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趣……酒店?!
有沒有搞錯?
一開始看到什麼會所,伊夢還以為是休閒會所那種東西,哪想到會是這個結果。
看看手中宣傳資料上那些讓人臉紅心跳的圖片,伊夢只是一陣小臉發熱,這東西怎麼推銷啊?
她掉頭回來,道明來意,前台小姑娘正在玩遊戲,頭也不抬地回她一句。
「你明天再來吧,今天經理肯定不會回來的。」
無奈,伊夢只是抱着資料又走出來。
……
……
文盛地產。
會議室。
司徒南柯微笑着從椅子上站起身,「好,今天的會議就到這裏,如果南柯有什麼做得不好的,各位多多指教。」
「您太客氣了。」
「是啊,誰不知道您在美國就已經有豐富的管理經驗。」
……
桌邊,董事們都是語氣客氣。
論年齡,這位的年齡不過就是他們的兒子輩甚至孫子輩,可是並沒有多少人敢輕視這個年輕人。
作為司徒家新一代唯一的繼承人,司徒南柯繼承是不僅僅是父輩的外貌,能力也是青出於藍而盛於藍。
早在美國還念大學的時候就已經開始進行資本運作,短短几年時間,就將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公司運營到一線公司的行列。
否則,也不可能這麼年輕就被父親司徒行委以重作,接手對於司徒一氏最為重要的地產生意。
董事們相繼離開,陳清就走過來,將一份資料放到司徒南柯面前。
「少爺,這是伊小姐的全部資料。」
原本懶洋洋靠在椅背上的司徒南柯,立刻就伸過手指,拿過那份資料。
視線掃過上面的文字,他輕輕挑眉。
「伊瀾地產……破產是怎麼回事?」
「他們在馬來西亞旁邊的海上買了一塊地皮,投進去十來億,結果正準備預售的時候,下來一個政府文件,那塊地皮是生態保護區不允許開發。」陳清聳聳肩膀,語氣中滿是惋惜,「十多個億,錢全打了水漂。」
司徒家原本就是做地產起家,司徒南柯對這裏面的情況自然也是門清兒。
一聽這話茬就知道,這其中不簡單。
如果這是政府行為,不可能提前沒有消息,唯一的可能就是,伊瀾地產被人家玩了。
「是誰幹的?」
「這我就不知道了。」阿清嘆了口氣,「不過伊家就慘了,多少年的基業,一下子全完了不說,還欠下銀行兩個億。伊夢小姐的父親伊瀾因為隨不了壓力跳樓自殺,只留下老太太和伊夢小姐這個女兒。」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差不多有一年了吧!」
「那……伊瀾地產呢?」
「伊瀾地產所屬的產業全部被銀行拍賣,伊瀾大廈現在就在我們名下。」
司徒南柯眉尖一跳,「我們收購了?」
陳清點點頭,「董事長把它改成遊戲公司總部,前一段剛剛完成裝修,現在已經正式投入使用,就是一會兒您準備去的天行大廈。」
目光重新落回手上的資料,司徒南柯的視線在文件上停住。
「休學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