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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不明白嗎?讓你轉學,沒有別的目的,就是想讓你們母子倆在新加坡當人質。」
「人質!」顏芳青嚇的一下子坐了起來,瞪着週遊問道:「什麼人質?為什麼當人質!」
週遊一把拉住她的手臂,將她又拉的趴在了自己的懷裏,撫摸着她柔韌的背肌說道:「不用大驚小怪,這是好事又不是壞事。」
「都當人質了還是好事?」
週遊笑道:「我要是跟政府做對,你們母子倆就是我的命脈,但是我要是跟政府一條心呢?你們只會受到重視和保護。所以說,能有當人質的資格,其實是好事,說明你老公我還是入了他們的眼。」
顏芳青還是有些不安,總覺得現在發生的事情完全顛覆了她這二十年對世界的認識。現在已經是新世紀了,不再是原始社會,春秋戰國,怎麼還有人質這樣可笑的現實。
可是她認真地一思考,覺得週遊說的沒錯,讓自己轉學到新加坡,的確有一種當人質的可能只是自己這個人質不會被拘禁起來,只會擔一個名義,更多的是讓週遊心存顧忌。
但是不管怎麼解釋,事情的本質不會變,無非就是在利益外面套上了一層溫情的外衣。
「老公,那我們該怎麼辦?」
週遊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將她摟在自己的懷裏。「這是好事,我們當然接受。新加坡國立大學可是亞洲排名第一第二的大學,整個亞洲,除了香港大學可以跟新加坡國立大學相比,連日本的東京大學,京都大學都比不上。至於青華北大,雖然在國內名聲響,但是在國際上,跟新加坡國立大學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你能進入這樣的大學上學,當然是好事。」
顏芳青驚訝地問道:「這麼厲害?青華北大都比不上?」
「全世界的大學綜合排名,新加坡國立大學是在二十幾名,亞洲第一,第二。至於國內的兩所大學,在國際上要排在一百名以外了,你說能比嗎?」
週遊記得,一直到國內的經濟發展起來了,青華北大的排名才節節攀升,從一百名之外進入到世界前五十左右。
那還要到十年以後,對於顏芳青來說,遠水解不了近渴。
兩個人就上學的問題又討論了一番,這才又寬衣解帶,柔情蜜意了一番,就此睡下。
對於顏芳青來說,能夠繼續學業,充實自己,又能待在週遊的身邊,才是真正值得高興的事情。但是對於週遊來說,如何保持現在這薄弱的平衡,卻是讓他頭疼的事情。
政府的扶持,是好事也是壞事。
深海打撈這個行業,的確需要政府的扶持,因為他以後要打撈出無數的寶藏,如果沒有一個強有力的支撐,打撈的寶貝自己都不一定能保得住。
他可以對付黑澀會,敢殺人,但是他個人永遠不可能跟國家機器作對。
再小的國家也是一個主權國家,在國際社會,名譽地位跟其他國家是一樣的。他再狠,也狠不過軍隊,他總不可能為了寶藏跟一個國家作對。
所以,有一個新加坡在後面支撐是好事。
但是新加坡如此密切地參與他的事業,同樣對他也是一個桎梏。以後再遇到普拉博這樣的對手,他怎麼還能快意恩仇呢!
他這個人自由散漫慣了,這一下套上一個枷鎖,也會讓他覺得太約束了。
顏芳青已經睡着了,但是週遊還是毫無睡意,索性又穿上了衣服,來到了書房。
將上午在電腦里的一些敏感問題全部刪掉,週遊又加了一些普通的心理問題問答。
今年的春節比較早,一月二十三號就是除夕,也就是還是20天的時間。
在春節放假之前,做一次心理測試,然後再進行一次深海打撈演習,就可以放假了。
等到過完了春節,就立即啟程前往西班牙。
這個時候,週遊已經決定接下梅賽德斯號的打撈任務了。
出名要趁早,賺錢也要趁早啊!
……
……
正式上班了,公司也一下子增加了二十名員工,他們都是今年剛從軍隊退役的士兵。
這二十個人,大部分都是海軍士兵,只有三個人是陸軍過來的。
新加坡不是國內,不存在退伍即失業的現象。
由於新加坡全民皆兵,許多適齡的軍人都是在上大學之前就進了軍隊服役,退役後直接再去上大學。有些大學畢業才參軍的,也都在退役之前政府就給聯繫好了工作。
所以,只存在工作好不好的問題,不存在失業的問題。
也是這個原因,所以週遊的公司招保安這個沒有發展潛力的工作,實際上吸引不了太多的有為青年。
加入進週遊的公司當保安的這些人,大部分都是因為會有遠洋撈寶的業務,才加入了進來。
他們的加入,也讓週遊的公司的人數突破了五十人大關,船上的人員幾乎滿員了。
這些大部分都是海軍,又有豐富的船上經驗,所以,週遊對他們的到來還是很為歡迎的。
不過,他們進入公司以後,首先面臨的就是一周的特訓。每天上午進行體能訓練,下午進行崗位訓練,晚上還要接受心理測試。
用一周的時間,週遊也在他們裏面發現了好幾個值得培養的苗子。
雖然他們的工資比內地過來的要高一點,但是對週遊來說,用他們也是值得的。
週遊也在基地開了三個培訓班,一個培訓班是梁浩當教官,教授大家泰拳。另一個是自由搏擊訓練班,查克爾擔任教官。還有一個是巴西柔術的訓練班,由楊恩全擔任教官。
每個人都要參加一個訓練班,如果你想三門都學,也可以,只要你肯學,週遊就讓他們教。
由於基地的建設還沒有開始,只能將訓練班開在海軍基地的訓練營裏面,這也吸引了不少的海軍士兵跟着一起學,週遊也沒有限制。
週遊在露了幾手之後,卻也被這些人給揪住了。他表演出來的瑜伽,還有跑酷,吸引了無數的人興趣,這可比那些拳拳到肉的硬派對陣要更吸引人。畢竟,新加坡也是熱帶地區,這裏的人的體質普遍偏小巧,更喜歡這種技巧性的打鬥。
瑜伽好學,市面上有無數瑜伽的入門書籍,但是跑酷這項運動目前還沒有流傳開,還只能週遊來當這個教官。
跑酷看起來輕鬆,其實對身體的要求更高,危險程度也更高。週遊也不放心其他人來教,要是在訓練過程中把誰的脖子摔斷了,週遊這就惹火上身了。
所以,他一直強調,學習跑酷必須要有同伴一起訓練。更要有一個專門的救護員,在遇到危險的時候,可以搭一把手。
「老闆,所有的物資都已經準備好了,明天可以準備出發。」林家培拿着一份詳細的訓練目錄進了週遊的辦公室,將表格遞給了他。「馬來西亞那邊也已經聯繫妥當,他們允許了我們在蘇祿海的演習計劃。」
週遊笑了起來。「看來元旦節的時候幫他們救了一船人,還是有好處的。」
林家培看了他一眼問道:「為什麼非要在蘇祿海那邊演習?」
「因為那邊的水文條件跟大西洋差不多,距離我們還不遠。前年的時候,我就研究過了梅賽德斯號的沉船信息,梅賽德斯號是在葡萄牙南部大約兩百公里的外海沉沒的,那裏的水深在兩千米到五千米之間……」
林家培說道:「恐怕不是這個原因吧,孟加拉灣距離我們更近,那裏的水深也有三千多米。」
週遊斜瞥了他一眼,哈哈笑道:「你啊,非要逼我說出來。好吧,去孟加拉灣不可能遇到海盜,而在蘇祿海,那裏可能會有海盜出現。」
林家培嘆了口氣問道:「我們就不能踏踏實實做生意嗎?」
週遊反問道:「你認為我們的工作是需要踏踏實實做的嗎?」
林家培不說話了。
這個時候,週遊的電話響了起來,一個陌生的號碼,但是為了不再跟林家培辯論,週遊哈蘇接通了電話,示意林家培出去。
「我是埃文周。」
「你好,周先生,我是瑞銀的施密特。」
週遊一聽是他,登時心裏一動。去印尼之前,施密特就在幫自己聯繫投資谷歌的可能,這個時間給自己打電話,應該是有好消息了。「施密特先生,希望你能給我帶來好消息。」
「當然,如果不是這樣,我也不敢騷擾周先生。」
週遊嗯了一聲問道:「對方提出了什麼條件?」
「經過我們的遊說,對方原則性地同意了你的投資計劃,出讓一部分不具備投票權的股票,我們為谷歌的估值為兩億美元,但是他們現在還沒有接受這個條件。谷歌公司的兩位創始人為谷歌的估值為五億美元,這顯然有些太離譜了。」
不要說五億美元,就是十億美元週遊也願意啊!要知道,他重生的時候,谷歌的市值曾經達到六千億美元了,一度超過了蘋果和埃克森美孚。
五億美元,那也有一千倍的利潤啊!
但是,生意不是這樣做的,谷歌能值五千億美元,那是以後。現在的谷歌,最多也就值三億美元。去年紅杉資本投資的時候,給谷歌的總估值才一億兩千五百萬。
週遊在心裏考慮了一會,問道:「那下一步,是不是要進行第二輪談判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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