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卓也懶得跟這人廢話,直接一把抓了起來,撤銷禁制,往外便走,原本還想逼問些什麼的,但是想了想,索然無味,直接扔給莫軒他們去處理好了。相信,軍方所獨有的專業審訊手段比起他來也不遑多讓。
光芒一閃,禁制消失,許卓抓住那個「大惡人」,好像老鷹拎小雞一般走了出去,兩名黑人小女孩又驚又喜,大叫大嚷着跑了出去。
趙建濤怎麼掙扎都掙扎不脫,大喊救命,許卓又沒有再打隱身訣,頓時就引來了大批的僱傭兵注意。
但是,因為許卓手上有人質,還是僱傭兵們的金主,所以眾多僱傭兵沒有輕舉妄動,而是個個神色不善地持槍圍了過來。在他們看來,許卓只有孤身一人,雖然好本事,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抓人,但是絕逼是逃不出去的。
遠處,莫軒等人終於等來了動靜,於是在莫軒的示意下,他們分成了兩撥,立刻發動進攻。
「咻咻咻~」,子彈偷襲之下,頓時有五名僱傭兵被放倒,慘叫聲先後響起,時間間隔不超過兩秒。
「跳樑小丑,給我分出兩支小隊,去幹掉那幫上竄下跳的小猴子!」僱傭兵首領,那名團長怒喝,指揮連連,很快,便有兩支小隊,每支小隊各有二十人,總計四十人,出發,前去對付莫軒他們。
莫軒他們畢竟人少,立刻遁走,當然也不忘了還擊,是且戰且走的狀態。見到引出來才四十人,莫軒他們也沒有辦法,只能祈禱許卓自求多福了。事實上,他們並不怎麼擔心,畢竟,許卓的實力是擺在那裏的,堪稱鬼神莫測之境。尤其是莫軒,知道許卓恐怕還有很多本事未顯露出來。
部落中,黑人土著早就嚇得逃竄到村落外面去了,他們只希望離得越遠越好,免得遭受池魚之殃。
許卓被一圈一圈的僱傭兵圍在中間,手上有人質,怡然不懼。他顯露身形是故意的,要不然待會跟莫軒他們解釋不清,就這麼去走了一圈,就將人給抓了回來?一點兒動靜都沒鬧出來?這不科學嘛!另外一點,就是許卓動了殺心,覺得這些人該死!想全部殺光了事。
因為,這些人都是雙手沾滿血腥的劊子手,不說別的,光是他們侵佔了這個土著部落,就足足殺了部落里許多反抗者,屍體就扔在部落後面的一個土坑中,甚至埋都沒有埋,被一些禿鷲啄食。許卓智慧之眸催動,方圓數十里都洞若觀火,看得清清楚楚。
「小子,你是什麼人?你知道我們是什麼來頭嗎?識相的趕緊放了趙先生,否則,你後悔就晚了!」那名僱傭兵首領用英語喊道。
許卓冷冷一笑,用不怎麼流利的英語回應道:「識相的還是趕緊讓開一條道,並奉送上一輛車,否則,後果你們難以想像!」
「狂小子,狂妄個什麼勁?你以為你有人質就無所畏懼了嗎?」那名僱傭兵首領面色一沉,怒氣上涌。打了個眼色,示意人群中的狙擊手準備,只要找准機會,就給我立馬乾翻他!
許卓被圍了一圈,他的背後可是防守不到的,眼睛也看不過來,這也是那名僱傭兵首領的底氣所在。這種情況,他完全有把握,在不傷害人質的情況下,將許卓給一擊斃命。
「敢招惹我們惡鯊的人,應該都是屍骨都爛掉了的!」那名僱傭兵首領見到許卓不為所動,便冷笑,示意狙擊手開槍。
「嗤~」一顆大口徑的子彈呼嘯而來,角度刁鑽,挑選的是許卓的後腦勺,若是被擊中,許卓絕對要被爆頭!
「不要,不要開槍啊!」趙建濤嚇得連連大叫,想要掙扎,但許卓的手卻像鐵打的一般,牢牢抓住他,怎麼都掙不脫。
與此同時,許卓卻好像背後長了眼睛一般,他翻手祭出長長的骨劍,往後面輕輕飄飄一削,頓時將那顆子彈給擊飛,反彈回去,反而擊斃了一名站得比較近的僱傭兵。
這個結果令僱傭兵們很意外,動靜也差不多了,許卓也懶得再戲耍對方了,索性全力出手,飛劍化作一道華光,倏忽電射而出,猶若一道精亮的閃電橫空。
「你們這些人,每個人身上恐怕都血腥累累吧?我有人質在手,你們都如此膽大妄為,若是我沒有人質呢?」許卓非常不悅,言語中帶着殺氣。
「沒有人質,你的下場會更慘……」那名僱傭兵首領獰笑道,可是未等他笑完,一道白光一閃,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前,並沒有異樣啊,但是旋即,鮮血就迸射出來,他的意識也同時消失,他的心臟被飛劍洞穿了,在許卓的面前,他沒有任何防禦的能力。
幾乎是同一時刻,在他的身邊,也有好幾十人幾乎都在做一個同樣的這樣的動作,每個人的心臟都被洞穿。
見到這一幕,那些活着的僱傭兵紛紛好像見了鬼一般,將手中的槍械、手雷,扔了就跑,甚至有人已經嚇得尿失禁了。
既然開了殺戒,許卓也沒打算放過他們,飛劍當空一轉,「咻咻咻~」,化作一道流光,接連刺擊,幾乎每一次刺擊,就會有一人慘叫,斃命!即便有人藏在了坦克中,也沒能逃脫。因為,許卓的飛劍能輕易切開坦克的裝甲,侵入進去,將裏面的僱傭兵殺死。
至於躲在石頭後面的更加不要說,許卓的飛劍可是會凌空轉折的。
「魔鬼來啦!」
「東方的魔鬼!快逃!」
僱傭兵都被殺得膽寒了,這叫什麼事?簡直是屠殺,一面倒啊!沒有人生出反抗之心,只想逃離,離許卓遠遠的!
遠處,躲進了一片小樹林的黑人土著們,個個面面相覷,雖然都嚇得腿肚子打顫兒,但是待看清了情形之後,每個人又都歡欣鼓舞,拍手叫好。當然,也有的人喜極而泣,口中喃喃自語:「傑克,你的仇人已經死了,被來自東方的神秘魔法師給殺掉了,你在地獄裏也可以瞑目了!」
卻是那些親人被僱傭兵殺死的土著在哭泣,泣不成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