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突厥武士從未見過有人用劍鞘丟出來打人的,一時驚愕,但手上卻是不慢,一刀便挑飛了木婉清的劍鞘。
然而,木婉清速度更快,一劍橫削,正中這個突厥武士的咽喉。
一條淡淡的紅線出現在這個突厥武士的咽喉,這個突厥武士以手掩喉,便跌落下馬,墜地身亡。
另外一個先天初期突厥武士嘰里呱啦說了幾句,他身後二十個人分一半來攻擊王璟,另一半人和他一起進攻木婉清。
木婉清一劍殺了一個突厥武士,絲毫不作停留,一掌拍向另外一個先天初期突厥武士,正是李秋水的「白虹掌力」。
那個突厥武士見木婉清一掌拍來,也是左手遙遙一掌,和木婉清對了一掌。
「砰」的一聲,那個突厥武士不及木婉清的掌力犀利,被震的一口血噴出。
於此同時,他身後的十個突厥一起沖了上來,齊齊舉刀砍向木婉清。
木婉清縱身一閃,跳下馬來,避開這十把彎刀。
另外十人卻是向王璟追去,王璟一催馬,撥馬便跑。
那十人便開始縱馬追擊。
木婉清心急王璟的安危,施展「凌波微步」向王璟和王璟身後的十個武士追去。
王璟一使眼色,木婉清會意,便斜着向前方而去。
王璟於奔跑的途中,向左一撥方向,便和木婉清會合而去。
王璟身後的十個突厥武士和之前和木婉清對戰的十一個突厥武士,便在身後窮追不捨。
跑了五十多米後,王璟便和木婉清匯合上了,王璟一拉手,便將木婉清拉上馬匹,坐在自己身後。
這時候,緊追王璟的十個突厥騎士已經跟在身後了,王璟不逃反退,一轉馬頭,迎向這十人。
木婉清一掌拍向這十人,掌風所及,這十人不得不各自持刀護在身前。
木婉清飛身而起,王璟一低頭,木婉清從王璟頭頂而過,一劍橫削,當即連削中五人咽喉,當即將這五人擊殺。
另外五人齊齊持刀向木婉清一挺,木婉清在其中一匹馬上玉足一點,再次飛身而起,繞到這五人身後,又是一劍橫削,削中五人後頸,再次擊殺五人。
恰這時候,另外十一人也追了上來。
木婉清躍下馬背,施展「凌波微步」,穿梭在十一騎之間,時而橫削,時而直刺。
唯一的那個先天初期高手持刀擋了幾招,吩咐他身後的十個突厥武士擋住木婉清,自己卻是撥馬便逃。
不過片刻功夫,木婉清便刺死了這十個後天巔峰的突厥武士。
那個先天初期的突厥武士還沒有跑出多遠,便聽見身後有風聲傳來,卻是木婉清將佩劍一擲,刺向他的後背。
這個先天初期的突厥武士的騎術真是了得,一手催馬奔跑,另一手持刀在身後一撥。
木婉清的佩劍被他這麼一撥,便偏離了來,只擊中了他的肩頭。
這個突厥武士身形一晃,差點跌下馬來。
木婉清一劍擲出,毫不停留,施展「凌波微步」追去。
馬匹掉轉方向,加速是有一個過程的,是以木婉清這一追擊,便拉近了一些距離,已經足夠木婉清遠攻了。
王璟喊道:「殺馬!」
木婉清再次以「白虹掌力」拍出,一掌拍在馬身上。
馬匹如何能經受住木婉清的掌力,當即就中掌身亡,摔倒在地。
那逃跑的突厥武士也隨着摔倒在地,急忙起身持刀戒備。
但已經晚了,木婉清一掌拍出之後,「凌波微步」卻是沒有停下,已經追近身前。
木婉清再次一掌拍出,正中這個突厥武士的胸口。
這個突厥武士被木婉清的掌力所擊,退後幾步,同時一大口鮮血噴出,旋即倒地身亡。
至此,前來追擊的突厥武士全部陣亡。
木婉清擊殺了這些突厥武士,急忙迴轉,查看王璟的傷勢。
王璟笑道:「我沒事,我需要調養半天,才能穩定傷勢。婉妹,你幫我警戒,若有人追來,咱們只好先縱馬逃命了。以我的估計,畢玄和趙德言要追過來,應該要得半天時間。」
木婉清雖心裏着急,但也無可奈何,俏臉上滿是擔憂之色。木婉清躍上一匹馬的馬背,美目遠遠眺望,有任何人影出現,便和王璟一起逃走。
王璟下得馬來,盤膝而坐,先是檢查了一下自身情況。
他被天地靈氣混合畢玄的拳勁所傷在先,又在畢玄雙拳打中胸口在後,因為九陽神功的自動護體,替王璟緩解了大部分勁道,所以才沒有喪命。但情況也很不好,畢玄的拳勁在他體內,他來不及運功來排除,這才是暫時無法動用內力的最大原因。
王璟運轉九陽真氣,沖刷己身,天地靈氣和畢玄的拳勁畢竟是無源之水,隨着王璟運功越久,殘留在王璟體內的越少,半天時間悠然而過,王璟終於將這些異種能量排出體外,王璟的氣色也越來越好,但內傷仍然嚴重,九陽神功就是療傷效果再好,恢復能力再強,也不可能區區半天便可以讓王璟內傷痊癒。
王璟算算時間,趙德言和畢玄也改追過來了。
果然,王璟方才收功,木婉清便已經喊道:「郎君,有人來了!」
王璟起身道:「無妨,我們走!」
王璟躍上另一匹馬,和木婉清一起,一催馬鞭,便縱馬狂奔起來。
畢玄和趙德言遠遠看見王璟和木婉清的身影,傳音道:「原來你還有幫手,怪不得!你身受重傷,是逃不掉的,你若是肯投降,可汗必不虧待與你!」
王璟笑道:「痴心妄想!有本事就來追!婉妹,我不方便以內力傳音,你幫我說!」
木婉清將王璟的話語一轉述,畢玄和趙德言勃然大怒,更加窮追不捨了。
木婉清擔憂道:「郎君,要是他們窮追不捨誓不放棄怎麼辦?」
王璟笑道:「無妨,即便在趕路,我的九陽神功也會自動運轉,只不過沒有專門打坐速度快而已,我估計半個月足夠我自動痊癒了,我就跟他們耗半個月,要是他們還敢繼續追,半個月後便是他們的死期!」(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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