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獵物沒有感到難堪和痛苦,就關他在高興,這不是很讓人覺得無趣的一件事?
仿佛從頭到尾,都是東宮子徹在作秀。
他扔開望遠鏡,伸手做了個禁令。
炮火聲暫時消失……
島嶼的動盪卻沒有停止,仿佛島嶼隨時都有沉沒進大海的可能。
景佳人被西門龍霆緊緊抱着,炙熱的懷抱。
重重的吻壓迫着她,讓她的大腦暫時一片空白,忘了周遭的一片痛苦。
呼吸被狠狠地剝奪着……
西門龍霆抵着她的鼻子,黯聲:「不哭了?」
對待她的哭泣,他從來沒轍!只會狠狠吻她,這是她唯一不哭的方式!
景佳人大口呼吸着,短時間忘了難過……
西門龍霆的手指擦拭着她的淚水,本來想,在這個吻中消亡。
奇怪的是,他們不逃了,戰火聲反而消失。
一片陰影落在他們徹底,東宮子華的飛機降得很低,在附近高處的廢墟中停落。
那原本是一幢大廈,頂層是高爾夫球場。
現在毀得只有兩層樓高。
東宮子徹身穿中長款插袋羊毛呢棕紅色風衣,棕色長靴,撿起落在廢草坪上的一根高爾夫球杆,嘴角掛着懶洋洋的笑意……
在他的身後,繼而盤旋着十幾架飛機。
「殿下,這裏很危險。」一個隨從落地,擔心着這廢墟是架空的,隨時有坍塌的可能。
「怕什麼?人的生死早就是命定的。」
東宮子徹站在風中微微揮了一下球杆,一顆石頭被打了出去,撞在西門龍霆的擋風玻璃上。
挑釁十足。
哐!
東宮子徹站在高處,俯望着他們,敬了一個痞氣十足的軍禮。委實的欠扁!
殘敗的門被推開,西門龍霆踏下車,身上有多處流血的傷勢,俊朗的臉從額頭劃下來一縷血跡,五官威嚴冷酷如羅剎王。
景佳人也走下車,站在西門龍霆的身邊。
幾雙眼睛隔着空間對視。
西門龍霆冷不丁抬手,手槍砰地一聲。
東宮子徹的心臟中彈,他的身體垮了一下,瞳孔突然睜大,一隻手捂着胸口,另一隻手指着西門龍霆——
嘴唇張合着:「你……」
這一瞬間發生得太快,景佳人都還沒反應過來。
下一秒,就見東宮子徹彎起的腰突然站直,發出一陣大笑聲。
「我穿了防彈衣,很失望吧?」
「……」
「就這麼隨便被你殺死的話,我也太遜了?」
西門龍霆扣動扳手,連連補槍。
這會,東宮子徹動作靈敏地避開,躲到一截斷壁後面。
西門龍霆轉移目標,打死了幾個屬下,再拼命去叩扳手,沒有子彈了!
他狠狠將手槍慣在地上。
身上沒有多帶幾把,他當時只顧着來救景佳人,沒有做太多準備。
東宮子徹聽到槍聲消失,從斷壁後面伸出一雙手,做投降狀慢慢站起身,依舊是那副閒適好玩的笑意。
就仿佛,剛剛他進行的不是一場屠殺,而是在跟他們玩遊戲。
「東宮子徹,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麼!?」景佳人沉不住氣,大聲喊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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