彬笑眯眯說道。
&來跟阿彬學一學怎麼創作抒情歌曲。」季澤這麼說道。
原皓彬又笑道:「相互學習。」
身為華語樂壇首屈一指的天王級歌手,原皓彬和季澤在原創歌曲上的造詣都能征服業界最專業的人。不過原皓彬一向擅長的是爵士、藍調、抒情的慢曲,而季澤最擅長的則是r&p和動感十足的快歌。
王儲盛想要給自己的影片約歌,最理想的選擇自然是原皓彬。至於季澤——他是楊欽東推薦過來的。
身為娛樂圈內最讓人不敢忽視的金牌經紀人,楊欽東一向以目光長遠,手段卓絕,人脈綿厚著稱。
既然擔任了季澤的新任經紀人,楊欽東覺得自己有必要為藝人做出一份更詳盡科學的未來發展計劃。他並不覺得一個年過三十歲的歌壇天王始終唱r&p唱快歌是一件好事,所以早在接受季澤的經紀約之後,楊欽東就一直在謀求藝人轉型的問題。
正好王儲盛想要為自己的電影約歌。楊欽東趁勢將季澤推了出來——
當然更主要的是,楊欽東想要藉此機會,再次確定自己在華夏娛樂的地位和影響力——雖然為了陳墨工作室的事情,楊欽東已經辭掉了華夏娛樂經紀人總監的職務。但這不代表楊欽東要對自己在華夏娛樂的話語權放任自流。
事實上正因為自己辭掉了經紀人總監的職務,楊欽東才更要做出一些事情來,確保自己在華夏娛樂的影響力不會因為他的離開而慢慢變淡。
當然,礙於原皓彬在華夏娛樂音樂部不可動搖的一個地位,以及原皓彬和陳墨的醇厚友誼,楊欽東當然不會做的太過分。只是在約歌的時候隨口提議了下「如果能讓兩大歌王聯手合作為電影創作片尾曲的話,一定很轟動。」
然後這句話傳來傳去就傳到了原皓彬的耳中。他不顧經紀人k姐的反對,直接把電話打到了楊欽東的手機上,主動提出了合作的想法。又笑着說道:「明年我要開全國巡迴演唱會了,不知道阿澤有沒有時間來做我的演唱會嘉賓?」
只要經紀人和藝人願意,不論拍什麼通告都能擠出時間來。更何況原皓彬的邀請對於大家來說都有益處。
楊欽東欣然答應了原皓彬的邀請。並且還不忘提議道:「等我們家阿澤舉辦演唱會的時候,阿彬你可千萬要來啊!」
&是當然的。」原皓彬也很乾脆的答應了楊欽東的邀請。
結果更乾脆的得罪了自己的經紀人。
&對楊欽東扶持季澤與自家藝人競爭的舉動十分不滿,她認為楊欽東的舉動是在砸原皓彬的飯碗。故意爭搶原皓彬的市場。
原皓彬卻認為近些年華語樂壇唱片行業縮水的厲害,就算他已是華語樂壇最具人氣的天王級歌手,但必須要居安思危,轉型的事情不光困擾着季澤,也同樣困擾着他。
更何況陳墨工作室在陳墨的天賦和楊欽東的管理下,不斷涉及投資拍片甚至是簽約藝人的工作。去年投拍的《童話之後》票房超過六個億,不但讓陳墨工作室順利的站穩了腳跟,更是將季澤捧上了影視圈最佳新人的位置——如今季澤的電影邀約也慢慢的多了起來。雖說很多片方為了保證票房,給季澤的角色都限制在《童話之後》男二號那種形象上,但相信有楊欽東的運籌帷幄,季澤的發展前途不是問題。
這樣穩紮穩打展開局面的發展勢態原皓彬是看在眼中的,說句實話,原皓彬也極為眼饞。
所以他願意在這種不痛不癢的事情上對陳墨工作室示好,當然與眾人友好默契的私交也是促使原皓彬欣然答應的重要原因。
可是看在k姐的眼中,卻覺得原皓彬是羨慕季澤有楊欽東這麼個八面玲瓏的經紀人,可以在事業上助他一臂之力。又懷疑原皓彬是嫌棄自己沒有能力想要分道揚鑣投奔陳墨的工作室——兩個人本來就因為工作上的事情產生了芥蒂,這次的電影片尾曲更成了導火索。
「……所以你跟你的經紀人冷戰了?」陳墨不可思議的挑了挑眉。
原皓彬苦笑着,一臉無奈的點了點頭。
陳墨呵呵道:「你這個經紀人也挺有意思的。我本來以為我對她的了解已經夠極致的了,卻沒想到她總是能刷新我對極品的認知。」
話音剛落,王導和副導演也紛紛趕過來了。
陳墨住口不提,就見王儲盛的目光在陳墨的身上轉了一圈兒,突然想起什麼來的說道:「我記得小墨你也會寫歌兒吧?」
猶記得陳墨創作的第一首歌就是《漢武大帝之少年天子》的片尾曲,那還是張導的提攜。
而張導跟王儲盛又是相交莫逆——當初陳墨能夠飾演孫策那個角色,還是張導跟王儲盛推薦的。
所以這回王導要給自己的電影約歌,見到陳墨的第一面就想起這事兒了。
王儲盛的目光在陳墨、原皓彬和季澤的身上流連忘返,笑眯眯說道:「我記得小墨你上次拍的《童話之後》,那片尾曲和插曲就是你們三個一起創作的吧?」
&然這樣,咱們這片子也殺青了這麼久,你有沒有什麼靈感?」
陳墨聞言一愣。
王儲盛已經不由分說的示意陳墨也出一把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