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限之惡魔視界 第二十二章 劍術、力量與IAF

    readx;    「所有的武器，都有它們獨特的技巧和招式。{我們不寫小說，我們只是網絡文字搬運工。-先熟悉武器本身，再苦練技巧和招式。只有熟悉了自己的武器，並熟練地掌握了它，才能在戰鬥時知道用什麼招式對敵，知道如何將招式自如地使用出來。但是，這僅僅是第一個階段。」

    「原來如此，艾爾。那您的意思，我已經將第一個階段練到圓滿了？」

    「不，浩然，你的才能遠超我的想像。只完成第一個階段，你是不可能連我的邊都摸不到，要知道我的極限力量的解鎖和你的實力增長成正比的。」艾爾誇讚了浩然一句，繼續講解道：「因為在第一個階段，無論你將『術』練得有多麼圓滿，但在對敵時，仍舊需要先思考招式地應變，再依靠身體將招式使用出來。而這個過程需要一個時間，哪怕這個時間，其實短暫的連一秒鐘都沒有。」

    艾爾話仿佛淋了浩然一頭冷水，同樣硬性條件下的戰鬥，內在的素質決定了成敗。

    艾爾接着講解道：「人做事情，照理來說都是先思考清楚，再着手去做，但是戰鬥卻完全不同。如果你是先想到，才做到，念頭在動手之前，那你永遠不可能敵得過我。」

    「那我是到了第二個階段嗎？第二個階段是什麼？一共有幾個階段？」浩然雖然學術知識豐富，可是說到高一層次的戰鬥，還是蹣跚學步，幸好蘇寒「發配」給他一個老師。

    「在我的理解中，戰鬥的意識分為三個階段，也叫做三個層次。第一個層次叫做意在發先，你現在所達到的，正是第二個階段，念頭和行動同時發生。我確實對你的天賦很讚嘆，但我沒有想到，你只用了不到十天的時間，就能做到『意發並進』。浩然，比起你的天賦，我更加讚嘆的，是你的精神力，和你的心！大多數人學習使用武器，學習如何戰鬥，一輩子都停留在第一個階段。這是因為他們心中的雜念太多，精神力不能高度集中。因此，他們地行動，總是被念頭所支配。」

    聽懂了艾爾的講解，浩然知道了第二個階段是怎麼一回事，他瞬間就明白過來，「艾爾，那第三個階段是不是行動在念頭之前，當你想着該如何出招時，你的招式早已命中對手，發在意先。」

    艾爾點點頭表示讚許：「所以我說，你已經不需要在劍術上，再下什麼苦功夫了。因為，就算你的劍術達到了了究極，也沒有什麼用。」

    「啊！？」浩然一下子沒轉過彎。

    「對於普通人來說，這三個層次很有用，也夠他們鑽研大半輩子。但是，像你這樣的人，學會了有好處，但確實用不上。」艾爾來了一個神轉折。

    浩然疑惑更深了：「我……？哪種……人？」

    「哼哼呵呵，退至我身後。」

    浩然聽話地走到了艾爾身後。

    艾爾伸出左手，頓時無數黑色的粒子匯集到掌中，凝聚成一個指甲蓋大小懸浮着的小珠，那漆黑的顏色仿佛能夠吞噬一切光芒，「隨便找個地方抓好了。」

    浩然見狀，感覺很不妙，臉色苦澀地立馬照辦。艾爾卻仍舊站在原地，輕飄飄地舉着左手，然後，他掛着微笑半扭過頭再次對浩然說道：「扶好了嗎？」

    「怎麼可能！？」浩然知道艾爾手中的是什麼東西，反物質啊！巨大的能量創造出一個「反物質能量體」，這種反物質一旦接觸到正物質就會發生湮滅反應，兩種東西將完全釋放所有能量，最後變成光，這種被稱做「純粹的消除」的反應的威力是沒有極限的，只要有足夠的反物質，便能夠將相同能量的正物質完全消滅。總之一句話，這是個可以在一瞬間讓一切化為「無」的反應。一旦成功，將不可能有任何存留下來，甚至再也探測不到絲毫的遺蹟。浩然趴在地上抓着突出的岩石失聲尖叫道，「你想把北美洲都弄沉了嗎？！」

    「看好了！」隨着這三個字地說出，艾爾正過臉來，輕吸一口氣，胸膛微微隆起，左手手指逐漸朝中間聚攏，每動一絲一毫仿佛有萬鈞之力。

    接着，艾爾笑眯眯地半扭着頭，看着浩然的同時猛地鬆開手指，將手中的黑色小珠朝着遠方的山脈彈了出去，在這一瞬間，空氣都停止流動了！

    「啵~！」一聲輕響，好像是氣球被戳破一般，但浩然知道這僅僅是開始。落基山脈是美洲科迪勒拉山系在北美的主幹，由許多小山脈組成，被稱為北美洲的「脊骨」，主要的山脈從加拿大不列顛哥倫比亞省加到美國西南部的新墨西哥州，綿延起伏，自北向南，縱貫4800多千米。

    此時此刻遠處山脈，瞬間揮發！表演橡皮擦魔術一般的手段後，強烈的震動伴隨着毀天滅地的能量，無法睜眼的強光，無盡的粒子流脫了韁的野馬一般向四周擴散衝擊，沒有人能在這場浩劫中存活下來！

    「轟！」「轟！」「轟！」劇烈的地震快要把浩然內臟都震碎了。

    轟鳴聲持續不斷，那漫天的粒子流和能量風暴鋪天蓋地的席捲而來，摧毀着遇到的任何事物，眼見即將到達面前，浩然根本避無可避，唯一能夠指望的只有身前的艾爾。艾爾站在那一動不動，任由衝擊呼嘯而來，就在快要被吞沒的幾米處，那毀滅的力量卻繞過了艾爾，繼續肆虐着其他地方，被撕裂的大地無形的畫出身後那一片絕對安全的錐形區域，等到浩然能睜開眼的時候，他已經被震驚的合不攏嘴：在艾爾身前不過兩米的地方，已經完全變成了一個懸崖，天空萬里無雲，大氣稀薄了許多就像在更高的地方一樣，而原本綿延的落基山脈，被艾爾，揮指截斷！

    「嘁，力量被蘇寒鎖住了，只能發揮這麼多可控水準麼？」

    浩然仍舊張大着嘴，在震驚中沒有回過神，不考慮有沒有驚動米國，單單是改變地貌的戰略級力量……

    「放心吧，我控制了力道，把地殼變動影響至最低，這個方向的下面仍舊是懸崖，而懸崖的下方，未來是一個新的內陸湖。」艾爾拍了拍手，擋掉那並不存在的塵埃。

    「我……我不是擔心這個……實在是……太……太強大了！」浩然還不能完整的說出一句話，「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層次的……力量……運用！」

    「現在你該明白，為什麼我不用劍術對敵，也不讓你在劍術上耗費時間。因為我和你是同一種人，是那種天生就可以掌握更高層次的，遠超普通人的力量！」艾爾繞了一個圈終於點在了中心。

    「我？可以做到嗎？」浩然雖然有些自信，但還沒盲目到自大。

    「浩然，我問你：『道』是什麼？」艾爾還沒等浩然作出回答，便有自顧自的說道。「是規律，宇宙誕生以來就存在的客觀規律，什麼是宇宙？上下四方曰宇，往古來今曰宙。簡單來說宇宙就是所有天地空間、古今時間的總和，這只是泛論，確切的說宇宙是一切空間、物質、能量的總稱。」

    「這個世界……一如既往的美麗啊~無數的恆星以及圍繞着它旋轉的行星，以這些星體大量聚集的星系遍佈整個星空。點點光亮在無窮無盡的空間裏散佈，點綴着這片黑暗讓它看起來不那麼孤單。偶爾閃爍的耀眼的光亮是因為超新星爆發的緣故，這種場景每時每刻都在發生，成為漆黑天幕中最奪目的主角。而除了聚集的星系之外，宇宙還彌散着無窮量的氣體和塵埃，有的形成雲霧狀星雲，如同一層層五彩斑斕的薄紗。」

    「當然，除了這些肉眼可見的天體，還有許多東西存在着卻不能被輕易察覺到。暗物質、黑洞等等，它們可能存在任何角落……無數的天體在各種力的作用下按照一定的軌跡運轉，這些都是按照宇宙特有的規律去運行的。從最小的粒子到最大的天體系統，夸克、輕子、光子、星系、星雲、黑洞，無一不在它的規則之下。」

    「實在是無法用言語去表達它的宏大，就像沒辦法用肉眼去確認這個世界的真實、去觀察它的所有一樣。無窮無盡的星空亘古存在，從來只是遵守宇宙運行的規律，安分守己的轉動，如果沒有其他外力干擾的話，它會一直這樣運行。」

    說到這，艾爾話題又轉，「還記得我向你解釋過的劍感嗎？我不屑一顧是沒有原因的，在用劍的世界，這是所有人窮極一生追求的東西，然，天地間，是否有劍道，劍，是否能證道？」

    浩然地呼吸變得急促，心緒劇烈起伏。他強自鎮定，想要用深呼吸來撫平情緒，讓自己平靜下來。看了眼手中的，浩然想了想回答艾爾：「劍是人創造的，後天而成。既然是後天而成，宇宙中自然也不會專門有一條與之匹配的『道』。」

    「呵呵哼哼哈哈——！我見過無數的蠢材前赴後繼，追尋那根本不存在的東西，就算是有，也是繞了一個彎後的拙劣模仿，連闡釋都算不上。」艾爾的顏藝相當贊，手臂誇張地朝前一揮，「你和我一樣，都能很輕易地得到力量，再花點心思，就能將力量更進一步！『武』終究是個人意志的體現，不能替代也不能創造客觀規律。我給你這樣一個建議，浩然，你的劍術佔據你實力的百分比越低越好。」

    艾爾最後一句話的意思是？！浩然思緒飛梭，自己的劍術可以越發純熟，實力卻不能全都靠它體現，越強的劍術卻佔據比重越低，自己的力量自然更強了。想到這，浩然對黑色調青年隆重的下了一個決定：

    「艾爾，我要學無限大氣形態！」

    既然有直接學習的機會，為什麼要捨近求遠？的特性，浩然甚至比奧拓還要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