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意的情感 第839章 漫漫寒冬後（外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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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漫漫寒冬後（外一篇）張寶同編譯 2018.6.18

    漫漫寒冬里，北風蕭瑟，萬物凋謝，到處是一派蕭索淒涼的景象，就連那月亮也像是被凍得縮成了一團。雖然冬日裏也有陽光，可是那陽光也是清冷清冷的，感覺不出一絲的溫暖。所以，人們在盼望着春日的到來。

    經歷了漫長的寒冬，突然一天，天亮得比平時早了一些，儘管氣溫還是有些清寒，但空氣似乎明亮了許多，像是在暗示着什麼，召喚着什麼。

    春天的空氣顯然與冬天不同，冬天的空氣總是凜冽的清寒，吸在鼻子裏，冰涼在心裏。而春天的景象則不同，樹枝上開出了鋸齒狀的紅色花蕾，散發着淡淡的香氣。不久，花蕾長出了黃綠色的絨毛，在陽光下形成了淡綠色的光環，絢麗多彩。這種石竹花日開夜合，中午遮蔭，晚上露夜，冬末春來之際開花，不耐酷暑。夏天的葉子會變黑，遮蔭，但樹葉在春光的照射下，斑駁迷離。到了春濃花開之季，整個樹在白天發光，散發着半透明的檐篷。仿佛每一片景色都能觸動人心。

    鳥兒歡天喜地地叫叫喳喳，一群群地從樹上飛了出來，把春的消息從叢林中傳播到四處的林中。貓仍然蜷縮在防火的安全出口處，並不想在這清冷的早上馬上起床，它們知道氣溫會慢慢地溫暖起來。它們眼盯着飛鳥，靜靜地等待。

    空氣雖然清寒涼爽，卻是格外地清純明澈。清空寥廓，晨光明耀，空氣中散發着淡淡的青綠色氣味，還有那種棕色泥土和藍色天空的氣味。到了中午，氣溫慢慢地暖和起來，穿上一件短袖就差不多足夠了。到了午飯時分，我一般在戶外吃飯，坐在溫暖的磚牆上，曬着太陽。微風從遠處徐徐吹過，吹拂着我的頭髮，吹動着我的裙邊。我眯起眼睛，靜靜地感受着，風中吹過的一切都是那樣清新明快，十分地好聞，讓人迷醉。

    直到今日，我才突然發現花兒已悄然開放，而我還穿着冬季的衣裳。水仙花在我的眼前燦燦微笑，鸚鵡鬱金香搖曳着喙狀的花瓣，純白芳香的花朵被掛在山茱萸樹上，就像少女頭上的蝴蝶結。這清爽美妙的景色讓人着迷，好像要把一種季節的美好奉送於你。

    傍晚的氣溫非常地輕柔，依然帶有絲絲的清寒，我必須要穿上單薄的夾克衫。當我從地鐵回家時，天色還沒有黑。我能走上幾個小時，就像一個孩子和她的朋友在玩街頭遊戲，可我不想加入。今早上班時，我把窗子敞開着。當我出門不在家時，春天可以通過窗子進到屋裏，就好像我用了一把大的起子把一桶沙丁魚罐頭蓋像卷屋頂一樣地掀起來，使室內的空氣跟戶外一樣，就像是躺在草地上睡覺，床單是涼的，而被子卻是暖和的。直到窗外的光線漸漸地消失了，我才把窗子關上。這是個周末，我想我該去洗車了。

    雲張寶同譯 2018.6.19

    輕輕地觸摸着我，不要害怕。我不會傷害你。你摸着我那輕柔光滑的表面，就會感覺像打開了電腦上的屏幕。而我就坐在一個神聖劇場的天藍色舞台上。鄰居家那樹上的一朵小雲就像是在傑米·杜蘭特的鼻子上呆了一會似地，然後在向北面滑動時飄散開來。其它大大小小的雲塊也隨着一起朝着一個方向飄動，然後就像通常那樣一縷縷一片片地隨風飄散或上下浮動。

    那些樹一邊搖曳着樹枝朝着雲塊伸去，一邊朝着雲塊大聲地笑着。因為樹木要生長在土地上，要在土壤里生根和生長，所以，它們認為自己是堅實的。而雲塊雖然有時能遮住太陽，但它畢竟只是一片水滴。但是樹也是雲，它的綠葉就像一片片緩緩移動的雲。樹會成長、變化、老去，就跟天空的浮雲一樣。

    我其實不是別的什麼，而是一片有思緒、有感覺和有心愿的雲塊。難道我不是到處飄散着的迷霧嗎？難道我不會在事先未曾預料的情況下去偶爾地表現出一種荒謬的想法？在愛的微風以及憐憫的溫暖下，我不也是一朵向北飄移的浮雲？

    如果雲是萬物，萬物是雲，難道我們都不會飄飄然地感覺到風把我們吹到了這裏，然後又把我們帶到了那裏？我們是否會像我們想像的那樣堅實？讓我自由地飄浮，我願對着天空唱歌。我們是在許多人中，讓我們在微風中呼吸，在精神中找到我們親愛的人。

    我現在拉上了窗簾，感覺更加地寬廣和更加地清新。行動結束了。掌聲正在席捲樹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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