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死了我一邊打着呵欠,一邊把筷子伸向火鍋。\\www.qВ5.c0m
很久沒吃火鍋了啊,雖然很困,但是還是先把肚子填飽吧,話說這個羊肉可真嫩啊~~我把燙熟的羊肉蘸了醬放進嘴裏,肉香和醬香溢滿口腔。好吃啊~~我嚼啊嚼,又拿了一塊肉放嘴裏。
糖糖這個手藝啊~~真是沒話說~~當然了,比起我來還是差點的~~好吃啊~~我滿意的吃着,繼續放肉進去火鍋。
大塊的肉很快燙熟了,我正打算夾,眼見着一雙筷子夾走了燙好的肉,然後肉穩穩噹噹的落到了絕殘的碗裏,我瞪大眼睛,看着一臉理所應當的兒子,露出鄙視的神情。
「你該減肥了。」絕殘很無良的拋出那麼一句,幫忙把醬料淋在肉片上。
「你怎麼不減啊!」我很想一腳踢死他。這是什麼兒子啊!
正在這個時候,一筐蒸熟的河蟹被端上來。香噴噴的香氣,透着誘人,一個個小巧動人的河蟹躺在竹筐里。因為安德里附近沒有河,就算有,也是毒河,所以新鮮的海鮮已經很久沒吃過了。沒想到糖糖這次還做了河蟹,我突然發現我好愛她啊,美食美食美食~~
等竹筐放下了,我立刻伸手去拿,結果紅彤彤、熱騰騰的河蟹燙的我的手指發紅,我把河蟹丟在碗裏,使勁的揮手讓手指涼快點。
司清是坐在我旁邊的,因為戴着面具,所以沒有在吃東西。我看他,眨了眨眼睛。司清拿起我碗裏的河蟹,開始剝起河蟹來。司清的手指很長很白皙,因為長期拿筆的關係,手指上有小小的繭子,這樣的手指,跳躍在鋼琴上,按住小提琴的楠木是最合適的,可是,我倒是從沒看過他演奏樂器。其實,他只要把手指放上樂器,已經夠賞心悅目了。這樣漂亮的手指,「解剖」起河蟹來也是很好看的,我覺得,這隻河蟹死也可以瞑目了!
三分鐘左右,司清已經把蟹肉全剔了出來,呈在蟹殼裏面,白花花的,顯得格外好看。
百草仙感嘆到:「這才是真正的蟹殼啊!」
司清剔的乾乾淨淨的,蟹殼還可以擺出好看的蝴蝶,蟹腳里的肉也被小心的剔了出來,留下完整的蟹腳,不過我還是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
我高高興興的拿過蟹殼,用筷子夾起蟹肉放進醬料里蘸了,然後放進嘴裏,露出愜意的微笑。
真好吃啊而且還不用自己剝殼
吃蟹的眾人面面相覷。
真的是前夫嗎?看上去感情很好啊。
「清,你也吃啊。」我解決完蟹肉,很體貼的把燙熟的青菜夾給了司清。
司清的身形微微動了下,大抵是在微笑,然後說:「好。」於是,司清把面具拿了下來。坐在司清對面的糖糖是第一個看到的,立刻噴出剛喝下的飲料,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這個人不是、不是
除了絕殘和祁紫月、亞蜜兒,其他人都顯示出了不同程度的面癱。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見慣大場面的沙卡利曼耶耳,他努力咽下喉嚨里的食物,然後說:「城主,你找的對象也太嫩了點吧。」不是說城主在現實里已經是大媽級的人物了嗎,怎麼還找青衣那個小孩子啊?
「白痴。」絕殘在剔蟹腳的肉,輕易的丟下一句評語。
沙卡利曼耶耳不滿,說:「什麼意思?」
「他如果是青衣,那我是怎麼來的?」絕殘反問,沙卡利曼耶耳噎住。
「只是長的很想哦。」我急忙替老公澄清,說:「還有,青衣不是我老公的私生子!」額有點欲蓋彌彰的意思。
眾人露出一副「我很了解」的表情,然後開始繼續吃飯。
我繼續掃蕩着桌上的菜,很快的吃不下去了,於是就站起來,說:「我先去睡覺啦,我累死了,拜拜。」說完,我徑直往自己的房間走去,伸伸懶腰,上了頂樓。
話說,希恩去哪了呢?
我想着,看了安德里大街上的萬家煙火,突然發現了希恩的身影。
希恩正在城牆角,拿着一條魚,逗弄着那隻肥肥的白貓。
我眯眯眼,沒想到希恩還那麼有童心啊~~
去睡覺去睡覺
安德里的大廳里,依舊是燈火通明,火鍋的熱氣瀰漫了整個大廳。絕殘剝好了蟹肉倒進祁紫月的碗裏,說:「老爸,你明天真的要跟老媽打?」
「對啊,清叔叔」祁紫月剛想插話,結果被絕殘打斷:「你乖乖吃你的。」
祁紫月一臉挫敗,然後開始吃碗裏的蟹肉。為什麼自己老是被壓迫的那個?是因為——吃別人嘴短的關係嗎?汗
司清放下筷子,抬頭看着絕殘,笑言:「我有別的選擇嗎?」
絕殘盯着司清看了很久,試圖在他表情上找出一絲痕跡,結果是徒勞的。
「你沒有選擇。」絕殘垂下眼瞼,繼續剝着河蟹,然後說:「現在,老媽不會讓你選擇——可是,不是因為你從來也沒有想過讓老媽選擇嗎?如果我沒猜錯,青衣應該是受了你吩咐才想攻佔的安德里,不然傲斯特他們不會來幫忙。對吧?」
飯桌上的氣氛一下子凍結住了一樣,月曜這些npc似乎也聽出了些端倪,看着司清,眼中也出現了不善。
祁紫月吃完了蟹肉,好奇的看着絕殘。現在在說什麼啊?
司清還是笑,不過已經沒了吃飯的興致,靜靜等着自己的兒子說接下來的話。
「你們兩個真的很煩。」絕殘目光中透着冷冽,說:「應該是還想在一起的吧?這樣綁縛彼此有意思嗎?偏偏你們兩個都是太聰明的人,真的理的出結果嗎?我只希望明天是個結局,不然,真的很煩。」
司清看着絕殘,等他說完,才開口說:「君君真的長大了啊。」
絕殘一陣惡寒,用鄙視的目光看着司清。
「可是,很多事情,你現在還看不透吧。」司清微笑,很舒服的笑容,讓眾人的防備瓦解了很多,對面前這個男人的好感也直線上升着。這麼幹淨舒適的男子,還真是少見呢,仔細感覺,的確是和青衣大不相同。
「遲早要經歷的,一直拖到現在。」司清眸底有一絲淡色的憂傷,說:「我們兩個遲早都是要對弈的,不然我和她都不會罷休,因為兩個人,都是太想了解彼此了吧。」
在場幾乎有百分之八十的人被司清的話語所感動。
「」絕殘無語了。
的確是很好聽的台詞不錯,可是憑他從小到大對這兩個人的了解,這麼冠冕堂皇、優雅感傷的理由,實在是難以成立。
說到底,不如說是兩個人在努力着用自己的才智強佔對方,把對方都控制自己自己手心的操縱感和佔有感。這樣說,反而會更可信吧!
夜晚的風很涼,飯局結束了之後司清就消失了,祁紫月說自己要下線了就走了,絕殘也下了線,他要去收拾房間,順便去柯藍家看看自家老媽有沒有下線。
糖糖和妖妖吩咐着僕人收拾好了餐桌,妖妖說要先下線,糖糖叫她明天早點上線看戲,然後就去研究安德里的帳去了。
看到半夜,糖糖也覺得自己該去睡覺了,看了看城牆外面,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站在那裏的絕世正冷冷的看着她。糖糖回應了一個冷笑,眸底是一絲淡淡的嘲諷。來興師問罪了嗎,哼,好笑了點吧!
糖糖跳下城牆,穩穩噹噹站在土地上,厲聲到:「絕世你半夜跑到敵人的陣營不好吧?」
絕世目色一冷,重劍滑過糖糖的脖頸深深的嵌入城牆。糖糖一驚,很快的安撫好心情,說:「絕世,不用那麼狠吧?」
「你沒資格說我狠。」絕世輕輕抬手,重劍飛回他的手中,鷹眸的銳利直視糖糖,糖糖只覺得一股冷氣從腳底竄上來,連腦袋也仿佛被冰凍了一下。
「我問你,你的契約為什麼沒動手腳?身為裁決者,你應該知道怎麼樣的條款才對我們這邊更有利,你不會是真的以為自己是安德里的管家吧?」絕世的聲音很冷,有股威脅的意味,繼續說着:「你永遠都是絕世的二當家,希望你不要忘了這一點。」
糖糖當然知道他強調絕世二當家的意圖是什麼,輕輕吸了一口氣,換上笑容,說:「絕世說笑了,我當然不會忘。不過,在那麼多人面前,我當眾幫了你們不是顯得很傻嗎?任何人都可以說我們沒有誠信。而且,我不覺得絕殘是那種笨的看不出文字陷阱的人。」
絕世看到糖糖擺出交際時的笑容,一絲嘲諷的笑意也浮上嘴唇,說:「我也不會笨的憑你這幾句話就相信你,我知道你的心思,你想兩頭吃好嗎?你會不會想的太好了,就算絕世離不開你,可是安德里不一定,到時候怎麼死的恐怕你都不知道。」
「謝謝boss你的關心了。」糖糖笑了,說:「還有,也謝謝boss你那麼看得起我,其實,絕世不一定要我這個二當家吧?能被絕世如此看重,我可真是榮幸。糖糖不會忘了自己的本分的。」
「那樣最好。」絕世把重劍放回空間,然後轉身離去。
糖糖看着絕世的身影消失,那股寒氣卻還滯留在心底。心底有一份不安,絕世這個人太難猜,說不定明天他就能把自己殺回零級。她管理絕世的錢銀和人際,絕世暫時離不了她,不過以後就不一定了。安德里則不是,安德里的虞姬隨時可以代替她的位置,而且,她也沒有其他的用處,安德里,的確是不太需要她。其實絕世說的也對,自己在絕世的根扎的才深,為什麼要幫安德里呢?玩文字遊戲她可是最擅長的,誰叫她是裁決者呢?可是這次她居然開出了標準格式的契約,連她自己都覺得自己瘋了。不過,罷了,做也做了。而且,那個司清,如果自己沒記錯的話,應該是那個傳說中的vill家主,如果真的是他,那麼自己也算幫對了人。大抵對自己也會有好處吧。
糖糖轉身回了主樓,沉着一下,又看了看搭建的格鬥場,微微皺眉,然後回了自己的房間。
次日晨
「飛飛呢?不下來吃早餐嗎?」月曜吃着早餐問到。
「還沒醒吧。」炎炎說到,然後端起粥喝着。
胖子和蒼羽在搶吃的,眼見這一桌的早餐消失的很快,虞姬很快的送上了剛做好的早餐,以免眾人餓了肚子。
「早餐哦」珠簾被掀開,某女打着呵欠走進來,找了個位置坐下來,說:「又是粥和饅頭啊,唉,安德里也太窮了一點,我在黑暗軍營里吃的早餐可都是烤羊腿啊!」
「能不吃烤羊腿嗎。」宮紫靈在那裏嘀咕,說:「每天出去打的怪都是小綿羊」
某女才剛坐下來不久,珠簾又被掀開,溫柔的男子出現,坐到了某女旁邊。
原來如此
眾人露出了曖昧的表情,繼續低下頭吃飯。
我趴在桌子上,還有點困,看着他們的表情怎麼那麼古怪啊怪怪的轉頭看了看,司清不知道什麼時候坐到了我的旁邊,怪不得那些人露出那種表情。想哪去了,我昨天可是一個人一覺到大天亮,至於司清是什麼時候冒出來的我就不知道了。
我也懶得解釋,環看了一圈,沒有看到兒子,說:「兒子呢?他不上線還是怎麼樣?難道紫月下了他就跟着下啊,切,沒看他對我那麼好過。」我總算找到婆媳矛盾是怎麼來的了,我現在也深深的嫉妒着紫月同學啊!
司清幫我呈好了粥,遞給我,然後說:「下午一點我們開始比最後一場。」
我點頭,然後吃粥,我把白粥倒進嘴裏,加了糖,還挺甜。
「你是城主嗎!」背上突然被一個人使勁拍了一下,我喝下來的甜粥就這樣被一下子拍出來,噴了坐在對面的青淵一臉。飯桌上的菜餚一下子全毀了,我嗆個半死,嘴角也掛上了粥的痕跡,反正就是很狼狽的樣子嗎。
最倒霉的是青淵,黑着臉,抹去了臉上的甜粥。
我看着青淵的黑臉,急忙說:「不關我的事啊,我也是突然被人拍了一下啊!」我轉頭看拍我的無良人類,是一個很可愛的小蘿莉,我一臉黑線,問:「小姐,我認識你嗎?還有,你是怎麼進來的啊?安德里的守衛是不是也都去吃早餐啦?」
司清很快的幫我收拾好桌面前的混亂,又呈好了一碗粥放在我面前。然後,自己也呈了一碗慢慢喝。
小蘿莉穿着虎皮的襯衫,下身是古式的短裙,很漂亮,笑容甜美,有好看的酒窩,是和糖糖一類型的蘿莉,不過這個人多了一樣東西,就是一份率真,說白了也就是好騙。
「城主大人。」小蘿莉露出崇拜的目光,說:「城主大人,我好崇拜你的,我覺得你之前的形象好帥啊,不過現在的形象也很萌啦,就是頭髮亂了點沒關係啦沒關係,我真的很崇拜你,收下我吧!我覺得在安德里我會很有作為的!我相信我一定能找到我生活的目標!」
「」年輕人真好啊真有精力啊我乾笑,找不到任何話回話。
「收下我拉!」女生笑的很好看,一直拉着我不鬆開,我擦汗,我還想吃完早餐
我的粥我的油條我的小麥窩窩頭我鬱悶我糾結這個女生是幹什麼的啊?
「要資料嗎?我有。」糖糖擦好了嘴,不準備再吃,詢問我。
我看了看一臉閒適的糖糖,說:「我更想吃完我的早餐不管話說回來,她到底是怎麼進來的啊我們安德里的守衛已經弱到這種地步了嗎唉是我的錯還是沙卡利曼耶耳的錯恩,是沙卡利曼耶耳的錯。」
「喂,雲飛飛,你什麼意思!」沙卡利曼耶耳急忙抗議。他可是很盡心盡力的,沒人可以說他的護衛工作做的不好。
「不要太介意」我急忙轉移話題,然後端起粥,慢條斯理的喝了起來。這次,你拍死我我也不怕!
「當然會進的來。」糖糖翻閱着屬性面板上的《異世》官網,頭也不抬的說:「你在當聖蒂雅的時候見過她的,你挑中的高手玩家,你忘啦?」
有嗎?我想了想,搖頭,說:「忘了。」
小蘿莉拉着我繼續說:「對啊,城主大人變成聖蒂雅很帥的,我從美國回來沒幾個人知道的,可是城主你能把我從那麼多人當中挑出來,我覺得你好厲害哦!」
「你搞錯了。」洛紫羽挑了沒被噴到的燒餅在那裏吃,說:「如果我沒記錯,那次上台的人選全是糖糖選的,然後那些老頭和小孩發的帖子,飛飛城主好像是完全沒有選過哦。」
小蘿莉笑的有點尷尬,很快繞回來,說:「可是城主的形象還是很好的嗎,而且城主的手下能幹也很不錯啊,最重要的是我在中國大陸真的沒有地方去啊。」
糖糖舉手,說:「我不是手下,兼職而已。」
小蘿莉的話又被反駁了回去。
「飛飛,吃油條。」司清挑了一條乾淨的油條給我,我接過來,開始吃。
小蘿莉注意到城主大人旁邊的男子,說:「是城主大人的夫君嗎!長的真好看不過,好眼熟啊,不是那個青衣嗎,哦,原來你們是這種關係啊!」
「不是。」司清轉頭,微笑。小蘿莉愣神了一下,然後喃喃自語:「原來不是啊」雖然真的很像,可是又有不一樣,感覺不上來。這個人,比起青衣來,舒服很多很多。
「對了。」小蘿莉突然反應過來,說:「我忘了自我介紹,我叫米蟲蠻蠻,你們可以叫我米蟲,也可以叫我蠻蠻,不介意的話也可以叫我達令不過我會不好意思啊」
「清,你也吃,這個給我,我要吃。」
「恩,好,飛飛。」
「喂,胖子,你搶我大餅乾嘛!」
「嗚嗚我的」
「你們別吵了,都髒的,不要吃了,我去拿新的。妖妖,你也是!不要再吃了,很髒!」
「糖糖,我去拿吧,你別急了。」
「虞姬,謝謝你。」
「這裏真的好亂,月曜,我看我們早點回去好了。」
「看完比賽再說。青淵,那張餅是我的。」
「是嗎?拿錯了」
沒人理她。
被無視了米蟲同志在鬱悶中。
「沒關係沒關係!」米蟲同志又燃起了鬥志,說:「我一定會讓你們接受我的。」
「白痴」糖糖不客氣的下了評語,繼續看自己的面板。白痴,讓你站在這裏看他們耍猴戲,就是代表他們接受你拉。
吃完了早餐,我牽着司清的手去了會場的格鬥場。
「沙卡利曼耶耳!」我在會場大吼,很快的,沙卡利曼耶耳從樓上跳下來,說:「你吵不吵啊,剛吃完早餐,連消化的時間都不給我。」
「囉嗦囉嗦!」我一個城主我叫叫怎麼啦,當然,這句話我是說不出來的,我是很民主的。
「現在離下午一點還有五個小時,幫忙佈置會場,你反正閒着,幫忙弄防護罩吧,把城外的攝像機轉到城內吧,還有,糖糖坐的位置再做的高一點,通知居民看戲,還有,準備一些吃食吧,也順便招待那些玩家。糖糖沒時間做佈置,那就麻煩你羅。」我說完,然後看了看沙卡利曼耶耳,眨眼,問:「有問題嗎?」
「有。」沙卡利曼耶耳接話,說:「你是比武還是格鬥秀啊?服了你的。知道了,我會去弄。」
沙卡利曼耶耳走了,我繼續拉着司清去閒逛,去了面具的司清引來不少人的側目,不少人都在奇怪為什麼青衣會和對方的城主站在一起。
「我很厲害哦,清。」我拉着他的手,討好的笑着。
司清笑了,說:「對啊,的確是很厲害。不過為什麼要叫城裏的居民都來看呢?畢竟是關係到城池得失的事情,這樣真的可以嗎?還是說,你和我的經營理念不一樣。」
「我當然不要和你一樣。」我點頭,然後繼續說:「因為他們都很無聊啊,所以一起看戲羅。青衣是很聰明的人啊,他更會做一個比我更負責的城主,所以就算輸了也沒關係,我不介意啊。」
「我介意。」白皙的手指伸到額前,幫我理好頭髮,說:「我會介意。」
「說說啊,為什麼介意。」我笑眯眯的問。
「因為,只要你輸了。」司清也微笑,道:「遊戲裏的勢力會削減掉一大半,這群高手也會被青衣接收,雖然可能不代表什麼,可是你輸一次。」
輸一次我抬頭看他,挑眉,輕笑。
輸不起,兩個人都輸不起。如果從心理學的角度來說,應該是病態呢。
「你輸了的話。」我很認真的說:「就好像玩國王遊戲一樣,我贏了我就是國王,哈哈~~好玩清,我帶你去看那隻貓,很好玩的,我第一次看到被老鼠欺負的貓等一下,說到老鼠,我的寵物呢,我召回了沒啊等一下,我先看一下」
安德里只有兩間客棧,還是夫妻店,所以靠的很近,有錢的玩家勉勉強強住了這兩家店,沒錢的只好隨便找個地方下線了。青衣上線的很早,站在旅店的中央**着花草,不少從外面回來的玩家對他指指點點,他也毫不介意。
「剛才不是在廣場嗎?走的好快」「不會是看錯了吧。」「不會有那麼像的吧。」「也許人家走的快啊,畢竟是青衣嗎。」「不過好奇怪哦,青衣居然和那個城主手拉手一起走。不知道這中間又會有什麼事。」客棧里有隱約的討論聲,聖走進來,剛好聽了一耳朵。
「司清取下面具了。」不是疑問句是肯定句。聖走到青衣旁邊,說:「司清真的會幫我們嗎?他應該很在意那個女人吧。」
青衣從旁邊拿了一把小剪刀幫忙剪去盆景的殘葉,然後輕笑到:「聖,你好像沒弄清楚事情。」
「什麼意思?」聖皺眉,冷聲。
「結果已經不重要了,最後一場,是司清和雲飛飛的遊戲。我只是,幫他們促成。」青衣繼續剪着,微微有點變形的盆景。
「青衣。」聖正了色,說:「你應該是很討厭司清吧,為什麼肯幫他,還是說,我一直以來都是猜錯的。」
「你也一直很討厭我啊。」青衣笑容很好看,說:「可是你還是一直幫我,不是嗎?」
聖沉默了一下,說:「以後,我想我不用幫你了。爺爺說的,只要青衣你能幫司清,那麼我的任務也結束了,我們安森家欠青家的也清了。」
青衣只笑不說話,手下的盆景已經現了形狀。
放下剪刀,青衣說:「下午是最後一場了,一起去看吧。幫了司清才是我的考題嗎?看來我真的是太笨了,一直也沒有想到。」青衣走回去了樓上的房間,聖看着那盆優雅的盆景,然後輕輕一碰,最中央的枝幹居然斷了開來,盆景立刻就毀了。
「永遠也過不了你自己這關。」聖喃喃自語,到:「考題才剛開始而已」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一直在寫吃的,我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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