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川流不息,悄然從指間漏過,兩大金仙於三十三天外決戰的三年後。全/本/小/說/網
飛辰利用天道盤在三界地心下支起了巨大的大陣,將三界大陸用結界相連,也用結界分開,讓凡人惡妖無法隨意出走與三界之內外,並在無數門派的努力下,三界恢復了難得的和平,這也歸功於仙霞派起到的對三界的緩衝作用。
至此,仙霞派讓天下諸仙朝拜,成為寰宇第一門派,也是三界中仙首門聚首之地,而原本的九仙山之上,也被飛辰以大-法力以及通天至寶乾坤鼎支撐起一個浮空的山峰,此峰模仿三十三天倒置的巨山,與九仙山山巔成漏斗的形狀,讓整個仙霞派更加的廣大和驚世駭俗。
此時的仙霞派已是有數萬弟子的大門派,而能夠達到飛仙階的女修們也有萬人之多,堪稱龐大之極,至於飛辰等人,均與自己的女眷們,以及達到天仙階的女修們居住於山巔之上。
這一日,上仙霞派仙花茂盛,地面也是紅毯鋪成,巨大的山門上有大大的雙喜,顯然要有什麼好事發生。而天空絡繹不絕的飛下一隊隊的仙人,更是印證了這喜慶之事的真實。
「原來是三十三天外的子車麒麟大仙,裏面請……」
「原來是三十三天外的葉左丘大仙,裏面請……」
「飛仙大陸正道門的玉霞正道大仙,裏面請……」
「敢問是聖神大陸的樂正玄雨大仙麼?裏面請……」
「原來是清玄門的李凡真大仙,裏面請……」
………………
門外,脆耳的迎客聲此起彼伏,但喊道名字的,都無一不是整個三界大陸中鼎鼎大名的人物,連個小一點的角色都是沒有的。這些人所來,只為一件事,那便是飛辰的婚事。
此時的婚房裏已是熱鬧之極,美麗的女主人真坐在妝枱上,由着幾個女子在那裝點髮簪,雖婚禮還有三個時辰之久而未真正着上新婚紅衣,但女子身着米黃宮裝的模樣,已然是美艷如出水芙蓉,讓人難與其比肩而立。
「師父,您真是好漂亮呢。」林如月拿着梳子,笑着緩慢梳理茹雨詩柔順的頭髮。
「你倒是會說話。」茹雨詩朝着鏡子處瞪了一眼林如月,但嘴角卻是泛着微笑。
「林師姐說的是呀,師父真是太漂亮了,要是我也有這麼一天就好了。」常蕊婷嘻嘻笑道,這時的她身着的也是一襲宮裝,也顯得嬌媚迷人。
「那是,小師弟這人最會討師父歡心。」奚曼香接口道。
「那可不是,氣死人了,上回還說要給我一件通天至寶,誰知第二天就遁入了天魔殿躲起來了。」方之紫嗔道,但臉頰微紅。
「嘿嘿,他怎麼會說給你通天至寶?莫不是你……咯咯咯……話說奚曼香上會也跟我告過狀了的,也是通天至寶呢。」林如月戲謔的嬌笑起來,已有所指。
「呀呀呀,師姐胡說什麼呢,哪有此事!」奚曼香急忙道。
「什麼事呀,什麼事呀,我說什麼了?我好像什麼都沒說吧!」方之紫當即急得臉紅。
看了眼門帘處,又看了一眼這四個弟子,茹雨詩噗嗤一聲笑起來,道:「好呀,原來是你們把他逼入了天魔殿,飛辰都一年沒露臉了,這天魔殿裏面不知怎麼了,被他越弄越不像樣了。」
「呵呵,那不是很好嘛,反正天魔殿如今都不用妖丹就能常駐了,雖然效果差了點,但終究是改天換地的大動作,要是真讓師弟搗鼓出來了,那師父也是知道的,寰宇數萬萬年會,將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呢。」
「嗯,那倒也是,好啦,鬧騰騰的,你們這幾個先出去吧,兩個時辰後你們再來接我,這裏我自己來就行,這仙人不像仙人的,反倒學着那凡人的生活來……」茹雨詩點頭笑道,將幾個女弟子支了出去,實際上如她所說,這些頭簪髮髻等小事,以真仙期的修為,一個法術就能夠變化出來。
四女對望一眼,均是嬌笑着離去,順便帶上了房門。
看着四女離去,茹雨詩站了起來,拿起自己新婚的紅衣比劃了下,隨後轉過身嘆了口氣,對着裏屋到臥房的門帘處道:「哼,飛辰,你覺得好看麼?」
「……」門帘處一陣沉默。
茹雨詩卻笑了起來,又道:「出來吧,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吶……」
「嘻嘻……師父妙目,舉世無雙,這都能發現我在。」男子聲音傳來,身形一現,正是一襲白衣的飛辰。
飛辰目光一細,對她手中的紅衣更是好奇,不過眼神一瞥,卻落到茹雨詩的粉腮紅唇上,緊接着,看到白色胸衣里恍若含苞欲放的酥胸若隱若現,讓頓時他心情激盪不已,加上一股濃烈的處子女兒香在房間裏蕩漾撲鼻,心如貓撓狗抓。
感到了飛辰的目光,茹雨詩玉臉上的眼波媚得更是仿佛要滴出水來,但偶覺對方白色道袍上似乎有什麼東西抵起來,不由目光往下瞧去,但這垂頭一看不由已是捂嘴輕笑起來:「咯咯……你這弟子真是不正經!」
「讓師傅取笑了……」飛辰當下是老臉一紅,原來沒有別的,只是腹下的慾火猛地一下竄了上來,而來不及強自凝下心神,所以是無法阻止的抬頭了。
茹雨詩一點飛辰的額頭,教訓道:「你什麼時候在天魔殿出來的?又跟着為師多久了?快快老實說來。」
溫柔的玉蔥指一點額頭,飛辰只覺得如繞雲飛翔一把不慎掉落凡間的感覺,當即將那手指握住。
茹雨詩責難的要掙脫,卻被飛辰拉近,直接掉入了他懷中。
將所有的注意力從胯下的消魂轉移到別處,意念剛剛到達胸前的兩團軟-肉,卻是發覺儘管那兩隻玉兔柔軟無比,但是被自己擠着還只是稍稍改變了形狀,那細嫩滑膩的雙峰竟是有着驚人的彈性。
心神微微一恍惚,便如被慾火燒掉了所有的神智。
飛辰手無意識的當即已放在了那玉兔上,輕輕揉了一下,但只這一下,腦中頓有如血流沖頂,鼻孔中一絲鮮血已然流了下來。
「你……你怎麼像個凡人這般流鼻血呀……都要新婚了,還差幾個時辰,又這般無禮的。」茹雨詩當即一着急,拿出手帕就去擦拭。
飛辰擋住了她,任由鼻血趟下,在這種場景下,捏住心愛師父玉碗一樣的酥胸,就是被砍上三刀,估計也是沒有感覺的。
茹雨詩得意一笑,美目閃過一絲鄙意,想這弟子被自己迷得神魂顛倒,自然是心中喜得酥麻。
壞笑一聲,茹雨詩毫無顧忌地享受飛辰如被**消魂的表情,粉頰貼上他發愣住的面頰,小嘴也故意呻吟出聲,一陣呢喃也隨着響起:「飛辰……師父……我好看麼……」
「師父!這這……你這是要弟子小命呀!」飛辰哀號一聲,手已經深入了米黃色的肚兜中,撥弄起那顆凸起的蓮子來,推挪下,兩人已是緊靠着床柱,離着臥床只有那一步之遙。
兩人激吻着,情感一下子如同山洪爆發傾瀉而出,這剩下的一層隔膜哪裏還能抑制得住,一時間飛辰嘴邊已經是蘸滿了茹雨詩的口紅,激烈的愛-撫下,早就無法收場。
「嗯……咕……」相吻下,茹雨詩上身已然看不到寸縷,肚兜也吊掛到了身後,胸前飽滿而富有彈性,兩人相互解衣時,見飛辰要將自己抱上大床,她趕緊推了飛辰一把,道:「唔……不能上床……」
「呃……為什麼……啊,師傅……是弟子太急躁了……」飛辰當即清醒過來,愣在了原地。
「不是啦,我說是我頭上的鳳冠啦……我們站着就是了……」茹雨詩臉紅着說完,已經不容飛辰多說,一把已經將他的衣服扯掉,霸道的用嘴唇堵住了飛辰要說的話……
「站着做?」聽完此話,飛辰鼻中如老牛喘氣,沉重的呼吸聲代表自己已經進入了絕對的興奮中。
茹雨詩如何不知這弟子對自己如痴如醉,道袍一掀開,引導着對方直上雲霄。
「啊……」之前的主動在這一聲興奮中帶着激烈情感的呻吟下,暫時的停了下來,畢竟是處子,茹雨詩這時才覺得身下一陣裂開的刺痛,兩眼火星冒出,眼淚不禁溢了下來。
「雨詩,先別動了,明明就沒經驗還這麼快,現在痛了吧……」飛辰輕撫她的小蠻腰,胸前緊貼着他的後背,帶動她的敏感神經,讓其緩慢收縮。
「才不是呢……你怎麼叫我雨詩了……真是的。」茹雨詩這下乖了下來,宛若是嬌滴滴的小女子,全然沒了師傅的儀態,背靠着飛辰的胸膛,輕輕閉上了眼,由着飛辰親吻她的耳垂。
兩人這樣的動作持續了許久,但緩慢的終究是最致命的,在最後茹雨詩的激烈下,兩人同時達到了巔峰。
「我此生無憾呢……飛辰……」背着手摟住飛辰,茹雨詩輕聲道。
「我也是……」飛辰緊抱着他,手一揮,一道溫暖的水屬性法術將兩人緊緊囊裹在裏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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