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碧雪強撐着坐起來,看着自己憔悴的母親,道:「媽,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婦人搖了搖頭,輕輕摸了摸雲碧雪的額頭,燒退了下去,她這才鬆了口氣。
婦人在地上用手寫着字,「你發燒了一夜,有沒有哪裏不舒服?我去弄點溫水,你先喝喝。」
雲碧雪嗓子是有些沙啞,點了點頭。
一上午的時間,雲碧雪大體也恢復了精神。
她想起昨夜夢到的很多場景,還夢到了謝黎墨,說實話,到現在也沒見着他,從夕淳兒的口裏也得知,並沒有什麼謝氏人員的身影來這裏。
之前雲碧雪還自欺欺人的想謝黎墨是不知道,沒時間,如今發燒了一夜,才轉變了思想,無論時候,都不能將希望寄托在別人身上,她必須想辦法。
婦人也是在雲碧雪生病了後,想清楚了,早早行動。
婦人在地面上跟雲碧雪說,如今寨子裏,以及夕淳兒身邊都有她的人,她也聯繫上了一部分族人,到時候趁着夕淳兒不注意的時候,對她動手。
之前雲碧雪有所忌憚,就是因為那個攝魂術,她不知道是誰施展的,所以不好下手。
如今她覺的母親說的對,不能再等了,如今還是靠自己才靠譜一些。
雲碧雪心裏擔心梨伯父和魅心鳥,這麼久,也不知道他們都怎麼樣了。
「母親,我們先做好準備,隨時準備行動,但是我們還要確定父親的位置,設定一個可靠的計劃,只有這樣,成功率才會上升一層。」
母女兩個一直商量到下午,內心也有了一個大體的規劃。
因為母親和自己待的時間挺長,雲碧雪擔心夕淳兒會發現什麼,便讓母親先離開。
快傍晚的時候,夕淳兒帶着人再次踢門走了進來。
夕淳兒進來後,二話不說,讓人綁了雲碧雪的雙手和雙腳,然後將她的鎖鏈解開。
接着她便一把提着雲碧雪的衣領,就往外拖。
雲碧雪眼底閃過一道精光,其實如今這點束縛,對雲碧雪根本就不算什麼了,她輕輕的活動手腳,巧妙的解開綁縛。
夕淳兒一心的拖着雲碧雪往外走,根本沒注意雲碧雪的動靜。
「哼,雲碧雪,我給你的時間也足夠多了,你自己敬酒不吃吃罰酒,如今我就讓你們父女一起做個伴去死,哈哈……」
雲碧雪一聽這個話,怒火中燒,「你把我父親怎麼樣了?」
「怎麼樣?你有什麼資格問我,我想殺他自然就殺,你能奈我何!」夕淳兒不屑嘲諷的看着雲碧雪,就如同看一個螻蟻一樣。
「啊……」雲碧雪痛苦的大喊一聲,嗜血的看着夕淳兒,「是你殺了我的父親!」
說着,雲碧雪一個用力,用腿將夕淳兒直接絆倒,然後整個身子都壓了上去,她的手瞬間活動起來,手中曾經藏着的碗片刺向夕淳兒的身上。
一下下的,雲碧雪非常的用力,眼睛泛紅帶着嗜血的光芒,整個人就跟殺神一樣。
「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