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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祁讓的小貼心。筆神閣 m.bishenge。com
陳萌省了心,安安靜靜的吃着小碗中的羊肉片。
一頓風捲殘雲,陳萌一個不小心就吃撐了,頗有幾分可愛的打着隔。小姑娘打着馬虎眼,準備趁着祁讓去洗手間的時候,打算偷偷的去把單給買了。
她可沒忘記,昨天晚上這位祁大哥送她們四個回去的時候,她說場面話請吃飯,祁讓裝什麼都不知道一口氣就答應了下來。無奈之下,陳萌也就欠了人家這餐飯。
對於這號人物,陳萌還是不想深交。
雖然這餐飯吃的東西,是她要求的,可這也算是名正言順的請吃飯了吧?!
小姑娘想當然的起身,卻在門口處撞上剛從洗手間回來的祁讓。前者一臉「你怎麼會這麼快」的表情,後者的一臉「意料之中」。只見祁讓伸手不受控制的揉了揉,眼前這個只到他鎖骨處的小姑娘頭頂。
然後越過她,拿過了放在椅背上的西裝外套。
「走吧。」
她抬頭看着他,一臉的悽苦。無言的跟在了祁讓身後,無力的跟店家揮了揮手,算是道別,才離開了這家火鍋店。
兩個人系好安全帶後,某人後知後覺的開口:「完蛋,現在幾點了!」
「十一點多。」祁讓將那修長的手指屈成數字九,細細的磨搡着人中。想要藉此動作,將自己故意把這餐飯的時間,拖了足足一個半小時的那種小人得志隱匿起來。
真是不枉費了他故意點了那麼多東西,也不枉費了他故意點多了陳萌最喜歡吃的羊肚和羊肉片。讓陳萌根本沒有停筷子的機會,只顧着吃,哪還能記得門禁那麼多的事情?再說了。祁讓好說也是大陳萌好幾屆的學長,這a大一向校風嚴謹,宿舍樓有十點門禁的條規他在清楚不過了。
不過,祁讓還是有給人家小姑娘打提醒的。
陳萌和白苡苡都喜歡玩烽火絕跡這款網遊,可是學校一到十點就準時斷網斷電,兩個人為了怕總是無緣無故的就「消失」在遊戲裏,就設定了一個九點五十分的鬧鐘。
當小姑娘的鬧鐘響起的時候。某「好心」的大神還故意讓其小聲的響了兩聲。然後大手豪邁的就直接按掉了。
所以說大神的那個心機重得都可以滴出水了。
祁讓盤算着,眼下時間已經是十一點有餘,陳萌想要回學校已經是不可能了。只能順從的聽從他的安排了。
「都這麼晚了,學校肯定早就關門了。我宿友肯定找我找得快瘋掉了!我完蛋了。」
「放心吧,我已經跟江老教授說過你平安無事的跟我在一起了,也相信他會轉達的。」祁讓發動了車子。黑色的賓利慢慢的行駛在了人煙稀少的街道上。
「那就好那就好,可是我們現在要去哪裏?」
祁讓在心底因為陳萌的這個問題歡呼了一番。那種雀躍像是在吶喊着她的這個問題問得好。但大神的表面還是雲淡風輕的,只見他認真的開着車,那雙好看的眸子目不轉睛的盯着前方的擋風玻璃。
許久才開口:「這麼晚放你一個人去酒店,我這一晚上估計也不會放心。所以我自己自作聰明的帶你上我那兒去。我那兒雖然不大,但是多住一個人還是綽綽有餘的,你也別跟我客氣。」
大神的這番話。說得極其的婉轉,小姑娘當下就被他的這般小甜甜給感動了。
「就我們兩個人嗎?」
「放心吧。我不會對你做什麼的。當然,你要對我做點什麼,我也是不會反抗的。」他難得的側過腦袋,對着陳萌就是一笑,那種笑容帶着很強的蠱惑力,硬生生的就把陳萌喉嚨里的種種疑問和不好意思,全都扼殺得一乾二淨了。
不知道為什麼,陳萌總覺得,身邊的這位祁大哥有點不懷好意,總覺得有種被算計的感覺。
總歸是年紀小,在加上涉世不深,倒也沒把人往深處想。
「明天我讓江明帶衣服過來給你,所以今晚就住我那兒了吧。」祁讓見陳萌還有幾分猶豫,不動聲色的連忙補了一刀。
繼而,陳萌也不在繼續推搡,點了點頭也算是答應了。
「祁大哥你有江明哥的電話嗎?我想跟他說聲謝謝。」
「好。」祁讓拿出手機,在最近聯繫人那滿滿都是沒有備註的一連串號碼里,找到了「江明」的電話,然後撥出。
可是一直到通話結束,對方也沒有接聽。
陳萌也就死了心,想說這麼晚了,可能人家也已經睡着了吧?
「沒關係,還會有機會的。」
「嗯。」
大神安慰了陳萌一番,就將手機重新的收進了口袋裏,然後繼續認認真真的開車。
那遠在大神家裏的另外一部手機,在叫囂了一分鐘有餘的時候,由於未接而宣告通話結束,也重新恢復了黑屏。
某尊大神腹黑的想:我要是再給你們機會,讓你們這班混小子來擾人清夢的話,我就不姓祁。
終於,某人又一次如願以償,也不在繼續開口。眉目間滿滿都是迫不及待,心裏頭多麼希望這段路才短一點在短一點。
可當車子真正停在了地下停車場的時候,副駕駛座上的陳萌已經睡熟過去了。
昨夜的一晚亢奮,十分驚險的在絕跡里跟別人pk,再到今天的畫展,幫遊戲裏的白苡苡過白龍王副本,接着就是集中精神的工作到晚上八點。這其中她根本就沒有合眼的機會,想來也是累壞了。
祁讓一向最看不起別人趁人之危了,所以眼下的他,也只是情難自禁的伸手將那散開在她臉上的青絲,輕輕的撩開在她的耳後。
到底哪一個才是真的你?
是兩年前那個在婚禮上,手腳生疏笨拙。卻十分機靈的跟在潘然身後的可愛伴娘?還是那個在遊戲裏,可奶可攻,有時強勢得讓許多男玩家自愧不如,又有時難得賣萌得讓諸多玩家佩服和喜愛的暴力奶媽朵朵明了?
還是今天晚上這種相處中透露着些許呆萌,有時傲嬌得意,有時禮貌疏離的a大藝術系的大四學生陳萌?
怎麼辦?
你美好得讓我迫切的想佔為己有。
祁讓想,這麼讓她在車上睡。也不是件好事。
「萌萌。我們回家。」他解開安全帶,聲音是只對她的溫柔如水,
回家這兩個字。就在他毫無意識中跳了出來,話出口祁讓才意識到剛剛說的是什麼,可他不排斥這兩個字帶給他的那種滿滿的暖心。
陳萌從睡夢中清醒過來,有些迷迷糊糊的呆呆然。睜開眼撓了撓腦袋,然後解開安全帶。就拉開車門下了車。小姑娘還沒睡醒,下了車就自己往前走。祁讓無奈,快步的走過去牽過她的手。
「萌萌走錯了,家是在這邊。」
「嘿嘿。」她還沒從那種睡夢中清醒過來。像個孩子一樣的撓了撓腦袋,然後乖乖的讓祁讓牽着,一步步的往前。
這一路。祁讓恨不得的讓這條路在長一點在長一點。
從地下停車場,坐電梯在通過長廊這一路大概也就五分鐘的路途。陳萌在這五分鐘內也已經清醒過來。頗有幾分不自然的掙脫了祁讓牽着的手,然後抬頭笑吟吟的說道:「麻煩你了。」
「沒事。」
一套兩廳三居室的公寓,佈置得頗有幾分清冷。黑白灰的色調,看上去並沒有很濃郁的溫馨感。由於陳萌學的是油畫,所以偏她個人的風格來說,還是相對比較喜歡顏色比較鮮明的東西。只不過,眼下她是來這裏寄宿一晚的,今後都很有可能不會再來。
祁讓站在她的身後,見她輕皺眉頭的站在門口細細的觀察,那一臉的認真,讓他忍不住的就笑了。
「怎麼了?是覺得這套的公寓的設計不行?」
「只用黑白灰三種色調,是挺符合男生住的,因為看上去很清冷。」她尷尬的回頭笑笑,生怕被發現她臉上的不自然,便大步的走進了公寓內。
祁讓跟在她的身後,見她中規中矩的換了家居鞋,然後老老實實的坐在了沙發上發呆。
他無奈的搖了搖頭,讓她先在沙發上坐一下。祁讓進了衣帽間,忙着給她找了換洗的衣服。由於他一個大老爺們常年都是自己一個人住,所以家裏別提有什么女生的衣物,連稍微女性化的東西都是少得可憐。許久,祁讓終於找了一條小一號不常穿的沙灘褲和一件家居t恤,才拿給了陳萌。
小姑娘點點頭的說了身謝謝,就乖乖的跑去洗漱。
等到她洗好出來的時候,大神又是十分小甜甜的把桌上的熱牛奶遞給了她。
陳萌滿足的接過,然後靜靜的喝完。
眼下,祁讓滿足得心房處都是暖的。
這兩年,他一直幻想過的這一幕,如今終於實現。
小姑娘安安靜靜的盤腿坐在沙發上,小口小口的喝着他剛熱的牛奶。由於她剛洗過澡,所以身上帶着的淺淺香味是他常用的那支香波,而原本的那一頂烏黑的長髮,目前被一根筷子牢實的束縛在腦後,只餘下稍短的些許髮絲,散落在那好看的頸線上。往下,是她穿着他拿的那件t恤,由於女孩子的身子骨天生要比男生來得嬌小,所以他的那件衣服穿在她的身上就跟戲服一樣,又長又寬的。再往下,是他的那條小一號的沙灘褲,穿在她的身上寬鬆得一個不小心就會走光,兩條白皙的大長腿乖巧的盤起。(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