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敵人在哪裏,不知道對方的位置。自己卻被對方盯在眼中,隨時會被子彈打中。
在這種未知的危險下,陸勝南心裏還是比較害怕的。
然而沒過一會兒,全部的燈突然就亮了。陸勝南往外一掃,只見外面的牆邊一個人影一閃,就沒了蹤影。
陸勝面在屋裏守了一會,沒見外面有什麼動靜後。對着手下揮了揮手,指示他出去察看一下。
兩名手下按他的指示出去後,仔細的觀察了周圍,沒發現什麼可疑的人物後。一轉頭,突然見地上有一張卡片。
黑色的卡片。
&哥!你看。這是什麼?」
手下把卡片撿起來,拿到屋裏給陸勝南看。
陸勝南接過來看了看,卡片跟一張撲克牌那麼大。材質是一種很硬的紙板,兩面都是黑色的。一面上畫有一個火焰形的圖案,不過這火焰的圖案卻是幽藍色的。而另一面,卻是兩個幽藍色的字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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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勝南也沒見過這種卡片,不知道這代表着什麼。他拿在手上左看右看,卻看不出什麼來。
&火的必殺卡。」突然一個聲音從屋外傳了進來。
陸勝南和他的手下同時抬頭看去,就見高大的男人面無表情的帶着人走了進來。
楊浩走進來後就站在門口處,說道:「看來有人花錢請了冥火的殺手。」
陸勝南不解的問道:「殺誰?」
楊浩走過去,伸手拿過陸勝南手裏的卡片,用指甲在藍色的火焰上颳了起來。過了一會兒,就見火焰被刮掉了。裏面露出了三個字。
陸勝南——
楊浩用手指彈了彈卡片,還給陸勝南。道:「看來是殺你的。」
如果剛才沒交手之前,陸勝南一定會不在意的輕笑一聲,然後不當一回事。但是剛才那個人,一直給他一種毒蛇一樣的感覺。這讓他非常在意。
楊浩說道:「哦,你可能不太清楚冥火里jf的名號,畢竟他已經很久沒接殺人的生意了。這幾年他只接了些其他亂七八槽的任務,都不會指定說殺什麼人的。所以名聲有點下滑了。」
陸勝南推了推眼鏡,扭頭看着這個沒有表情的高大男人。問道:「你知道他?」
楊浩道:「你忘記我是做什麼的了嗎?他在殺手界裏的名氣也不小,你稍微去查一下就知道了。我比較好奇,已經五年沒接殺人目標的jf,現在為什麼會接這個殺你的任務呢?」
陸勝南臉色平靜的道:「那麼多人想殺我,誰知道呢。」
楊浩移動腳步走到那幾個剛才被擊中倒地的人身邊,蹲下看了看。發現這些人都只是重傷昏迷了過去,都還沒有死。
他站起身走到一邊沙發上坐下,說道:「其實你也跟冥火做過交易,冥火的收費標準都是按成員的等級來收的。你上次請人去殺李元成,花了多少錢?」
陸勝南道:「三百萬,三星。」
楊浩點了點頭:「嗯,才三星。難怪李元成現在還活着。」
陸勝南問道:「這個jf很厲害嗎?」
楊浩說道:「厲不厲害我不知道,我也沒跟他打過交道。但這幾年裏他接手的任務,要麼就死也不接活,要麼接了就沒失敗過。聽說價錢還死貴!」
陸勝南:「……」
楊浩背後靠着沙發背,說道:「所以你現在被他盯上了,要小心了。」
陸勝南無意識的往屋外看了看,才轉頭對楊浩說道:「剛才已經交過手了,對方確實有讓人心驚的實力。」
楊浩淡淡的道:「你還真是淡定,小命都被人盯上了。還這麼從容,這樣真的好嗎?」
陸勝南聳聳肩,無所謂的道:「盯我命的人這麼多,我怕什麼?對了,那個女人你弄到哪裏去了?」
楊浩道:「哦,你是說袁娜啊。她現在在s市,我準備把她放到半個月後的x-n會場上去做鎮場。」
陸勝南奇怪的道:「你讓她做鎮場?袁娜雖然長得也漂亮,但是她的身價似乎也沒那麼高吧?她鎮得住嗎?」
楊浩雙眼幽深的看着他,回道:「當然鎮得住,因為有人會為了她而來。」
陸勝南眼鏡片上閃過一道異光,似乎想到了什麼:「哦,對了。還要用她來引出王子離,你是想把王子離引到你的s市,到了你的地盤就好對付了吧。」
楊浩道:「本來不就是這樣打算的嗎?而且李元成現在還沒死,不過他如果想幫王子離那個女人的話。也不知道能不能騰得出身來。」
陸勝南道:「嗯,畢竟冥火的殺手也是很難纏的。」
楊浩這時站起身,邊往門外走邊說道:「你還有心情說人家,你自己不也被纏上了嗎?」
陸勝南跟着他往外走,道:「有本事就來吧,我接招就是了。」
楊浩走出門外後,往樓梯走下去:「不過你這次竟然沒把陳水昌做掉,真是太遜了。」
陸勝南面無表情的道:「如果不是這個殺手的出現,光頭昌現在已經是死人了。」
楊浩道:「所以說還是你動作太慢了,讓人有機可趁。」
陸勝南:「那你替我查的兇手,什麼時候才會出結果?說我動作太慢,還不是因為你遲遲沒查到那個人的身份。」
所以他才想從陳水昌那裏問出點什麼來。
楊浩無奈的道:「這也辦辦法。對方的隱藏手段非常高明,我們除了只知道是個女人。其他的想查的話,還是需要時間的。」
另一邊的陳水昌,他們躲在外面等着想看看倉庫裏面的發展的。結果突然又來了一批人,四輛轎車,人從車上下來後,就把周圍控制了起來。
&撤。」陳水昌通過耳機對讓手下撤退,現在來了另一批人。他們再繼續呆在這裏就有可能被發現的危險了。
&手下們通通都小心冀冀的撤離原地。
正在陳水昌帶人撤離的時候,一道黑色的人影在倉庫黑漆漆的屋頂上一閃而過。
夏萱頭上戴着黑色的針織帽,把頭髮耳朵全都蓋了起來。臉上戴着一個黑色的口罩,眼睛上面戴着一副夜視鏡。把她全部的五官都藏了起來。
她靜止不動的趴在屋頂的邊緣,眼前架着一把微型狙擊槍。雙眼緊緊的盯着倉庫下面的大門,觀察着守在大門處的那些黑衣手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