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鳳天下 第五十一章舊時恩怨

    談了一會兒功夫,蕭鳳眼見天色已晚,便就此辭別。

    送走蕭鳳和蕭景茂之後,凌飛卻還是浮想聯翩,弄不清楚蕭鳳為何突然到來,心中暗想:「主公今日突然到這裏來,莫不是表示贊同我的觀念」想到這裏,他就開心的笑了,若是能夠得到主公支持的話,那自己所要做的事情,也就更能順利進行了。

    想起晚上的宴會,凌飛更是感到高興,想要將這個消息告訴國黨眾人,這時方才反應過來。

    「哎呦,差點忘了今天晚上還有一場宴席,若是遲到了那就糟糕了。」

    為了慶賀真理學院的順利建成,這真理學院的院長張九韶在今天夜裏,特地的在迎賓樓之處舉辦了一場盛大的宴席,而他作為真理學院的推動者,自然也不可能避免。

    眼見時候也不早了,凌飛也沒多做停留,稍作打扮一下,便離開了真理學院,徑直前往迎賓樓。

    這迎賓樓乃是長安城最大的酒樓,足以同時容納上百人宴席。

    凌飛作為今日宴會的重要分子,自然也不可能缺席。

    此刻的酒樓張燈結綵的,一派繁華的景象,那一條條垂下來的條幅之上,也寫着各種慶賀詞來,置身與其中,讓凌飛開始產生了一種幻夢,甚至認為自己也許能夠戰勝那國黨。

    他剛一踏入其中,頓時就迎來了一人來。

    那人見到凌飛來到這裏,頓時發出一聲抱怨來:「凌議長,我不是早就發了請柬給你了嗎你怎麼現在才來莫要忘了,今日可是重要的日子。」

    凌飛凝目一看之後,立時便拱手笑道:「原來是張兄,在下因為有些事情,所以來的有些遲了,實在是抱歉了。」

    眼前之人就是真理學院的山長張九韶,他本來是九章書院的山長,因為在成立真理學院的過程中付出甚多,所以就被選為了真理學院的首任山長。

    今日宴會,也是他主導的。

    「什麼事情」張九韶略有奇怪,低聲問道。

    「沒什麼,只是一些瑣碎的事情罷了,而且也已經處理好了,沒必要繼續關注。」凌飛搖了搖頭,卻不打算將蕭鳳的出現說出來,以免惹來眾人的擔憂。

    張九韶只好作罷,領着凌飛走到了一方桌椅之前。

    大概是因為太過高興了,他臉頰都顯得通紅的,口中更是興高采烈的說道:「以前有事所以被你給逃了,但是今天可是重要的日子,你可要好好喝上一杯,莫要讓我們失望,知道嗎」

    「這是自然!」

    凌飛笑了笑,撩起長袍之後,便坐在了那椅子之上,而在他面前的那一方案桌之上,也已經擺滿了吃食以及酒水。

    和後世略有不同,這宋朝的宴席所流行的乃是分食制度,並非眾人圍聚在一起的。

    而為了能夠分出尊貴地位,也依照着從上到下的位置,制定了一套相當瑣碎的禮儀,若是凌飛這種上位人沒有到來的話,是斷然無法開席的。

    凌飛剛一坐下,立時見到對面之人,竟然是那教育部部長宋子貞。

    是了,依照着這裏的人的順序,地位最高的便是他和宋子貞了,凌飛對於這一點並沒有多麼驚詫,只是心中略有失落,若是蕭鳳和蕭景茂也能到這裏的話,也許就更好了。

    但凌飛也明白,蕭鳳素來以中立自居,從來不曾介入眾人的爭論之中,那蕭景茂蕭隨曹規,自然也不會輕易之間插入其中,惹來他人的嫌疑。

    他們兩個,是斷然不可能到這裏來的。

    這時,那宋子貞卻是宛然一笑,張口問道:「凌議長,不知您究竟遇到了什麼事情,怎麼拖到這個時候才來莫不是路上遇到了什麼變故」懷疑的語氣之中,似乎有所指示。

    「沒什麼。只是今日來者太多,所以耽擱了一些時日而已。」凌飛端起桌前酒盅,對着眾人便是一敬:「今日讓各位等了這麼久,實在是抱歉了,這一杯酒就算是道歉了。」說罷,就將那酒水一飲而盡。

    「好!」

    眾人叫了一聲,皆是笑了起來,空氣之中瀰漫着歡快的氣氛。

    張九韶也是笑道:「凌飛兄能來,已經是咱們的恩德了,哪裏還會有什麼意見只是以後咱們這真理學院的發展,可是要凌飛兄多多照顧啊!」

    緊隨其後,也有三人一起舉起酒杯,紛紛敬了起來。

    「沒錯。以前咱們始終固步自封,若非有凌兄提點,如何能夠有今日輝煌這一杯酒,也算是咱們敬你的。」

    「三位實在是過謙了,在下實在沒有這般本事。能夠有這般輝煌的,乃是你們自己的努力。」凌飛回敬道。

    他對眼前三人甚是熟悉,因為眼前這三人分別是魯班學院的司馬翎,墨子書院的翟墨以及刑名書院的旬毅,和九章書院的張九韶一起,並列為四大書院。

    凌飛既然到了這裏來了,那宴會自然也就此開啟,其中究竟有多麼歡暢,自然也不消說了,總之一直持續到午夜時分放才罷休。

    直到這時,眾人方才離席,各自回到了家中。

    只是凌飛卻惦念着真理書院的事情,所以就跟着張九韶重新回到了書院之中,幸虧書院之中尚有許多屋舍,卻也不至於沒有休憩的地方。

    等到一宿過後,他方才自宿醉之中醒來。

    剛剛醒來之後,凌飛洗漱完畢之後卻感到無聊,那議會並非每天都舉辦的,所以他也沒必要前往議會,而真理書院也上了正規,卻也不需要他繼續插手了,便由着性子在這裏遊玩。

    自真理書院建成之後,凌飛這才騰出時間,好好的觀看這自自己手中誕生的書院,走了約莫半刻鐘之後,卻見遠處出現一人,手中端着一籃祭品,正是那旬毅。

    「原來是旬山長不知您準備做什麼」

    凌飛感到好奇,立時將其叫住。


    旬毅低頭看了一下籃子,眼中不免流露出幾分懷念來,訴道:「沒什麼,只是去祭奠一個人罷了,畢竟今天這個時候,就是他的忌辰。」

    「忌辰」凌飛止不住好奇心,追問道。

    旬毅闔首回道:「沒錯。」見凌飛氣宇軒昂,一副坦蕩模樣來,不免被掀起往日的記憶來,警告道:「只是凌議長,你可莫要放鬆,須得警惕那王軒啊!」

    「為什麼」凌飛感到好奇,追問道。

    旬毅有些尷尬,這才覺得自己話音太過唐突了,便壓低了聲音回道:「沒什麼,只是我總覺得,那王軒太過無恥,竟然以青雲幫之事脅迫凌議長,實在是讓人不恥。所以才有這個建議。」

    凌飛稍微一怔,為旬毅這般態度感到詫異,口中卻是回道:「唉。司馬山長也不能這般說,要知道那青雲幫一事證據確鑿,我國黨之中許多人也確實和他們有所瓜葛,這一點也有確實證據,非是那王軒的錯。還請司馬兄,莫要放在心上。」

    「唉。」

    旬毅卻只是搖着頭,一臉的不以為然。

    凌飛見到他這般模樣,更是感到好奇,追問道:「嗯!旬山長,看你的樣子似乎知道一些事情,莫不是曾經和那王軒有過接觸」

    「為何這般問來」旬毅躲躲閃閃了起來。

    凌飛卻不肯罷休,繼續追問道:「哈。我看你的神色,當提及那王軒時候,明顯流露出一些不甘和惱怒,所以就有這麼一問。」

    「唉!說到這事,也是很久以前的往事了。」

    旬毅露出幾分沒落來,似是陷入以前的場景之中。

    他這表現,更是將凌飛心中的好奇心挑了起來,繼續問道:「哦若是不礙事的話,可否和我說一下畢竟對於那王軒,我也想要知曉他的一些事跡來。」

    「好吧,那我就說了。」

    旬毅回道:「凌議長,你應該知曉那王軒在就任議員之前,曾經擔任過崇文書院的山長,對吧。」

    凌飛點點頭,承認了下來。

    「但是你可知曉,為了能夠壯大崇文書院,那王軒究竟坐了什麼事情」

    「願聞其詳!」

    凌飛心中暗道一聲當真如此,更是提起了精神,唯恐漏掉任何的消息。

    那王軒雖是他的對手,但是出於君子風範,凌飛卻始終都未曾了解過對方的性格,尤其是對方曾經做過的事情,也沒有相應的資料。

    不管如何,王軒也是議會之人,自然不應該被這般對待。

    凌飛始終保持着這種態度,所以對於王軒的每一步棋都看不透,最終導致他始終都處於被動,正是因此他見到旬毅竟然和那王軒有些關係,邊想要迫切的去了解其中的緣故來。

    「既然你願意聽,那我就說了。」

    旬毅低聲一嘆,慢慢的闡述了起來:「哎。說起這事來,也是一樁舊事了。那時咱們書院才剛剛建立,而我為了能夠弘揚書院名聲,也是常常接納官司,為那些平困百姓出頭,所以在長安城之中也算有些名聲。但是那王軒卻暗中使壞,竟然不知道找來了一個案件,說是要我幫那人申訴!之後的事情你們也許早已經忘記了,但是對於我來說,卻是刻骨銘心。」

    提及此事,旬毅臉色猙獰、那咬牙切齒的樣子,讓人毫不懷疑,若是王軒出現在他的面前,只怕會直接撲上去,來一場廝殺。

    「哦究竟是什麼案件,居然讓你這般執着」凌飛更感好奇。

    旬毅回道:「唉。說起這個案件,也是我倒霉,竟然沒想到那事主竟然是如此的喪心病狂,不僅僅殺害了自己的妻子,竟然還將其嫁禍給入住的商客。便是我也被他給欺騙了。」

    「依照你這說法,莫不是那著名的韋名殺妻案」凌飛稍微思考了一下,卻是自角落之中翻出了一個小小的記憶碎片。

    當時候,他也未曾成為議員,還在自家之中苦讀,好在之後的科舉之中考取功名呢。

    旬毅點點頭,回道:「沒錯,就是這韋名殺妻案。我因為接了這案件,結果導致自己的名聲一蹶不振,直到現在也未曾消去。而這一切,全都是那王軒弄出來的。」

    「為何這般說」

    凌飛感到奇怪,這案件不過是一般案件罷了,遠遠算不上什麼出名的案件,他當初也是因為正在修習刑名之術,當初的科舉也提及此事了,這才留下了一點印象來。

    旬毅回道:「」

    「既然你願意聽,那我就說了。」

    旬毅低聲一嘆,慢慢的闡述了起來:「哎。說起這事來,也是一樁舊事了。那時咱們書院才剛剛建立,而我為了能夠弘揚書院名聲,也是常常接納官司,為那些平困百姓出頭,所以在長安城之中也算有些名聲。但是那王軒卻暗中使壞,竟然不知道找來了一個案件,說是要我幫那人申訴!之後的事情你們也許早已經忘記了,但是對於我來說,卻是刻骨銘心。」

    提及此事,旬毅臉色猙獰、那咬牙切齒的樣子,讓人毫不懷疑,若是王軒出現在他的面前,只怕會直接撲上去,來一場廝殺。

    「哦究竟是什麼案件,居然讓你這般執着」凌飛更感好奇。

    旬毅回道:「唉。說起這個案件,也是我倒霉,竟然沒想到那事主竟然是如此的喪心病狂,不僅僅殺害了自己的妻子,竟然還將其嫁禍給入住的商客。便是我也被他給欺騙了。」

    「依照你這說法,莫不是那著名的韋名殺妻案」凌飛稍微思考了一下,卻是自角落之中翻出了一個小小的記憶碎片。

    當時候,他也未曾成為議員,還在自家之中苦讀,好在之後的科舉之中考取功名呢。

    旬毅點點頭,回道:「沒錯,就是這韋名殺妻案。我因為接了這案件,結果導致自己的名聲一蹶不振,直到現在也未曾消去。而這一切,全都是那王軒弄出來的。」

    「為何這般說」

    凌飛感到奇怪,這案件不過是一般案件罷了,遠遠算不上什麼出名的案件,他當初也是因為正在修習刑名之術,當初的科舉也提及此事了,這才留下了一點印象來。

    旬毅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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