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媽媽 第九十四章童話

    我看完了三部電影才碼完了這章，唉，龜速啊~~不要嫌我囉嗦啊，可能是更年期提前了。www.ｙibigЕ.com\\春節快樂~~新的一年了，換個好心情吧！————————————————————————————

    呼呼….累死了。

    我圍着葡萄園跑了幾圈之後就氣喘吁吁的在一旁大口呼氣，看着葡萄園裏農婦採摘葡萄。一顆顆裹着類似糖粉的葡萄滿沉沉的掛在藤上，農婦們白皙的手摘下白色的葡萄，在陽光下看上去格外優美。我一直覺得葡萄酒是高雅的東西，我指的是，在價格方面。就好像我覺得鋼琴和小提琴高雅一樣，因為貴！

    我穿着白色的運動服，站在那邊看了很久，直到那邊有人向我招手示意。

    我指了指自己，然後笑了笑，搖了搖頭，然後繼續跑步。

    其實，我法文很菜的。

    回到莊園裏，希利亞已經準備好了早餐，我很期待早餐的說。

    「怕你們吃不慣，所以我特意準備了中餐。」希利亞笑着說，指了指桌上的豆漿和油條。

    「……&&…………￥」這玩意我想吃就可以吃好吧，到法國來我還吃這玩意。我鬱悶的看着桌上的早餐，頓時產生了無力感。

    「不喜歡麼？」希利亞笑眯眯的問我。

    我點頭。

    「不能浪費糧食。」希利亞又微笑着補了一句。

    「……」你去死吧。我心想說。

    結果，到了法國，我還是得乖乖的吃豆漿和油條，對了，還有很大的饅頭。

    「下午我陪你去葡萄園。」司清笑笑對我說。

    「為什麼不是早上？」我邊吃邊問。

    司清笑笑，說：「因為早上我收到總編輯的電話，說結局要全面修改，所以，我今天早上要改稿。」

    身為作家可能最可憐的就是要改稿吧，因為自己的創意被別人否定了。我無比同情的看着司清，說：「那他說要怎麼改？」

    「早上說了很久，大概的意思是最好能寫的圓滿點。」司清一邊說着，一邊放下手中的筷子。

    「你的結局是？」我好奇的問。

    「死光。」「……」你活該，童話書的結局你來個全殲，難怪人家要你改！

    「那你努力工作吧~~」我很豁達的招了招手，司清上樓去了。

    「我靠！」他剛踏上樓梯，我就罵了一句。一個早上把我晾在這裏吹風啊。

    希利亞笑的更厲害了，坐在我旁邊——司清那個位置，說：「你是我看過的，最不老實的女孩子了。」

    她拍我的頭，我厭惡的別過頭，心情有點不好。還不如留在家裏呢。

    希利亞又開朗的笑了笑，像長輩一樣開導我：「清小子有工作不能陪你，我陪你吧。」

    「我說，我是有多任性啊，我好歹也一大把年紀了，不用你開導！」我說完，想很生氣的把盤子摔了，想想又沒捨得，舉到半空中放下來，笑眯眯的說：「去哪啊？」

    希利亞也笑眯眯的，顯得很是高興，說：「去逛街吧。」

    亞希法不客氣的吐槽：「離這裏最近的百貨公司也有一個半個小時飛機程數，除非你們只逛三個小時馬上趕回來，不然你們就會趕不上中午飯和對清的約定。」

    三個小時，好像真的不太來得及呢~我彆扭了一下，隨即說：「那我下午不去葡萄園了。」

    「清不喜歡別人說話不算話。」亞希法提醒到。

    「可是我很喜歡說話不算話哎。」我苦惱的笑了笑，說：「而且，我說話不算話的次數不在少數啊，清他不會介意的，對吧？」和老公比的話，衣服比較重要。而且，我已經有二十幾年沒有逛國外的百貨公司了。

    希利亞也很高興，轉頭去問亞希法，說：「你去嗎？」亞希法搖頭，說：「我不去，我去葡萄園看看。」

    希利亞也沒多說什麼，拉上我往屋頂跑，希利亞的習慣是把直升機挺在屋頂。

    希利亞坐上駕駛座，我坐在後面系好了安全帶，笑笑說：「起飛吧。」

    飛機安安穩穩的起飛了，我看着外面湛藍的天空，突然覺得心情有點舒暢。

    「我很高興你們來這裏。」希利亞不知是客套還是什麼說了這句話。

    「是麼？我也很高興。」我看着窗外，有心無心的說着。

    「假話。」「啊…」我傻了一下，抬頭看着希利亞笑意的側面。

    「或則說，是敷衍話。」希利亞繼續笑，操控着飛機靈巧的轉圈，我抓緊安全把手，看着景物倒轉了一圈。

    「喂，不好玩。」我討厭坐雲霄飛車，讓人想吐的感覺。

    希利亞笑的很開朗，說：「我很喜歡這樣玩，這架戰機是我的嫁妝之一，英**用航空軍艦u148，以機動性強著稱，因為機身小，所以只安裝了百子彈。還有就是它的嗅覺導航系統，在老款的機子中就它最出色，新型的嗅覺導航太過於智能化，反而不能鍛煉出駕駛員的駕駛技能。」

    「嗅覺系統？」這架飛機是狗吧，還能聞味道？我的表情頓時變得多姿多彩。

    「嗅覺系統是新近二十年聯邦研發的，以分辨彈藥的味道及速度報告給駕駛員從而通過不同彈藥的速度和爆炸範圍來躲避彈藥及收集敵人情報。因為資料很龐大，往往一場戰役能用上很多種類型的彈藥和發射器，所以這種機子的駕駛員要求記憶力和計算功能上乘。怎麼說呢，是很有用的系統，但是要看在什麼人手裏，如果在一個普通的駕駛員手裏，有和沒有沒有什麼區別。」希利亞說完，又笑了笑，順手打開了收音機，放出英文的抒情歌曲。

    「你如果好好努力，一定是第二個川島芳子。」我很嚴肅的對她說。

    「川島芳子是誰？」希利亞眨眨眼，好奇的看着我。

    「一個妖孽的女人特務，很有名，最後死了沒死我不知道。」我很認真的說。

    「特務是幫別人做事，我只會幫自己做事，我們是兩個人。在結婚之前我一直在想，我在以後會做什麼事，會有多大的成就，你呢，你想過嗎？」希利亞似乎是希望找點話題。

    我點頭，說：「會想過，我會想，以後要找怎麼樣的老公，老公會不會對我很好，他會不會很愛我呢。」

    「聽你這一番話好像整個人生都為別人而活一樣，但是其實，你依附着別人的同時，也希望別人依附着你，對吧？」希利亞問到。

    「當然啦。」我說的理所當然：「這就是所謂的安全感啦。」

    「無論對事錯事你總能說的理直氣壯、理所當然，讓我覺得很……厲害。」希利亞扯上嘴角苦笑，終於想到了一個可以形容的詞語。

    「謝謝，你也是，我沒有看到過那麼可愛的讓人想殺掉你的女人。」我勉勉強強誇獎了一下，然後綻放出燦爛的微笑。

    希利亞顯然對可愛這兩個字很受用，完全遺忘掉了後面那幾個不太好的詞語。笑了笑，右手熟練的操縱着，她開的很穩，速度卻很快，甚至能聽到風撞擊玻璃的聲音。雖然說現在飛機可以說是普遍，但我多多少少有點心理陰影。這個時候，前方突然出現一架飛機，希利亞非但沒有減速的意思，速度反而更快了，我使勁抓住上方的把手，儘量減輕自己的心理壓力。

    閉上眼睛，感受氣流瘋狂撞擊的聲音。血液似乎倒流回腦袋，強烈的暈眩感，我知道已經脫離了危險。希利亞只是喜歡玩，不喜歡死。我也不喜歡，但是我更討厭倒立時那種血液倒流的感覺。

    「好玩麼？」飛機再度穩定下來之後，我的臉色有點蒼白。天殺的，我膽子小，禁不起嚇。

    希利亞愉快的笑了，說：「以前去一個地方旅遊的時候，有一個地方的小孩喜歡玩一個遊戲，哦，我記得是黑人小孩。那邊有一條很長的隧道，火車從那裏經過。那是很驚險的遊戲，兩輛火車之間有一段距離，不長，不過十米，每次火車一過來，就有黑人的小男孩子從隧道上跳下，跳到火車上，然後一節一節車廂的跳過去，直到車頭，然後車子停下，跳到車頭的人可以得到火車燒廢的煤渣，然後拿去賣。不過，很多人都是跳進了火車間的縫隙，變成一團血肉，但是很多人卻對這個遊戲樂此不疲。我去的時候很小，也和那些小孩子差不多大，現在呢，也不知道還是不是有這種遊戲。那個遊戲，與其說是遊戲，還不如說是為了讓自己更好的生存下去。他們沒有工作，活下來可能會成為家庭的負累，只要玩過那個跳火車的遊戲，就會自認為是強者，然後能更有自信的活下去。優勝劣汰，在火車輪子下碾成肉泥的人，只能被人厭惡的丟進垃圾箱，最討厭他們的，就是那些火車的清潔工了。政府曾經好幾次制止這種行為，可是根本一點用也沒有，就好像一種儀式一樣，成年的黑人小男孩甚至更小一點的，都會去挑戰這種危險的遊戲。他們相信，這是某種儀式的成年禮。」

    「然後呢？要表達的——是什麼呢？」我疑惑的問。

    「優勝劣汰。」希利亞的眼線上挑，有種意外的美感，從某種方面來說，希利亞有着不同於亞希法的魅力。亞希法就好像女王的氣勢，尊貴美麗。希利亞就好像是將軍，銳利不可擋，又有着奸臣的圓滑。

    「我的家族從小就教我這個，我也堅信，我不會成為被淘汰的那個。」希利亞平穩的駕駛，臉上卻多出一份豪氣，說：「我想要擁有整個世界，成年那一年我是這麼想的。很好笑對吧，整個世界，如果擁有了一切將變得毫無意義，所以的幸福必須由不幸作為鋪墊。可是那個時候我不懂，所以——」「所以你嫁進了vill？」我試探性的接下去。

    「我不是你，我從不依靠任何人。」「…」能別說的我跟個吃軟飯的似的嗎？

    「你別告訴我，你是看上了…」我糾結着小臉，想像着可能。

    「我喜歡上了亞希法。」希利亞承認的很乾脆，說：「我是雙性戀，很久以前就是。」

    我捶着坐墊，好吧，我承認我接受不了兩個老太婆玩曖昧。當然了，如果是兩個老爺爺我會比較能接受。

    我糾結了幾分鐘，說：「那，你不會移情別戀，喜歡上我吧？」

    希利亞很乾脆的搖頭，說：「不會。」

    我有一種如獲大赦的感覺，說：「那你守了她那麼久，你不累啊？」

    「沒有她累。」希利亞笑了，說：「我一直看着她操縱vill的家業，原來還有女人可以那麼聰明，我喜歡聰明的女人。」

    為什麼我的背後會冒冷汗…我擦汗，接下去問：「雖然我有點難以理解你的審美觀，不過你的耐心可真好，能從那麼年輕等到那麼….老？」

    「我很老么？」希利亞微微不悅，我急忙搖頭，說：「你還是很漂亮的。」

    「她值得我等那麼久，我可以一直呆在vill當個漂亮的花瓶，我也可以平平凡凡的當酒莊的老闆，我也可以直到老去都不告訴她我的心意，只要呆在她身邊就夠了。」

    「…很偉大。」我肯定做不到。

    「我也會寂寞啊，不過萬幸的是她現在老陪我了。我們可以一起，直到老死。」希利亞看了我一眼，說：「坐好，前面我要繞過山峰，這樣會快一點。」

    沒想到在bl小說里出現的痴心斷腸攻現實里還有原版啊，真看不出來，雖然當初有猜到一點，可是聽她講的時候突然有一種想暈倒的衝動。承認吧，你只喜歡男同性戀，你接受不了女同性戀。

    繞過山峰的時候一隻是貼着山壁行駛的，飛機一直側身着，我的身子因為重力的關係倒在窗口，希利亞倒是很習慣。

    接近天空，太陽光很亮，希利亞空閒的拿起茶色的飛行眼鏡戴上，記憶中，騎白馬的公主，帶着一絲近乎不屑的目光，看着自己，美艷而且耀眼。可是她卻對自己伸出了手。

    「我帶你回去。」樹林下面，

    騎白馬的公主很漂亮，雖然冷淡，但是她覺得很溫柔。

    「我是vill的人，你是納森家的小姐吧，在這裏失蹤了我們會很麻煩。」

    「好，我是希利亞。」桃色的裙擺，脖間掛着桃色的鑽石，剛剛成年的她擁有一切令女人羨慕的資本。輕輕垂首，希利亞掛上淺淺的微笑，希望在她面前留下最美好的印象。

    「走吧，現在笑成這樣沒人看。」亞希法很乾脆的拉上希利亞走人，倒是讓希利亞吃了一驚。

    真是出奇坦白的女人呢，身上有茉莉花的味道…

    女人什麼的，相信白馬和王子最傻了，可是為什麼，她突然好喜歡那個童話，喜歡到，想讓她融入現實……

    莊園

    「還沒好嗎？」亞希法看着自己的兒子——司清在那邊改着自己的手稿。雖然這樣速度會慢一點，不過修改的地方可以看到，可以知道怎麼樣改會更好。

    司清翻到前幾頁又再改了一遍稿子，說：「快好了，因為是大圓滿結局，前面的伏筆要全部改掉。」

    亞希法不再問，翻閱起手中的報紙。

    半個小時後，司清終於放下筆，最近是漂亮的笑意，收拾好稿子，說：「稿子改完了，叫女傭幫我郵寄一下吧。」

    亞希法站起來，叫了女傭下來把稿子拿去寄。

    放下報紙，說：「她們算算時間也說不定快回來了。你，真的喜歡那個女人嗎？」

    司清笑了，看着亞希法冷漠的臉，說：「母親你應該很清楚，只不過你問，是為了接下去的那個問題。」

    「哼，我只是想問，你真的管的住她嗎？就像你父親討厭聰明的女人一樣，你應該也討厭吧。她和我合作過，你知道嗎？」亞希法的臉上出現了一絲名為得意的東西，難得的出現了表情的波動。

    司清笑着看她，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說：「那你知道，希利亞和多少人合作過嗎？為了讓你下位，費了最多心思的應該是她，你和父親是一類人，你也不喜歡聰明的女人。可是你卻喜歡把聰明的女人留在自己身邊，為自己掃掉障礙，即使利用完了也不要放掉。相比之下，母親你更貪心和細心，我覺得飛飛，會比你誠實。」

    亞希法似笑非笑的看着司清，慢慢的神情冷淡下來，說：「是嗎？誠實——你們都不會對對方誠實吧，講這種東西不是很好笑。連你出生之前的事情你都能知道的一清二楚，能生出這樣的你我應該感到高興吧。」

    司清只笑不語，亞希法緩緩將視線移回報紙，正準備就此結束話題的時候司清卻加了一句。

    「納森家在內訌呢，如果現在希利亞回去了一定很有趣吧。」

    夏日喧鬧的宴會，紅色厚實的窗簾，擋住陽光，擋不住一個男人銳利如狼的眸子。美艷的少女站在一旁，手上擺弄着狙擊的手槍。

    「納森。希利亞，好美的名字，是個很聰明的女人呢。可惜，我最不喜歡——聰明的女人。」男人看向窗外，在陽光下，有桃色衣裙的少女，宛如精靈。

    美艷的少女放下手中的槍，嘴角一絲微笑。

    這個希利亞是個雙性戀吧，不過相比於異性戀的話她似乎更傾向於同性戀，因為在資料里，她跟女人交往的次數明顯多很多。

    夏日，樹林。亞希法在希利亞的眸子裏看到了一樣熟悉的東西。

    那是濃厚的好奇和某種性質上的驚艷。

    白馬帶動着兩個各懷心事的人。

    每個人，都在互相利用而已，我要好好的活下去，在這裏，擁有着權力。亞希法輕輕揮動馬鞭，馬兒跑的很快，帶着一絲快慰。

    司風，不一定每個人都是你的棋子，我也可以，製造一枚棋子。

    總有一天，我會讓你死在她手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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