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錦珠已經醒了,聽人說昭陽郡主正在侮辱盛錦妍,帶着丫環興趣盎然的跑來看盛錦妍的哈哈笑,他們來時正是穆謙在給盛錦妍正名,聽了穆謙說盛錦妍是正妃的話,盛錦珠快氣死了。【最新章節閱讀】
盛錦華聽丫環白話也興奮地跑來看,聽了這話也是氣憤不行,正妃的位置要是給她,自己算什麼?
此刻盛錦妍的守宮砂洗不掉,盛錦珠和盛錦華倒不震驚,謠言是她們母女幾個造的,真假她們是明白的很,她只有後悔了自己失手,以為謠言就置她於死地了,沒想到她還要翻盤!
如果早就找人把她的清白毀了,她還能蹦躂什麼?
事實勝於雄辯,污人名節的人反證明了自己的污名,昭陽郡主心不甘,嘴上說狠話,污~言穢~語不斷。
盛錦妍悄悄問襄陽公主:「能不能帶我去面君?」襄陽公主狠狠地點頭,盛錦妍維護了她的臉,她無限的感激,有人找父皇告昭陽郡主,正和她的心意,她滿口答應。
到了這份上,還沒有讓昭陽郡主老實,她是一個禍害,以後自己就不用出門了,見面就得被她欺負。一定要給她點長記性的吃吃。
盛錦妍收回胳臂,再不洗了:「昭陽郡主無緣無故的侮辱我,我再軟弱沒有出息,也不想一直被人踩在腳下,我要去金殿向皇上申冤,我惹不起昭陽郡主,皇上一定是公道的,看看她敢不敢欺負皇上!」盛錦妍說完,拉住昭陽郡主:「我不想聽胡攪蠻纏,我們去皇上面前講理!」
昭陽郡主一聽心發慌,皇帝這個舅舅對她並不怎麼地,她的臭名昭著,皇上對長公主也只是面子的事,她就是借着長公主的名頭狐假虎威,長公主的霸道也是皇上不喜的。
他們也不是一個母親的。
「你放開我!」昭陽郡主有些哭腔,心裏有很多怕,皇帝曾禁止過她養面首,說說就糊弄過去,她可不敢和皇上叫真章。
昭陽郡主心忐忑,她真的怕見皇上,她拼命地掙脫,可是掙脫不了,盛錦妍一個比她瘦弱還小的小女孩兒,竟然把她製得死死地。穆謙上來幫忙,昭陽郡主氣得想咬死他。
「退親的事是你乾的!污她的名節也是你乾的,現在你來充好人,你安的什麼心?你是想讓我出醜敗壞我的名聲!」昭陽郡主好像在控訴穆謙,眼淚吧嗒吧嗒地掉。
穆謙氣得想揍她:「你啥時看到我退親了?你哪個耳朵聽我污~了她的名節?你就是個瘋婆娘,自己不要臉,偏來侮辱別人。」穆謙振振有詞地訓斥昭陽郡主,給盛錦妍諂媚。
一隊人奔皇宮,穆謙也覺得有些忐忑,他覺得只要咬死了自己沒有退親,什麼污言穢語他也沒有說過,咬死了不承認,就是決定娶盛錦妍了。
盛錦妍對這個人更是鄙夷,他退親污~辱她名節,她還沒有這樣恨,這樣瞧不起他。
他現在的行為更讓她瞧不起,一個男人敢做不敢當,反覆無常,說的話頂個屁,真真是不要臉無恥之極,這樣無恥的男人,就是世上少找的奇葩。
穆謙一眼一眼地盯盛錦妍,看了人家沒有給他一個眼神,失落了一次又一次。
昭陽郡主氣得吼:「放開我!~放開我!」盛錦妍拉她也是很累,從漠北侯府拉到金殿,得有十幾里,不累死也得被她折騰死。
出了漠北侯府只走了一段,她乾脆放棄,只要皇上下旨讓她進宮,不信她敢不來:「昭陽郡主你是不敢見皇上!因為你理虧,你污衊侯府千金,伸手打襄陽公主,你的罪名不小,污人名節,打公主是什麼罪名?你自己應該明白,皇上要是讓你認罪,你敢不敢抗旨?
你跑也沒用,抗旨不尊罪名更大,你現在就跑吧,不怕連累駙馬府,你就跑!」盛錦妍給她將了一軍,不信她不上鈎。
果然昭陽郡主就上鈎了,腆着肚子往前走:「我不理虧,我不怕上金殿,我還要跟你講理,你誣陷不了我!」昭陽郡主很快找到了替死鬼,咬死了就是聽穆謙說的盛錦妍怎麼怎麼樣,是盛錦妍擠兌她,她才揭她的底,真的假的,也不是自己一個人說的,法不責眾,怕什麼見皇帝!
瞪眼不承認打襄陽的事,反正也沒有證據!她不信誰敢作證證明她伸手了,誰敢替盛錦妍出頭就等着死吧!
這一行的隊伍拉了老長,盛瑤卿扶着母親上了馬車,盛錦妍和襄陽公主上了她的馬車,諸葛千惠追來,搶上了車,她是想去見皇上,這樣的機會不好找,想見皇上可不是那麼容易的。
到了皇宮西側門,沒有皇帝的召見,沒有皇宮的令牌,沒有哪個妃嬪的召見,誰也進不去,昭陽郡主以為自己了不起,她也是乾瞪眼進不去。
襄陽公主可是皇宮裏的人,只要允許她出來,進去她有令牌。
可是盛錦妍沒有令牌,沒有人召見她是進不去的,襄陽公主要帶她進去,受到了侍衛的阻攔,墨眠走上前,給了盛錦妍一塊令牌。
穆謙身上沒有多餘的令牌,不能帶進去盛錦妍,只有眼看着盛錦妍和襄陽公主,墨眠三個人一同進去。
氣得睚齜欲裂,對着昭陽郡主訓斥道:「你老實等着傳吧,必有人領你進去,你就等着挨收拾吧。」
昭陽郡主狠狠地啐他:「敢做不敢當的東西,等我收拾你!」
穆謙氣得匆匆走,留下一遛狠厲的背景,昭陽郡主氣得發瘋。
盛瑤卿讓幾個丫環好好地照顧母親,他不放心妹妹,急忙進宮。
皇帝的早朝已經下了,正在御書房用午膳。大太監付六錢,悄悄地進來,看到皇上還沒有用完,就淡然地站在不遠處等着,皇帝看出來是他有事,沒有吱聲,還是繼續吃。
等皇上用罷,宮娥太監們收拾殘羹很快就退下去,皇上漱口擦洗罷就坐在玉案前:「說吧,什麼事?」只要付六錢不急着稟報,都不是大事,皇帝的事多着呢,一天到晚的忙,太小的事也不會打攪他。
付六錢身子一百八十度的大彎兒,恭而敬畏地稟報:「稟皇上,事情倒不大,只是昭陽郡主敗壞人名節,這個人就是打入梁國的曲陽侯府的大小姐盛錦妍,她來告御狀。」
「哦?……」皇上有些興趣:「盛偉岸的女兒?她一個儒弱的小女子,竟敢來見朕?」
「皇上,您把她想得太柔弱了,您忘了嗎?她去過梁國,為收復梁國立下大功一件,您還以盛侯爺大捷回朝賞了她十萬兩白銀。」
「哦!……朕把這事兒好像忘了,得了你提醒,聽說她十分地柔弱,朕真得欣賞一下兒這個柔弱的女豪傑,六錢,擺駕乾正殿。」
付六錢急急地小跑來宣旨:「皇上有旨,宣襄陽公主、盛錦妍乾正殿面君!」
皇帝真能見她們,盛錦妍不會放過穆謙,這個偽君子真小人,還想算計她,就別怪她不留情!
墨眠說了句:「我等着作證。」
宮外的昭陽郡主坐立不安的,她有些後悔了不該招惹襄陽公主,沒有襄陽公主,盛錦妍也進不了宮,自己不會有麻煩。
滿以為襄陽公主那個小樣兒,像個窩囊菜似的,誰知她這樣狠辣,不怕自己收拾她,竟敢和自己作對,真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
她氣得直轉磨,想跑還覺得丟臉,這一次自己要是輸了,就會被盛錦妍看不起,這個官司一定要打贏,想不到別的好招兒,她的丫環已經去通知長公主,只有讓她的母親來壓陣,給她撐腰。
長公主很快就到,問了昭陽郡主原因,昭陽郡主自然是俊着自己說,都是別人招惹她,長公主似信非信的:「你要是不說實話,敢欺瞞我,到時你要是敗給人家,我可不救你,你的爵位要是沒了,就是活該!」長公主的性氣雖然狂傲,人家是有狂傲的資格,長公主的身份沒人敢惹的,不管她在皇帝眼裏的分量怎麼樣,她的身份明擺着。
可是長公主沒有昭陽郡主那些壞毛病,人家狂傲霸氣,可是不主動招惹是非,不專意去欺負人,惹不着她的人,她從不侵犯。
故此她審問昭陽郡主到底有沒有理,昭陽郡主是在糊弄她,就跟小孩子在外打架一樣,回家告狀總是自己占理,這個長公主很明白,要是這個女兒讓她栽跟頭,她是很氣憤的。
昭陽郡主神魂不寧的。
盛錦妍進來見皇帝學着襄陽公主給皇帝下跪,唐元帝看到了一個個子不高,身材也是很瘦的小姑娘,看外表也不是有膽子的,敢跟着去梁國臥底?見了這人他不太信了。
唐元帝微微的翹起了唇角,問道:「曲陽侯府大小姐。聽說你是攢御狀的?你人兒不大,膽子不小!你為什麼敢告一個郡主?常言道,民不告官,你並無官職,是一介平民,昭陽郡主可是有爵位的,她是官。」
「皇上是英明的,大夏朝的律法可是皇上御批的,大夏朝的律綱是皇上御筆親提『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臣女覺得郡主犯法也應該受到懲罰。」
皇上眼眉一挑:「哦!……昭陽郡主犯了什麼法,應治什麼罪?」
女子失貞,大夏朝的律法當發配千里,誣陷人清白,當以其罪治之,昭陽郡主不只是污衊臣女清白,她還出手毀襄陽公主的容顏,她的罪名是藐視皇家,目無君王!當……」剩下的盛錦妍沒說,那就是滅九族,當誅!
滅九族當誅,就是連皇帝也在內了。盛錦妍沒好意思的說。
「哦?……」唐元帝笑道:「襄陽讓父皇看看你的臉。」
襄陽公主抬頭:「父皇!要是讓她抓到兒臣的臉,現在就沒法看了,是盛小姐救了我,她的手擋了昭陽郡主的五爪,她的手被抓得血淋淋的,要是抓了兒臣的臉,兒臣乾脆是不能活了!」
皇上對付六錢說道:「傳醫嬤嬤驗傷。」
醫嬤嬤快速進殿,檢查盛錦妍的傷勢,迅速地寫了驗傷證據,交給付六錢,呈到御案上。
皇帝問醫嬤嬤:「她這樣的傷得多少祛疤藥膏能復原,需要多少銀兩?」
醫嬤嬤回道:「稟皇上,需要四瓶藥膏,需白銀二十萬兩。」唐元帝都哆嗦一下兒:這個代價夠大的了。
皇帝問道:「得有證據。」
盛錦妍說道:「證據不缺,在場的人不少,瞪眼瞧見她抓襄陽公主的我們一桌就有六七個。」
「恐怕沒人想得罪人。」唐元帝輕嘆一聲:「你要是輸了,也會被發配三千里。」
「兒臣可以作證!」殿外進來二人:穆謙和墨眠,盛錦妍瞪了穆謙一眼,穆謙看盛錦妍注意他了,心裏倒很高興。
盛錦妍偷着罵了一句:賤~人!
皇帝看了一眼這倆兒子:「你們作證,昭陽不會服輸。」示意他們下去。
皇帝對付六錢說道:「傳昭陽郡主。」付六錢吩咐手下的小太監去宮門傳召昭陽郡主。
昭陽郡主拉長公主進宮,長公主還是要維護女兒的尊嚴,就是維護她的尊嚴,還有駙馬府的尊嚴!
昭陽郡主進殿順順溜溜地跪下,盛錦妍看她也有怕的,不由得就鄙視了一眼。
長公主站在一邊,皇帝也沒有給她賜座,長公主的臉色很難看,皇帝也不讓昭陽郡主平身,就那樣跪着,昭陽郡主看盛錦妍她們都站着,氣得臉色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可是在皇帝面前她也不敢放肆,只有忍氣跪着。
盛錦妍看着很心爽,看來皇帝對長公主沒有多待見,這個昭陽郡主還是狐假虎威。
皇帝默坐着,現場就這樣僵着,皇帝的臉色也是很難看,長公主不由皺起了眉頭,她裝起了傻:「皇上,傳昭陽進殿是什麼事?」
皇上不答反問:「長公主進殿是什麼事?朕也沒有傳你!」
長公主被問得一怔,一時答不上來,窘得滿面通紅,覺得皇上不給她面子,皇上這是偏心襄陽公主,一定是昭陽郡主跟她撒謊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