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住,你們什麼都沒看見,知道麼?」沉着臉的辛嵐人走過來,在幾個修士身旁走動了一些,突然這樣說道。
幾個守衛修士一楞,連忙點頭。
要知道,辛嵐可是南域的主人,他的話就代表着南域的意思,敢忤逆的人少之又少,諾大的南域,試問誰敢對其出手,難不成是不想活了不成?
以他們幾個身份,更沒必要這樣去做。
至於辛嵐,他也只是說說而已。這些事情是他們幾個人知道的,要是被傳出去,影響也不好。
「好了,你們下去吧1!」
「是,域主!」
等到這幾個修士離去,辛嵐才慢悠悠的朝着林寒飛的屋裏走去,誰知道林寒飛會不會被穆曦英給整的下不了床。
咚咚!
過來開門的是林寒飛,他的臉上還帶着紅暈,模樣看上去很是有趣。
「行啊,這就搞定了!」辛嵐拍了拍林寒飛的肩膀,若有所指的說道。
「還有,把你脖子上的唇印擦乾淨。」
林寒飛老臉一紅。
「我說,你找我有事情不,我還要陪我家曦英」
這話,這陪恐怕不是那種陪吧。
辛嵐咳嗽了一聲,嚴肅的說道:「前線傳來戰報,北部向西部動了進攻,西部已經向我部出求救信號。」
「這裏說話不方便,走,去議事廳。」
說着兩人一邊走一般說這個事情。
這事情,還是出在北部的豪門勢力,在受到重傷之際,竟然對西部出手,這實在是讓人出乎意料。
現在的西部掌事人還是雲寒,除此之外,多出了一個位長老,那就是傳說中的青丹老祖,那些動亂的勢力在青丹老祖的鎮壓之下,倒是讓西部在短時間內恢復了元氣。
然而,事情就是生的那麼突然,北部來襲。
以西部的戰力恐怕還無法阻攔北部瘋狂的入侵,從而雲寒便想起南部這個聯盟,出了求救信號。
凌雲都內。
城主府,議事廳。
出現在這裏的人有不少,光是謀士就有十人,除此之外,差不多都是有些將士,極為出色並且有天賦的那種。
「這是西部出的求救信號,眾位看看,我部,是否要派出修士支援西部。」辛嵐將求救玉簡一丟,使其漂浮在空中。
西部曾在四年前是南部的盟友,而這些年以來,卻是少有聯繫,故而眾人都猶豫了起來。他們都在考慮着其中的利弊,作出最為合適,最有利南部的方法。
靜!
沒有一個人說話,都在想着。
「域主,無論西部還是北部,在數個月前都已經元氣大傷,如今北部向西部下手,這就表明着亂戰的開啟,兩方要說也都是強弩之末,要我說,倒不如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南部一直是作為強勢的力量,縱然是東部也不一定敢向我部動進攻,如此,才是上策,。」
一老者抱拳,淡淡的說道。
這個人,年紀很大,修為也不是很強,但他的才智卻極為出色,這也是投靠過來的謀士。
辛嵐微微點點頭,但沒有說什麼。
無論從什麼程度來說,南部還是西部的聯盟,光是從這一點來說,他就需要派遣人去支援西部,若是不去支援,反而說不過去。
二來,西部守住了還好,要是被北部滅殺,如此一來,豈不是唇亡齒寒的道理嗎?
北部強盛起來,自然就會對南部、東部出手。
西部的存在,可以有一個平衡的作用。
「域主,西部。南部聯盟早以數年,並且,當初西部還帶人支援我部,若是我們不支援,恐怕在理上就說不過去,在下認為,應該派人過去支援。」
這一番話,是秦子然說的,
賈文和也是慢悠悠的站了出來,說道:「支援必然是要支援的,作為聯盟,我們就要幫他們的忙,只不過,當初西部不是讓我們為他們找一樣東西嗎?」
說道這裏,辛嵐也是一楞,這事情還是在四年前,那東西他雖然有印象,但一直都沒有見過,漸漸地,就讓他給忘記了。
「文和先生的意思啊」
賈文和微微點點頭。
辛嵐若有所思,兩人各有想法。
「郭嘉,平日見你話挺多的,今天怎麼沒開口?」辛嵐見身旁的郭嘉沒有說話,有些疑惑的問道。
郭嘉只是笑着搖搖頭,說道:「域主心裏不是有數了嗎?為何還來問郭嘉?」
辛嵐哈哈一笑,多看了一眼郭嘉,點點頭。
「既然如此,那就令白小禽帶修二十萬,支援西部各地。記住,這些人如何操作都需要經過你的手,知道沒有?」辛嵐看了看身後的白小禽,淡淡的說道。
白小禽點點頭,抱拳道:「公子放心,這些人交給我,大可放心,更何況,西部我也不是第一次去了。」
「念在這一次關乎兩部的大戰亂,便令程昱、秦子然。荀彧等三人作為軍師,你可聽從他們的建議,從而經過戰事磨練這些修士,還能助我師兄一臂之力。」
說到這裏,他想到當初的雲寒,西部的戰亂,他也是嘆了口氣。
作為一部的主人,他又怎麼會不知道這其中的尖難,尤其是在剛開始的時候,漸漸地,漸漸地,也就習慣成自然了。
「域主,二十萬修士是不是」說到這裏,周瑜也有些皺起眉來。
南域是擁有大量的修士,除此之外,還有作為鎮守力量的南部,還擁有着不下三十五的力量,只不過,一下子調整那麼多的修士支援西部,這會不會太過誇張了。
不得不說,要是調整鎮守的力量的話,南部的力量就會減弱很多,若是東部,或者是其他的勢力趁勢入侵南部城池,到時候他也沒有太多的力量來作為防守。
「西部作為我南部的盟友,二十萬修士才能表明我們對西部的信心,此事就這樣,無需多說。」辛嵐說完一句話,人走了出去。
林寒飛等人一楞。
「他這是怎麼回事,要說支援,派個十萬去就足夠了,怎麼」
「林城主說的極是,只是,不知域主是怎麼想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