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茜塞杜的夢想,是把貝魯特變成一個基督教的民主國家,這個夢想的關鍵之處,就在於把伊拉克和敘利亞的基督徒給遷移到貝魯特來,這個計劃非常的瘋狂。
在人們的印象中,中東是一個伊|斯蘭的世界,阿拉伯人都是穆|斯林,但這只是一種錯覺。基督教的發源地是中東,自古以來,基督教從來都沒有在中東的這片土地上完全地消亡過。伊拉克三千多萬的人口中,有一百五十萬左右的人,信仰基督教,這些基督徒,主要分佈在巴格達和摩蘇爾,而敘利亞人口有兩千多萬,其中有三百多萬的基督徒,這些基督徒,主要分佈在大馬士革和阿勒頗。
蘭茜塞杜的設想很簡單,如果可以把伊拉克和敘利亞的基督徒,遷移到貝魯特,那麼,整個貝魯特的平衡將會徹底地被打破。在蘭茜塞杜的設想中,一方面要增加貝魯特的基督徒人口,另一方面要減少穆|斯林的人口,不管是遜尼派還是什葉派,對於蘭茜塞杜來說,都是把貝魯特變成一個基督徒國家的障礙。
蘭茜塞杜還是太天真了,美國人根本不在乎貝魯特會不會變成一個基督徒國家?法國人倒是有這個願望,但是法國人更看重北非,而不是中東,至於看起來似乎應該是盟友的以色列,更是操蛋。
猶太教和基督教,天生就敵對,尤其是猶太教的正統派,對於基督教是完全地敵視,這根本就是自毀長城。不過,猶太教的正統派,連以色列政府都不承認,哪還會在乎這些?猶太教的正統派,簡直就是毒瘤,佔着以色列的好處,卻不願意付出任何義務,甚至不承認政府,這真是笑話,而更加笑話的是,以色列人還對這些正統派,非常地敬仰,認為他們才是最接近上帝的人。
一直以來,人們都以為猶太人很團結,要不然猶太人怎麼就算是亡國了,為什麼還能作為一個民族繼續存在呢?其實不然,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猶太人和中國人最像,最擅長內鬥,這一點不看其他,就從以色列本身就能看出。以色列本地的猶太人,看不起歐美的猶太移民,歐美的猶太移民看不起東歐的猶太移民,東歐的猶太移民又看不起前蘇聯的猶太移民,而前蘇聯的猶太移民又看不起非洲的猶太移民,這條鄙視鏈簡直讓人無語至極。你們之前連國家都亡了,居然還相互鄙視,真是日了狗了!這種鄙視鏈,在中國也很明顯,北京人看不起上海人,上海人看不起廣州人,廣州人又看不起其城市的人,然後一層又一層,這完全讓人無語,都是中國人,居然還分個三六九等,這種鄙視鏈,簡直讓人呵呵!
說句不好聽的話,如果你看不起我,那好,咱們分家,如果你以為你高人一等,那得了,爺也不伺候了,你過你們高人一等的生活,我過我們水深火熱的生活,一拍兩散。<>
分裂主義思潮,從哪裏來?歸根結底就是從這種鄙視中演化而來的,先是鄙視,然後是歧視,接着是分裂,最後就是大打出手。
以色列的國家小,還能很好地解決這個問題,那就是消滅掉正統派這個毒瘤,再經過一兩代人的融合,就會徹底地解決掉這種鄙視鏈,但這也只是解決了以色列本身的問題。如果猶太教不徹底地世俗化,那麼以色列的敵人就是全世界,這不是在開玩笑。
本來,以色列如果支持貝魯特轉變成一個基督徒的國家的話,那麼以色列和貝魯特就會成為中東的盟友,可惜,猶太教和基督教這對天敵,是永遠不會成為盟友的,相反,卻是天然的敵人,這真是悲哀啊!
蘭茜塞杜把自己的希望,寄托在美國人身上,那絕對是幻想,這還不如把希望寄托在法國人身上,但法蘭西第五共和國太慫,根本指望不上,甚至法蘭西第五共和國更願意和遜尼派握手,這真是日了狗!
誰說的,上帝的子民就是兄弟姐妹?
蘭茜塞杜的這種幻想,對於杜邦來說,真的是太天真了。如果杜邦還是前世的小白,那一定會很疑惑,為什麼歐美不願意接納敘利亞難民呢?
如果說,這些難民是穆|斯林,那還好說,你是為了防止恐怖分子的擴散,但事實卻是,前世中的敘利亞難民,絕大部分都是基督徒。本來就是嘛,如果是穆|斯林,那肯定是要麼加入is,要麼加入政府軍,要麼就加入反對派,誰會向歐美逃難?
在對待敘利亞難民的問題上,就可以充分地看出來,美國根本就不是基督教國家,美國對於這些基督徒難民是什麼態度?完全是拒絕,這哪還有一點基督教的精神要義?歐洲呢?看起來歐洲要比美國好一些,但事實卻證明,這只是五十步笑一百步,根本沒卵用!
上帝或許會關愛他的每一位子民,但他的子民相互之間卻不是如此。<>
事實告訴我們,宗教只是一種美麗的幻想,在利益面前,一切都是空談。
如果敘利亞的基督徒難民是帶着財富而來的話,那杜邦絕對相信,歐洲和美國都會敞開懷抱,但一貧如洗的敘利亞基督徒難民,對於歐洲和美國來說,就是一個包袱,這個時候,還談什麼基督徒都是上帝的子民。
基督教的仁愛在金錢面前,被踐踏地一文不值。這也說明了,任何道德制高點,在金錢面前,都會變得虛偽之極。不管是教皇,還是富有的教會,只會說幾句空話,而這些空話甚至連感情都沒有。但這不能怪他們,因為自從基督教誕生以來,其實教皇和教會從來都是如此。
如果我們站在上帝的視角來看這件事,你就會發現,精神鴉片吸食的時候,就算是再飄飄欲仙,但爽過之後,你會更加地空虛。
美國已經不是兩百年前的那個充滿了美國夢的美國,美國的階層在這兩百年間,早已經徹底地固化了。不管是華爾街,還是白宮,你越來越會發現,富豪階層和政治家族越來越僵化。很快,美國人就會發現,他們之前搞得民主制度,將會出現巨大的危機。
如果有一位億萬富翁,不按照美國民主制度的傳統來玩,那會發生什麼?
別人或許會對這個想法嗤之以鼻,但杜邦不會,杜邦的前世,已經看到了一位億萬富翁在這麼玩了,這對於美國的統治基礎來說,是一次巨大的挑戰。
是獲得新的生機,還是摧毀美國人引以為傲的民主大廈?
這或許只有上帝才能知道,而我們只能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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