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飛回國內的航班上。
東南亞的冶金機場在舷窗下變得越來越小。
對於帕特麗夏這個女人,符昊絕對談不上有什麼好感,但也談不上多少惡感。
合作從來就只是對於利益的追求,對感情無關。
對於符昊的加入,帕特麗夏有種明顯的喜出往外。也正因為如此,她正在迅速的開始去進行各種安排。
之後的事情等帕特麗夏的通知就是了。對於這種事,符昊的態度一貫是客隨主便。
……
第二天早上符昊已經飛回到了國內。
在轉乘高鐵回東湖市前,他在牛傲縣當地的火車站侯車室給喬佳打了一個電話。
「你們可以回國了。沒殺她。我們達成了一些肋議。」符昊對此很直白,但是有些事,還是先說明一下。讓喬佳有個準備。
喬佳沉默了幾秒後忽然說,「你不會又找了個小三兒吧。」
這女人腦洞真大,居然會想到讓符昊去找帕特麗夏。他想到帕特麗夏說她已經六十四歲了,就有相當詭異之感。雖然說帕特麗夏確實是美女,而且看起來青春無敵,但就是感覺很奇怪。
「別老奔着下三路去,好不好!我是哪樣的人嗎?」
喬佳,「我怎麼看你都是那樣的人好嗎。」
「好吧。」符昊看着火車站外面稀稀的幾個人,「我跟她們達成了一個小協議。」
「什麼樣的協議?」
符昊抬頭看着萬里無雲的天空一邊說道,「幫他們作一點事。詳細的就別問了,跟亞洲這邊沒什麼關係。事成後,她除了給我錢外,還會將禪中和奎盟劃給你。怎麼樣,還算合算吧?」
喬佳的聲音一下子興奮起來了,「真的嗎?」這些可是她一直在謀劃的東西。
「這兩處如果真的拿到了,我們在亞洲的佈局就已全面完成了。」
她興奮的有點兒有些呼吸加重的感覺,這些東西顯然早就在她的謀劃之中,「拿到了禪中可以自保。拿到了奎盟則我們就可以往外發展了。」
她顯然興奮的站起來了,但很快的,她語氣警惕起來,「你到底是要幫她作什麼。居然能讓她這麼大方?」
符昊看着面前的人來人往有些不知所謂的感覺,心想這麼不高興幹什麼。
喬佳,「帕特麗夏那種人,怎麼可能會好心到送這麼好的東西給我的。她要你作的事恐怕是極危險的吧。不要再玩命了,符昊。回來好好的過日子吧。地盤的事我們有的是辦法。」
符昊,「真的不是什麼危險的事。」他面前的一個男的正在吃泡麵,那種氣味讓人有些胃不舒服的感覺。
他轉了一下身體換了個方向說,「人願意為一樣東西付出高的代價,並不是這個東西本身有多少價值,而是它對這個人來說,有多高的價值。」
他頓了一下接着說,「我這樣說你能理解嗎?對我來說是件很簡單的事。但對她們來說,卻是個相當麻煩的事。只此而已。」
喬佳的聲音有點兒雨天的感覺,「你說的這些。總讓我放心不下。哎……」
「對我有信心一點吧。」
喬佳,「……」
這個時候,火車站檢查的提示聲也開始響起來了,符昊起身跟着人群往裏走,一邊說,「對了,幫我也通知一下林曉約吧,就說我已經安全回來了。而且,帕特麗夏跟她的事也結束了。」
「你自己的老婆,還要我來哄嗎?你幹嘛不自己說呢。」喬佳有點兒沒好氣的回答說道。
符昊看着那有條不紊的往前移動的隊伍說道。「我戴着面具,不是想表現的跟她沒什麼關係嗎?」
喬佳,「嗯,我不習慣去幫你哄她。而且。我覺得你幹嘛非要說明什麼。直接回去了,用你在學校的身份不是更能忽悠人的呢。反正也想證明你跟那個破面不是同一個人,對吧。」
她提醒的非常到位。所以符昊也理解了,「你說得很對呢。確實不應該畫蛇添足。」
「提醒你這種事,我還真是心塞。」
符昊,「啊。不要心塞了。我這是……」但是又想不出來怎麼說話比較好。畢竟這位的身份非常古怪。
喬佳但是接着就說,「哎呀,其實你還不如讓我來當大老婆。我允許你搞林曉約。怎麼樣?」
符昊一驚,「這種條件……」他面對的女檢票員嚴肅的說,「票拿在手裏。」然後咔的一聲將符昊手聽票用器具夾掉了一小塊。
喬佳在電話的那頭嘿嘿嘿……的笑着,然後說,「我還能幫忙的哦。幫你搞定她怎麼樣?」
符昊,「暫時的……還是先處理好眼前的問題吧。」他穿過檢查口後,看着外面的風吹着乾淨的走道地面,感覺似乎天氣不錯的樣子。
回到東湖市。
坐着公交車回自己在江邊的一千五百一個月的小房子。
原本想把錢先讓紅後還五千萬到林曉約的賬上。但又覺得,還是先讓自己的本尊跟林曉約在東湖市見個面比較好。
這樣子,自己跟破面就算在時間上錯開了。
拖到第二天,理論上林曉約已經回來的時間。打她以前的電話卻找不到她。
符昊讓紅後查到的消息是她回到國內後,就已經被她的父母監管起來了。
符昊在這一天的下午在自己的房間裏吹着風,才給她打通了一個電話。
林曉約,「你……回來了?」
符昊,「在家啊。」
「不管怎麼說,好好的就比什麼都好。」林曉約這時低聲說,「我這個電話被家裏人監控了,不能聊太多。過幾天我打給你吧。」
掛了電話,能看到外面的風吹過湖面的感覺。
忽然有種時間變得可有可無的感覺。
電影世界到現在也沒給自己進入提示。而帕特麗夏仍然在緊鑼密鼓的準備之中。
符昊在這個下午到處閒逛。學校里也空空的基本沒人。
他的日記。
X年X月X日晴
似乎所有跟我有關的人都很忙。
所以忽然的一下子無聊到爆了。
坐在有點老舊了的江邊建築上,然後在一個可以看到江的地方跟附近放風箏的小朋友開開玩笑。也可以跟另外的一個小朋友談談。
總的來說,時間對我來說,忽然變得一點兒也不重要起來。
但這種安逸的生活也只持續了一天半。
在符昊好不容易睡了個大覺的第二天傍晚。帕特麗夏忽然打來了電話,「一切都準備好了。事情比原來想的要緊急,已經派人來接你了。請迅速過來。」
在一個組織里的好處,就是這個組織總是會把你的行程以及一切都安排好。
在半個小時後,就已經有輛黑色奧迪A8來接人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