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遂看到袁軍領頭的是個身着黑光鎧的小將。www.yibigЕ.com\\<ahref="target="_blank"></a>手持一把比平常鐵槍粗上兩圈的悍槍。威風凜凜煞氣十足,心道,這袁熙長的也有幾分姿色,還可以。
我親自出戰,只有兩員大將周倉和管承隨行。引起了西涼大將的興趣。張橫樑興都跑到韓遂面前去請戰,要生擒我來立大功。韓遂擺手道:「去去去,老子親自去會會他,你們還不夠資格。下去。」
我手中悍槍一擺,身後一萬兵馬列開陣勢。最前面是兩千弓弩手,其次是五千黑龍騎,之後三千步兵刀矛手。一字形五排燕翅延伸至兩翼。
我正要用曹cao的計策呢。韓遂自己傻呼呼的提馬跑出來,衝着我吼道:「袁熙小兒,敢於本將軍一戰否?」我心道,老子求之不得。橫槍縱馬,咆哮道:「怕你怎地,老匹夫,陣前答話。」
「你niang的,敢罵我老匹夫,活膩了。」韓遂雙腿一夾馬腹,馬兒嘶鳴一聲,衝出來。我同他相對而出。韓遂哇哇大叫,舉刀就要廝殺。我一擺手:「慢着、慢着,袁熙有一事不明,請教完了,在廝殺也不晚。韓將軍以為如何。」
韓遂斜着眼道:「有話說,有屁快放,老子還要回去喝慶功酒呢。」我兩人相互觸及馬頭,正襟危坐在馬鞍上答話。我其實沒有想好跟韓遂說些什麼家常。人家曹cao和他有私交。我和他不認識,一時找不到話題。搜索枯腸半天,擠出一句:「請問,韓將軍,家中有幾個女兒?」韓遂瞪眼:「你吃多了,管得着嗎?」我拱手道:「韓將軍世代將相,我袁家也是四世三公,在下想要和將軍聯姻呢。」袁家四世三公的牌子絕對好使,韓遂一聽就動心了。也不拿架子了,低頭,爽朗的問:「此話當真。」我發誓道:「家父與將軍曾經同朝為官。生前多次提起,韓將軍才學過人,家世顯赫,說整個大漢朝能夠配得上我袁家的除了皇帝,就是您了。我怎能跟將軍你開玩笑呢。」
韓遂笑道:「我正好有個女兒,可以許配與你。」我皺眉道:「在下,夫人不少,嫁給我太委屈了,我手下有一員大將,名喚趙雲,武功高強,普天之下無可匹敵,想來你也聽說過,不知意下如何?」
韓遂正要答應了,忽然反應過來:「不對,陣前結親乃是兵家大忌,我可不能答應,此事待不打仗的時候,再商議吧。」
我嘆氣道:「不知叔父,妙齡幾何?」這麼一會兒成叔父了。韓遂聽的受用,有些倚老賣老道:「四十歲啦——」
說了半天家常,差不多有半個時辰,我就拱手告辭:「天色已晚,不如明日再戰。」
韓遂差點沒跳起來:「對對,最好明日再戰。」心說,明日打死我,我也不來了,讓馬超來。遂引兵迴轉。
此事早就傳到馬超耳朵里,為什麼這麼快?因為馬超對韓遂起了疑心,派了十幾個人輪流的監視他的一舉一動呢。
韓遂回來後,馬超立即跑進帳問他:「叔父,今日既然把袁熙罵出來,為什麼不廝殺,反而言談甚歡。你們到底說了些什麼?」韓遂挺高興,嬉笑道:「袁熙這人其實也不錯,脾氣還挺好,做人也有禮貌,他管我叫叔父,還跟我提親,要把我的女兒許配給趙子龍為妻呢。」馬超心想,壞了。冷笑道:「叔父答應了?」韓遂一不落腦袋:「自然不會,陣前談婚論嫁,可是兵家大忌,我哪有這麼糊塗。我跟他說,等打完了仗在討論不遲。」
馬超心想,什麼時候才算是打完了仗,莫非等老子死了?
馬超聲音越發冰冷:「叔父和袁熙就沒談點軍務?比如說,怎樣打仗?」韓遂大大咧咧道:「沒有,他一句沒提,我也沒問,就回來了。」
馬超喘着粗氣道:「好,實在是很好,明日待我出戰,也和他聊聊家常。看看袁熙那麼多的老婆,能不能許配給我一個。」韓遂再實在,也聽出馬超話裏有話。愣怔道:「賢侄,這是什麼意思?」馬超不理他,拂袖而去。把帥帳的帷幕差點扯下來。韓遂心裏也自有氣。
第二天馬超出戰,本想憑着自己的武功,生擒袁熙的,沒想到袁熙根本就不出戰。像前幾日一樣,把城門關的死死的。城牆上矛戟如林、旌旗蔽日,防守森嚴。任他怎麼罵,也不見城內出來一個活的。
把馬超逼急了,衝着城頭大喊:「袁熙,你什麼意思,別人來罵,你就出戰,怎麼我一來,你就裝熊,你啥意思?」
城上根本就沒人理會他。全都對其無視,當他不存在。馬超被自己的話,嚇了一跳。對呀!怎麼韓遂一來,袁熙就出城,我一來了,他連理都不理,莫非這裏有陰謀。壞了,韓遂真的要算計我了。
馬超罵了幾個時辰也不見有人吭聲,氣的沒法,日頭偏西了,他率兵回去。一進大營,便有親兵迎上來,秘密匯報:「公子,你不在的這段時間裏,韓遂又收到一封書信,是袁軍那邊送過來的,還是上次的奸細。」
馬超大怒:「老賊,安敢如此。」幾步闖進韓遂營帳。一進門便大聲質問:「聽說,袁熙有書信來給叔父,能否給我一看。」
韓遂拿着一塊白絹笑道:「袁熙,寫的這是什麼亂七八糟的,你自己拿去看吧。」馬超拿過來一看,只見行文中關鍵的字句都被塗抹的看不清楚。信中有些,什麼,快些、封官、前途無量的字句,別的都被黑墨蓋住。馬超厲聲道:「書信怎麼都塗抹的亂七八糟?」
韓遂道:「原來的書信如此,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馬超yao牙切齒:「豈有把草稿送人的道理,我看一定是叔父害怕我知道信中內容,用筆塗抹了吧?」韓遂這才明白馬超的意思,生氣道:「你怎麼不信任我,可能是曹cao把書信草稿錯送了過來的。」馬超失去了耐性,指着韓遂鼻子罵:「胡說,曹cao是jing細的人,怎麼會出這種紕漏,一定是你生出二心了。」韓遂跺腳道:「你要是不信,明天我再去罵陣,你藏在陣中,等他出來和我說話,一槍殺死便是。」馬超的火氣略微小了:「這樣的話,才能看出來叔父是真心實意的。」
第二天韓遂引兵出寨,到城下喊話:「請袁丞相出來答話。」我才不理他呢,這情節老子在清楚不過了。我讓文丑率兵出城和韓遂說話,囑咐他小心有人偷襲。文丑領命去了,距離韓遂十幾步的地方,大聲嚷嚷:「韓將軍,昨天丞相拜託的事情,可千萬不要忘記,丞相等着你的好消息呢。」
韓遂傻了,正要再問,文丑駁馬退回城中。
馬超一聽,確定韓遂真的造反了。大怒之下,挺槍驟馬直取韓遂。被楊秋程銀張橫等人攔住。韓遂還在那裏喊冤呢:「賢侄,賢侄,我冤枉,袁熙他陷害我,你可千萬不能聽他的話呀。」馬超根本不信,日爹cao娘的,縱馬回自己的營寨去了。
韓遂回到帥帳,難過的要死,問手下大將,該如何解釋。楊秋和程銀早就接到秘信,要裏應外合,所以不遺餘力的挑唆韓遂。「主公,這馬超也太不是個東西了,他算什麼,這不是欺負人嘛,主公你可不能受他的鳥氣呀,咱西涼兵怕過誰,董卓,還有羌人咱都不怕,害怕他ru臭未乾的馬超。就算是我們打勝了這一仗,馬超也肯定要騎在主公頭上去。我看不如投降袁丞相。最少也是個西涼侯呀。」
韓遂猶豫道:「外面的人呢,會罵我不講義氣的。」程銀道:「事已至此,也只能這樣了,沒別的辦法。」韓遂沉吟片刻,毅然道:「誰去和袁丞相聯繫。」楊秋自告奮勇:「我去。」韓遂寫了一封書信讓楊秋拿了,趁着夜黑風高,到陳倉城叫門。
士兵早就得到吩咐,一看到西涼大將楊秋,立即放入。不過,必須是一個人。並且派了吳敦和管承帶兵押送到帥府中來。楊秋趴在地上哭的像死了全家,泣不成聲,聲淚俱下。歷數馬超罪惡,如何如何虐待他家主公韓遂。我一聽拍案而起:「楊將軍請起,此事,我一定為你家主公做主,馬超小兒,太過分了,是可忍孰不可忍、!」我拍着楊秋的肩膀道:「事成之後,將軍就是金城太守,你家主公韓遂,就是西涼侯。西涼諸將,全都封為列侯,跟本相回洛陽享福去,省的在涼州苦寒之地受罪。」楊秋感動的,把我當做再生父母,又是一陣泣不成聲,差點像呂布一樣,拜我作義父。考慮到年紀的問題,沒好意思提出來。臨走的時候,雙方約定,晚上放火裏應外合,共滅馬超。
我知道韓遂的下場,可是我沒說。馬超要滅,韓遂也同樣要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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