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裏,賓客匯聚。
宮子華不見了,景佳人派人到處去找……
西門龍霆被一眾親戚圍住,每當有女人上前獻媚,他會不動聲色地亮着手上的戒指,證明他已婚。
瞎了眼的女人不少,這麼大顆的戒指看不見,還全朝他湧上去。
西門龍霆黯下眸,手轉着戒指,這個動作足夠讓這些瞎子看個清楚?
難不成他要換一顆大板磚的婚戒?
要不是景佳人讓他別在婚禮上發火,他早按耐不住脾氣了。
廉價的香水廉價的味道,朝他一直撲來。
西門龍霆忍了極大的耐心,才能不發作。夠給她面子了?
只是這個該死的女人,一眨眼就不見了?
讓她跟緊在他身邊,人這麼多,亂七八糟的,她不要出任何意外才好,否則他會真的發脾氣了!
「查爾斯,去找她。」
西門龍霆搖晃着酒杯,對着又一撥上前與他敬酒的賓客周旋。
這種破事怎麼全落到他頭上了?該死!
突然一角傳來騷動。
西門龍霆眼角瞥到景佳人的身影,她倒下去時,長裙的一個角隔着人群落下。
西門龍霆神色一變,手裏的酒杯落在地上。
一把撥開眼前的人,他邁着長腿衝過去……
景佳人跌坐在地上,皇冠突然一分為二跌落在地。
頭部長期戴着皇冠,它突然打開,她頭部鈍痛,一時無法承受。
按揉着頭部,她整整地盯着腳前的皇冠。
打開了……?
西門龍霆想過無數的辦法,找過無數的專家,什麼鑰匙都試過,可皇冠就是固執得紋絲不動。
現在莫名其妙就摘了下來。
「景佳人!」
西門龍霆推開人,衝到她面前,單腿跪下傾身握住她的手。
「誰敢推倒你?我讓她躺在地上永遠起不來!!!」
一句話震懾全場。
教堂里突然變得異常得靜……
「沒有人推倒我……」
「你是屬豬的?好好的走不穩路?自己摔倒了?是腳不合適?誰讓你亂跑!」西門龍霆握住她的腳查看着,「扭到了哪裏,我抱你去休息室?」
「不是……」景佳人握住他的肩頭,「皇冠突然打開了,它摘下來了……西門龍霆,你沒發現嗎?」
男人堅毅的背脊狠狠一頓。
景佳人認真地凝望着她,指了指頭:「沒有了。」
西門龍霆緊繃着下頜,眼神莫名像裹着濃霧,手摸上她的腦袋。
「皇冠摘下來了?」他像夢遊的人,呢喃問。
「嗯……」
「皇冠摘下來了!」
「是……」
「景佳人……你怎麼辦到的?」一個兇猛有力的懷抱摟緊了她,「景佳人,你回來了!」
難道戴着皇冠的景佳人就不是景佳人嗎?
景佳人無語地埋在他的懷裏笑,聽到他像複讀機似的重複,你回來了,我的景佳人回來了……
滿堂的賓客不知所以,都朝這邊張望着。
西門龍霆激烈地吻着她的頭部,一點點地吻,落在她的額頭上鼻尖……
洶湧的吻堵住她的唇,他激動得身體輕輕地痙攣,唇帶着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