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琳是沈香橙大學的同學,兩人都在藝術學院,不過沈香橙學的是播音主持,安琳學的確是聲樂。兩人的寢室門對門香橙在613,安琳在610,613的室友不太待見香橙,認為她從鄉下來的沒家境不好不值得交往,而來自西南小城市的安琳則不一樣,一來二去兩人便成為了好朋友。
畢業前,安琳望着校園有些悽美的夕陽,握緊拳頭對沈香橙說道:「我一定會留在這個城市,在江城市紮根!」
後來大家忙着找工作,兩人很少聯繫,安琳便沒有出現在校園裏。畢業後,香橙之和安琳通過幾次話,知道安琳似乎在一家娛樂公司,混得還不錯。
安琳的專業知識很紮實,大學時便參加了全國校園歌手大賽,晉級到十二強,也參加過一些選秀節目,有過不錯的成績。
她應該有一個輝煌的未來,這是沈香橙對安琳的評價。
&琳!」確認了眼前的女生正是自己大學好友,沈香橙趕忙上前攙扶着她。
從兜里找出紙巾,沈香橙擦乾淨安琳嘴角的污穢物。
很大的酒味。
&怎么喝了怎麼多酒,你住哪裏我送你回去。」
安琳轉過頭來對沈香橙傻傻一笑,「香橙,怎麼是你。」
濃妝艷抹,廉價刺鼻的香水味。
沈香橙不知道安琳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在大學,安琳和沈香橙一樣。不愛化妝更不愛用香水。
&來旁邊歇歇。」沈香橙將安琳攙扶到花台邊,讓她坐了下去。關心道:「要不要喝水。」
安琳十分難受的擺擺手,神情憔悴說不出話來。
此時。從ktv里做出來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賊眉鼠眼東看西瞧,看到了花台上的安琳,趕緊過來,「any,你怎麼一個人出來了。趙總和牛總還在裏面呢,走走走咱們快進去。」
中年男人一身酒氣,說完就過來想抓安琳的手臂。
安琳痛苦着抬起頭,還是竭力賠上笑臉。「羅總,我真的不行了,真的不行了,你就饒了我吧。」
中年男人臉色一變,立馬板着臉說道:「不行,怎麼能不行呢,這酒多喝幾杯把胃喝通暢了就行,讓你出來就是要喝酒,不然出來做什麼!快來。快來,不然一會兒兩位老總不高興了,我也讓你不高興。」
男人一番威逼,安琳只得強忍着胃部作嘔的痛苦。站起來要跟着他進去。
&琳,不行,你不能再喝了。會出事的!」沈香橙趕緊阻止道。
安琳的臉面已經由醉紅變得慘白,額頭也一直冒冷汗。這是酒精過量的表現。
&橙,你就別管我……咱們下來約。下來約啊!」安琳推開沈香橙,潛意識裏卻又不想把她弄疼了。
當初在學校,當自己被室友孤立時,安琳是她身邊唯一的朋友,她嬌小的身子裏甚至能爆發出男人的威嚴,保護着沈香橙。
今日,沈香橙怎麼能看着安琳如此狼狽還要被拖去喝酒?
她拉住安琳東倒西歪的身體,讓她緊緊靠着自己的肩,替她拒絕道:「羅總是吧,我是安琳的朋友,她今天真的不能再喝了,事情再重要也沒有身體重要,麻煩向你的朋友說聲抱歉,我先送她回去。」
羅總眯着酒眼,看到了沈香橙,眯小的眼睛一亮,這個女生更漂亮嘛!他伸出手又想拉沈香橙,「any不能喝,你來替她喝。既然都是朋友,你就出馬替朋友擋一擋。」
鹹豬手拉住了沈香橙,沈香橙奮力將羅總推開,嚴厲道:「羅總,請自重!」
這句話卻把羅總激怒了,他借着酒勁吼道:「md,都是***biao子,還tm裝什麼清高!」
一番不堪入耳的辱罵讓沈香橙面紅耳赤,她一邊拖着安琳擺脫羅總的拉扯,一邊拿出手機給楊熠辰打電話。
百家樂ktv里,楊熠辰好不容易擺脫了壓在身上的這些女人,趕緊找到了ktv的黃經理,劈頭蓋臉就是一同責罵:「你看看你管得什麼人!一個個像頭髮qing的母豬讓人身上拱!」
黃經理連連賠笑,「楊少,實在是不好意思,她們主要是多久沒看到你了,怪想你了!」
&個屁!想錢!」在這幫人面前,楊熠辰不得不罵粗話,「剛剛進來的幾個,今天全部開除!」
黃經理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哪兒敢忤逆楊熠辰的意思,趕緊道歉:「楊少,我這就把她們開除了,您可別被影響心情,好好玩兒,我再去找幾個懂事的女孩子陪你。」
&用了!少管我就行!」楊熠辰真怕沈香橙一個人跑掉,着急着拿出手機,恰好沈香橙也打來了電話。
楊熠辰鬆口氣,接通電話,「香橙,你在哪兒,你聽我解釋。」
&解釋,快出來我遇到麻煩了!」
沈香橙遇到麻煩了?楊熠辰一下清醒無比,急道:「你在哪裏?」
&在門口。」
楊熠辰看到中年男人和沈香橙在拉扯,一把將男人脫開,一拳打在男人的臉上。
羅總本來就喝了酒,被一拳打得七葷八素,站立不穩倒在地上。
&是誰,敢管老子的事!」
這一拳頭把羅總打疼了,也讓安琳清醒不少,沈香橙這樣做她的工作可就玩兒完了。
趕緊上前扶起羅總,「羅,羅總……你……你沒事兒吧。」
楊熠辰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拎起羅總的衣領,罵道:>
明顯打不過面前的年輕人,羅總狼狽地站起來,指着安琳渾身發抖,「你被開了!現在就被開了!!」
隨後對楊熠辰放下狠話,「你信不信我找人弄死你!」
話沒說完,就被楊熠辰的拳頭嚇得趕緊往回跑。
安琳卻一臉犯傻,工作就沒了?這就沒有了?
她『哇』地一聲蹲在地上哭了起來。
沈香橙上前去攙扶,被安琳一把推開,「你為什麼要管我,為什麼要管我,嗚嗚嗚……」
沈香橙心疼的將安琳摟在懷裏,輕拍着她的背,「好了好了,這種該死的工作不去就不去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