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吧,再不打書友們該罵了!說我在這兒拖戲了,其實沒有的事,我只是想把事情說清楚罷了!
姜勇全副武裝的快速騎着自行車,手指不停在敲響自行車的鈴聲,身後跟着的是一個排全副武裝的士兵。\www.yibigЕ.com\\在汀州城神州軍從來沒出現過這麼大的陣勢,以往上街來的士兵們都是幾人一隊,就算是單獨行動也會着軍裝,神州軍規定除了神州城、溫州城外,其他地區離開營區必須身着軍裝。
街上和百姓們,一邊躲到路邊,一邊驚懼的看着這些士兵的行動,心中猜測難道他們要在城中火併麼!
姜勇心中急切,不太顧得上百姓的猜測,他也沒功夫去想。他的偵察隊對於贛州方向的偵察發現,清軍活動異常,只怕用不了幾天就會向汀州進攻,可是汀州城防似乎絲毫出沒有進行準備。身後跟着的士兵並不是他要帶的,可是作戰條例就是作戰條例,現在戰鬥算是開始了,軍事長官離營之時最少率一排之兵。
1647年的8月中旬,這次被神州城稱為虎跳的作戰行動卻因為清軍對汀州城的突襲而展開,令雙方都沒想到的是此戰之慘烈全然出乎雙方的意料之外。而這次戰役就從姜勇闖入汀州城總兵府而展開。
「少爺……少爺老爺在裏面正在商量軍務之事……少爺您……您不能闖進去……」門軍自然知道姜勇和姜正希的關係,攔是他的職責所在,可不敢攔出於他對於總兵及這位少爺的敬畏。
「行了,你們放開他,他不過是職責所在。」姜勇一邊給已經將門軍按在地下的士兵下了命令,一邊邁開大步闖向總兵府里。
「站住,你是何人,敢大膽闖進總兵府里鬧事……」門軍認識,可不代表所有人都認識他。
姜勇根本不理呼喝之人,直向大廳之上闖去。
那人見姜勇不理自己的吃喝,一怒之下「嗆啷」抽出腰上掛的腰刀,誰知還沒等他拉好架勢,姜勇的警衛員早上去,簡簡單單的空手入白刃奪下他的刀來,隨手缷開關節丟在一旁。這一下原本還準備施威的其他禁衛都沒了威風,一個個只敢跟在他們後而瞎咋唬。隨着他們向里走,跟在身後的人是越來越多。
姜勇身後一個排的士兵看情況不妙,一個個端起步槍,上了刺刀。
眼見姜勇要闖進大廳之是,門口閃出一人,大喝一聲:「你們這是幹什麼?」
姜勇抬頭一看,正是自己的父親汀州總兵姜正希。
「父親,孩兒有重要軍情稟報。」
他已然答應了去延平駐守,現下軍隊正在整頓行裝,可是姜勇這不守禮法的行為多少還是讓他有些不悅,皺着眉道:「縱是有重要軍情稟報,為何不叫門軍通傳。」
「父親,贛州那邊有動靜了,我收到偵察排的報告,敵金聲恆部的先鋒已然前進到瑞金近郊,領軍先鋒名叫王得仁前鋒約有五千兵馬……」姜勇顧不得說那麼多,忙把偵察排偵察結果低聲告訴姜正希。
姜正希倒吸了一口涼氣,顧不得再和門外諸人囉嗦,一把牽着姜勇的手急向廳內走去。
大廳之中,坐着汀州的知府、守備,還有就是他的幕僚房遠亭等幾個人在座。
姜正希也不多說什麼,直接向知府道:「丁知府,剛才所議之事暫且作罷,你即回府衙要衙役向四周鄉村里長等傳話,要他們或是進城,或是設他法躲避兵禍!」
「即是如此,下官這就回去辦理,下官告辭。」丁知府是去年隆武皇上朱聿鍵殺了前任壇貪酷的前任知府王國冕後才調至此地,來到這裏就如同姜家的小媳婦一般對於姜正希是言聽計從,所以聽到姜正希吩咐,也不多說急急忙忙告辭而去。
「去傳我將僅,向四門加派兵士,要嚴加盤查勿使敵方細作混進汀州。」
「得令」那完備應了一聲也急忙去了。姜正希這才扭頭向房遠亭道「望山,敵兵來了。」
聽了他的話,房遠亭顯是沒有料到金聲桓會這個時候進兵,而現在汀州的主力兵馬由於準備前往延平,部分兵馬已然向汀州方向開拔,其餘軍馬也以收妥了行裝,如若敵軍現時到了城下,立時能戰的只有不到五千剛征的新兵,他們是打算留在汀州看家的,現在也是唯一能用的軍兵,情況可是有些不妙啊!
「勇兒,你手下還探到些什麼,快快說來。」
姜勇來到廳里那張大桌子前,上面擺着一付姜勇做為禮物新手製作的汀州附近的沙盤。前幾天姜正希還在可惜,覺得這麼好的物事自己沒用上,倒是便宜了鄭家的皇家第一師,心中有氣打算走時收好,將來回來了再拿出來用。
「敵軍前鋒已然進至沙州壩一帶,再往前的情報,由於距離較遠,一時還不能就送回來,父親,咱們要早做準備才是。」
姜正希有些後悔的一拍額頭,「我到哪裏早做準備去,你也知道大部軍馬已然收拾停當,一部已經先行趕往延平……」
「那一部分,我已派人去追了,只是現在汀州城的防務空虛,不知有何打算?」
房遠亭搖搖頭,嘆了一聲,「能有什麼打算,區區五千新兵,縱是汀州的城防再好,又如何擋得住十萬大軍的進攻?況且前次金聲桓那廝在汀州城下吃了些虧,久攻不下,此番前來必有準備,此次這汀州之戰只怕是有些兇險了!」
「父親、房大叔這汀州重新佈防需要幾日光景?」
「現在諸軍就算立即整軍備戰,只怕也得五六天光景,可算着清軍的遠近,到這兒快則半天,遲則一天哪裏來得及啊!」
姜正希看了看房遠亭,再扭頭看看姜勇,再垂着頭想了一下,算來算去也就唯有血戰到底這一條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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