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將軍,折虜將軍夏侯清所部連破演川小淮濱、新蔡、月」兵鋒直指汝南!」
「將軍,奮起將軍俞鋒部於商丘大敗清軍總兵莫泰所部一萬餘人。全/本\小/說\網莫泰率領殘兵大步後退,退縮於寧陵不出!」
「將軍,水軍指揮連曉俊兩次擊敗清軍水軍統帶恪什木部,擊沉清軍戰船無數,清軍水師已經無力再戰」。
接二連三的捷報,並沒有讓李世賢有多少欣喜,眯着雙眼的樣子。好像因為昨天沒有休息好極度缺乏睡眠,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讓部下拿了一盞茶來,把茶水放在嘴裏妝了下口,然後用力一口噴到了很遠。
「遠不遠?。李世賢忽然莫名其妙的問了一句。
部下們面面相覷,不知道蕩寇將軍這是什麼意思。
「現在噴得遠多了李世賢完全沒有法意到部下表情,自顧自的在那說道:
「我小時候沒有什麼玩的,總喜歡和堂兄一起,大家含着一口水。然後比賽誰噴得遠,那時候堂兄總能贏我,有幾次我還氣得哭了鼻子。要是現在堂兄再和我來比賽,我可以保證十次裏面能夠贏他九次
「將軍神廊,自然」
「噴水噴得遠和將軍不將軍的有什麼關係?不要亂拍馬屁,這東西就算一個小兵和大元帥去比也未必就輸了」。李世賢似笑非笑的打斷了部下的話:
「知道我為什麼會贏嗎?因為現在我的堂兄李秀成整天想着軍國大事。早把小時候的這些玩意給忘記了,可我卻不一樣了,每天早上一起。漱口的時候腦袋裏就會冒出來。然後會不自覺的練習起來。這此消彼長,自然而然就能過堂兄了。噴水是一遭,這打仗又是一遭。打仗和噴水是一樣的,不進則退。
這些部下這才明白蕩寇將軍為什麼會莫名其妙的說出了這樣的話來。李世賢的樣子看起來總是那樣臃懶:
「清軍的戰鬥力,和網入關的時候已經完全無法相比了,當初天國起事的時候,清軍一觸即潰,那時候天國用的是什麼武器?不過是些大刀長矛,次後才開始有了火槍火炮。太平軍的將軍士兵又大多數沒有經過什麼練,以這樣的裝備和人員,尚且能夠打敗清軍,更加不用說百戰軍目前的裝備和士氣,已經遠遠過了敵人。
可是咱們反過來想一想,為什麼在這樣的情況下,大帥還不對清廷起決戰?你們沒有想過,可是我卻想過了。
清廷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一旦到了快要覆亡的地步,必然會傾盡全國之力決死一戰,到了那個地步,就算我們能夠打勝,也必然會元氣大傷,能夠渣翁得利的,可就是別人了。
這斤,「別人」部下們的心裏都清楚得很,一個是兩湖的曾國藩,一個是金陵的太平天國,也有一些部下因此而有些瞧不起李世賢,才網網加入到軍政府多少時候,已經開始稱呼太平天國為「別人。了
可是李世賢根本就不在乎部下心裏對自己有什麼樣的評價,自己在太平天國的時候,自然是要為天國盡心盡力,死而後已,可是現在自己是軍政府的人了,效忠的對象也只有一個,軍政府!至於太平天國,已經成為了自己的敵人。
李世賢的性格,和石達開截然相反。當他選擇好了效忠對象之後,就會再也沒有二心,過去的所有一切。能的被李世賢忘得乾乾淨淨。
李世賢伸了一個懶腰,舒服地呻吟了聲:「所以大帥心裏也很清楚的知道這點,大家想想,軍政府自從成立之後,今天打斤,四」明天又去打通陝西、河南,看起來零敲碎打,完全是被動式的進攻,其實仔細想一想,都是大帥故意這麼做的?
既然一下打到你的心口,你會因為疼痛而奮起反抗,那麼不如一點一點的從你的腳底開始剜肉,你雖然疼。但卻因為還不致命,不會特別拼命反抗,一點一點的剜,一寸一寸的剜,等到你忽然驚醒的時候,會驚恐地現自己已經只剩下了一副骨頭架子了!,
部下似乎從蕩寇將軍的嘴裏隱隱明白了一些什麼,此時李世賢臉上微微露出一些笑意:「這就是剜肉戰術。失去了一些地方,清廷會憤怒。會覺得疼,但卻因為自身問題,不會,也不願意決死一戰!等到清廷現自己的版圖上只剩下了巴掌大的一塊地方,那個時候再想和咱們決戰的話,已經來不及了。
大帥用這樣的剜肉戰術對付清廷,咱們也用剜肉戰術對付陝西。陝西巡撫鄧爾恆,乃是當州了沐則徐一起矢志禁煙,與英夷血戰的兩廣總督鄧使禎小,在雲南任布政使的手,剿撫尋甸、彌勒、昆陽回匪,甚為得力,多有作戰經驗,不可小看
若是邸爾恆步步為營,讓出兩邊,集中力量於中路對付我軍,則我軍舉步唯艱,處處遇敵,這仗就不好打了。所以非得一步一步,一點一點,在鄧爾恆感覺不到痛楚的時候,逐步把陝西的局勢掌控在我們手裏。
忽然讓人拿來行軍地圖,盯着上面看了一會:「我率一萬新軍孤軍深入,大帥也命我奇襲陝西,所有人也都認為我要奇襲陝西,我卻偏偏不打,集中全部主力,攻擊靈寶、潢關一線之敵!」
此時一名下屬說道:「將軍。大帥下的命令是攻擊陝西,我們此刻攻擊靈寶、潢關之敵,恐怕和大帥命令有所違背,況且河南已經有折虜將軍夏侯清坐鎮,夏侯清此人心胸不廣,一旦知道將軍在河南打了起來恐怕。
「大帥要的是陝西,而不會在乎我用什麼方法李世賢不為所動。淡淡笑了一下:「至於夏侯清那裏更加不用擔心,我不會和他搶功的」。
說着臉上臃懶之色一掃而空。厲聲說道:
「河南之敵此玄必然全力對抗夏侯清、俞鋒之軍,靈寶一線兵力空虛。我軍分為兩部,一部閃擊靈寶,一部強襲潢關,一旦礙手,左取商州,右取華陰,剜肉!一點一點的把鄧爾恆身上的肉剜乾淨!」
在李世賢的心裏,建功立業似乎並不是那麼重要,能當上多大的官也並不重要,自己唯一想要做的就是在戰場上證明自己而已。
對於勝利的渴望,要遠遠過了什麼功名
此時由安徽起攻勢的夏侯清、俞鋒、連曉俊三部,自進入河南以來。攻勢如虹,清軍節節敗退,固守於幾個城鎮,苦苦支撐,企圖得到來自於陝西等地增援。
但是站在陝西馴服邸爾恆的角度上,卻並沒有任何增援河南的想法。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鄧爾恆還算個好官,到任陝西巡撫的時間不長。雖然做不到愛民如子,但鄧爾恆自從到任之後,也力圖革除之前弊端。也廢除了一些苛捐雜稅,名聲尚好,陝西之地也很有一番振作之意。
但那爾恆力圖革除所有弊端,重振大清,但他所效忠的大清,已經病入膏盲,再也無藥可救,僅以陝西一地而言,要想挽救整個大清,已經無疑於是痴人說夢。
從軍事角度來看,鄧爾恆雖然有為大清鎮壓叛亂之功,但本質上鄧爾恆卻談不上是一個優秀的軍事家。鄧爾恆想的只是如何守好自己的陝西。
「撫台,河南李撫台接連來告急文書,請求陝西調兵增援,朝廷也來了旨意,要求咱們立即增援河南,片刻不能有失!」
說話的是副將岳雲山,鄧爾恆聽了搖了搖頭:「雲山,你不懂,咱們現在非但不能增援河南,而且反而還要請朝廷增援陝西!
反賊這次集中主力攻擊河南。意圖非常明顯,那是一定要奪取河南的了,咱們說句喪氣的話,百戰軍火器精良,士卒都是身經百戰,當初湘軍、匪都不是對手,咱們的綠營也被打得落花流水,我料百戰軍不打則已,一旦開始攻擊,河南是絕對守不住的。百戰軍既然得到了河南。那麼下一步就一定是陝西了!」
說着嘆了口氣,一臉憂心仲仲:「皇上把陝西交給了我,我是戰戰炮兢,如履薄冰,生怕有任何閃失那。咱們在陝西也有一段時候了。陝西好容易有了一些氣象,豈可以毀於一旦?萬一陝西丟了,那百戰軍兵鋒就可以直接威脅山西、河北,京城危矣!
河南李撫台那連番失敗,咱們從陝西增援過去,長途跋涉,即便到了也成疲兵,哪裏還是百戰軍的對手?況且看眼下這個局面,只怕咱們還沒有趕到,百戰軍已經取了河南,得不償失啊」
說着再無什麼猶豫:
「既然如此,何不固守陝西。利用百戰軍攻擊河南的時候,咱們修築工事,徵募士卒,堅壁清野,利用陝西之地,和百戰軍長期對峙下去,以待機會!」
見撫台心意已決,岳雲山也不好再說什麼,此時外面士卒飛奔進來報道:
「撫台,賊偽蕩寇將軍李世賢率軍萬餘,忽然出現在了陝西境內!」(全本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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