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那天和後來發生了什麼,如果沒有那天的事情,你和你的孩子就不會和顧安南分開這麼久。」
陸晚晚搖了搖頭,「以前的事情都過去了,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即便沒有你,西澤爾有這個心,也會用其他的方式。我知道你是*不得已的。但如果你只是為了讓我放心的用解藥,才去冒險堅持要試,沒有這個必要。」
溫喬看向窗外,眼神黯淡下來,心裏似乎做了某個決定。
她沉默好半天,張了唇,「我不是給你一個放心的理由,我是可以肯定。我知道宋醫生的疑問,所有的藥都沒有解藥,唯獨這一種,這看起來就像是一個陷阱。但晚晚,你知道嗎?這個藥其實是為我而制的。」
她說到這些的時候,身子忍不住微微發顫。
仿佛又回憶到了曾經。
那種深暗無光,永遠看不到明天的日子。
「為你而制?」陸晚晚怔怔看着她。
西澤爾是她哥哥,為什麼要給她這種藥?
「他們不相信我,因為我不敢說出真正的理由。明明我和紀邵陽不可能再有以後了,可我還是不想讓他知道那些事。」
陸晚晚坐在她不遠的地方,「喬喬,到底發生過什麼?邵陽哥對你怎麼樣,你應該看得出來。現在他已經找到你,不會再讓你哥哥將你帶走。只要解毒,怎麼可能沒有以後呢!」
「你不知道,他不會放過我的。」溫喬身子微微抖着,整個人仿佛易碎的瓷娃娃,大大的眼睛空d無神。
「你擔心你哥哥又會找到你嗎?」陸晚晚安慰說,「我聽他們說了,西澤爾這幾年一直在被追殺,你也是這個途中被他拋下的吧。現在都在找他,不論是佑沉表哥,還是顧安南,或者是紀邵陽。你哥哥如果想活命的話,只能躲得遠遠的,又怎麼敢重新出現?」
「他寧可毀了我,寧可我死。」溫喬牙關咬得緊緊的,「寧可我死,也不會讓我落在別人的手裏。晚晚,他給我這種藥,就是不想讓任何人得到我,除了……他。」
「你,你說什麼?」陸晚晚大驚。
「你沒有聽錯。」溫喬雙唇咬得發白,哆嗦着,「我很早就被迫服用過這種藥,哪怕是我那次私自來曼城認識紀邵陽之後,我和紀邵陽什麼也沒有發生過。因為西澤爾,他不允許我和任何人發生關係。我能偷跑出來,和他發現後,放任我在紀邵陽身邊,不過就是仗着我早就被下了這藥。」
陸晚晚不可思議的站起來,「那,那你哥哥他……對你……」
「他恨我,卻又不允許我離開他的控制。他說就算是下地獄也要拉着我一起。」溫喬眼淚從眼眶裏涌了出來,「我從來沒有奢望過有正常人的生活,直到我來曼城祭拜我母親,遇到紀邵陽。可是我這樣骯髒的人,根本配不上他。我不敢讓他知道這些,也沒有打算欺騙的方式和他在一起。」
陸晚晚激動的說,「西澤爾怎麼能這樣對你,你是他親妹妹,他怎麼能……喬喬,你從來沒想過辦法反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