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里另外一對戀人,一個叫錢朵朵,一個叫丁峰,馬駿和范青山跑出去之後,他們緊跟着也往外跑,錢朵朵一邊跑一邊喊:「殺人啦!殺人啦!密爾沃基怪物來啦!密爾沃基怪物來啦!」
密爾沃基怪物本名叫做傑夫?戴莫(JefferyDahmer),是世界上最冷血、最令人髮指的同性戀殺手。在外人看來,他就是一個極其普通的美國男孩,走在大街上根本不會有人注意他。他出生並成長於美國西岸威斯康星州的最大城市和湖港密爾沃基,本身也是一名同性戀者,經常參加當地的同性戀集會活動,而且還是某同性組織的活躍分子。然而,組織內有人漸漸發現,跟他交往的人沒過多久便在視野中消失了。直到1991年7月的一個夜晚,密爾沃基警方接到當地一名黑人男孩的報警,說有一個叫傑夫?戴莫的人想要殺死他並把他吃掉,警方來到傑夫?戴莫的家之後,發現大量人頭和殘肢,雪櫃裏更有切好的人肉和一個人頭!傑夫?戴莫被捕後,據他自己交待,他喜歡把自己的男友綁架,然後殺害、強姦,最終吃掉,他只有通過奸屍才能獲得性滿足和高潮。
最近,同性戀者被謀殺的事情在同性戀人群中被傳的沸沸揚揚,人們便用「密爾沃基怪物」代指謀殺者。參加這次同性戀親友會組織的活動的人有一半以上本身是同性戀者,錢朵朵這樣一喊,大家自然驚惶失措,紛紛逃離現場。
十分鐘之後,活動現場便只剩下馬秀蘭等幾個非同性戀的親友會核心成員,我躲到了酒店的其他房間躲了起來,但並沒有離開。又過了十多分鐘,西城區警方趕到了現場。在附近躲藏的一部分人見警方趕到了,才又紛紛冒出頭來。
事實上,大部分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情況,只是隨着混亂的人流往外逃。這時,局面穩定下來,人們好奇的心理作怪,再加上其他一些沒有參加活動的人也來看熱鬧。現場很快便聚集了一百多人。
警方最初人數不多,後面陸續又有一些人來到犯罪現場。很快,我作為目擊證人兼犯罪嫌疑人被帶上了警車。等我上到警車以後,發現馬駿和范青山也在車上。
「錢朵朵和丁峰兩個人你看到沒有?」馬駿見我上車,第一句話便問。
「沒有啊,他們跟在你們後面跑出了包廂,你們沒有在一起嗎?」
馬駿搖了搖頭,神色非常嚴峻,顯然他在為那兩個朋友的安全擔心:「我剛才給他們打電話,沒有人接。」
范青山縮在角落裏,一聲不發,不知道是因為恐懼,還是因為什麼。
「他們應該是躲起來了,或者直接跑回家了,如果出事應該當時和小羽一起出了。」我安慰道。
聽我這樣一說,范青山哇的一聲哭了起來,接着便大口的乾嘔,但嘔了半天什麼也沒有嘔出來。
馬駿皺了皺眉頭,沒有理他。這讓我覺得有些奇怪,這時候作為戀人,不是應該幫他捶下背嗎?
警報器發出嗚嗚嗚的聲音,我們坐在昏暗的車廂里,沒有人再說話。過了許久,范青山突然問道:「駿,你覺得這車上有幾個人?」
「五個人啊,怎麼啦?」馬駿沒好氣的說道,也不知道他在生什麼氣。
「可是我怎麼覺得有六個人啊。」范青山小聲嘟囔道。
聽范青山這樣說,我心裏也咯噔了一下,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前面駕駛座里有兩個警察,隔着欄杆,後車廂里只有我和馬駿、范青山三個人,但我確實感覺到有三個人的影子。難道……我急忙打開手機電筒,發現只有我們三個人,並沒有其他人。
這時,警車突然靠邊停住了,副駕駛座上那個警察走了下來,打開車門說道:「徐子楓,下車!」
我莫名其妙的走下來,立即便看到了梁冰冰的甲殼蟲。原來,她接到信息後,趕往酒店的時候,發現我已經被警察帶走了,便一路追過來,半路上打電話截了下來。
范青山眼巴巴的看我被一美女帶走了,好像有話要對我說,但是卻被馬駿制止了,我也沒有在意,搖了搖手便鑽進了梁冰冰的車裏。
在車上,梁冰冰詳細詢問了當時的情況,我據實以報,把大家的每一句話都複述了一遍,現場其他四個人一些細微的表情都做了描述。等我說完,梁冰冰若有所思的說道:「范青山,這個名字好熟啊,好像在哪見過,一時又想不起來了。」
梁冰冰不認識馬駿,居然認識范青山,讓人有點不能理解。不過,很快便到了家。梁冰冰把我送回家之後,便又開車出門了。我先洗了個澡,然後又拿出師傅給的《黃帝內經》研究,但總是心神不定,看不下去,看上床睡覺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朦朧中看到床邊站了一個女孩,模樣看不清楚,但身材很好。起初我以為是梁冰冰,但她比梁冰冰要矮一些。我想起身問她是誰,但掙扎了半天也沒有坐起來。也不知怎的,女孩的衣服突然就不見了,她赤條條的爬到床上來,便開始和我****。
我感覺周身暖洋洋的,無比的舒服,塵柄被她含在嘴裏,有一種涼颼颼、滑膩膩、軟綿綿的感覺,不一會我便射了。不過,她沒有停下,射完之後我的塵根仍是硬的,她坐到我身上,把它放到她的身體裏,上下抽動。我感覺自己被粘乎乎的肉體包裹住,心中一陣快意,毫無招架之力。
……
第二天早上,我一睜開眼睛,第一個看到的便是我的師傅。我趕緊爬起來,但感覺渾身乏力,幾乎不能支撐自己的身體。我有氣無力的問道:「師傅,你怎麼來了?」
師傅摸了摸我的額頭,然後又切了脈,說道:「總算把你給救回來了,要不是我來得及時,你這小命就沒了。」
被師傅捏住的地方,我感覺有一股熱氣不斷傳到身體裏,幾分鐘之後我便有些力氣了。心想: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內力?師傅又將內力傳了幾分鐘,說道:「現在你身體還虛弱,所以虛不受補,內力不能使得太過,好好靜養幾天就好了。」然後他又不懷好意的問道:「你知道你這一晚上遺精多少嗎?」
我搖搖頭表示不知。
他瞪大眼睛,似笑非笑的說道:「300亳升,足有平平的一大碗!」
我繞開這個話題,問道:「是那個叫孫羽的男孩嗎?」
這下老頭子更收不住了,居然有點春風得意的意思,說道:「她不是男孩,是女孩,你知道這意味着什麼嗎?」
我點點頭,說道:「這意味着你的猜測得到了證實,同性戀確實是精魂裝入了異性的肉身。」
賀老頭說道:「雖然這只是個案,但至少現在已經有了一個案例。」
「孫羽的精魂現在怎麼樣了?」我問道。
賀老頭拿出一個只有兩寸高的玻璃瓶,說道:「她就在這裏。」
我接過玻璃瓶,湊上眼前,看到裏面有一個一寸來高的赤裸小人兒,她正是孫羽。她的精魂恢復女人形貌,比男人的時候更加嫵媚動人。她很安靜的看着我,我仔細看去,發現她在流淚。
賀老頭一把把瓶子奪在手中,說道:「昨天晚上玩得還不夠啊,看得這麼仔細!」
NND,我明明看的是她的眼睛,卻要誣賴我在看裸體,真是讓我百口莫辨。
「你打算怎麼處理她?」我問道。
賀老頭還沒有回答,梁冰冰推門進來了,她身後跟着一個小矮子,正是高山。
賀普仁急忙把瓶子藏到了衣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