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來了,但是香港還是那麼悶熱。躲了很久的王賈最後還是回到了香港。時光在他的內心中且慢且快,轉眼就到了1976年9月9日。
就在9月8日晚上的時候,MZD還要來了日本三木武夫的電報看。他工作到生命的最後一息,直至他的昏迷——1976年9月8目晚上八時十分。他身體日漸惡化,這是醫生們,周圍的工作人員早已看到了的事實,而且已是無可挽回的趨勢。
1976年7月底發生了唐山地區的大地震之後,他的身體更加惡化,他雖然也還是每天看書,但常常處於昏迷狀態。在最後的日子裏,依然是既不願打針,也不願意吃藥。他依舊相信,靠自己身體的抵抗力能戰勝疾病的道理。他依舊堅守着治病也要「自力更生」,因為用藥打針,是「外援」。
本來王賈也是送來藥的,可是偉人依然沒用,他要自己戰勝病魔。王賈對此也是無奈。
但越來越虛弱的身體,使他固守的道理已是處於失敗,他幾乎是水米不進。在醫生的多次勸說下,才同意用了鼻飼插管。這種插管很細很細,是王賈香港生產的。可以從鼻子一直插到胃裏去。以此輸送營養,維持生命。這次他說「是看在同胞的面子才用的,香港生產的也是國貨。可惜我看不到孩子回家了。……」
一九七六年九月九日零時十分,偉人走了。
在討論偉人追悼詞的時候JQ還在會上說「我還是要求政治局討論DXP的問題,今天會上要作出決定,要把他開除黨籍。」這句話她重複了好幾遍。此前她在會上就曾提出這一問題,經與會大多數政治局成員的抵制,JQ未能得逞。
香港這邊王賈有些複雜,偉人的一生是偉大的。其中十年,傷害了很多人的感情。可是是他挽救了革命,挽救了國家。這次魔星報的標準他很為難。他怕受傷的人埋怨他,又想肯定成就。這讓他接到消息的時候,不知道該怎麼安排了。最後還是王心怡一語道破天機:「世界很大,充滿束縛,但是我們是制定規則的人。」
王心怡的大氣讓王賈最終有了定論。而且今天的魔星報非常的怪異,普通市民就看懂了頭版頭條,這是對偉人一生的肯定。可是接下來的就有些讓人摸不着頭腦了,只有政治嗅覺靈敏的人才看明白了。
第二條是一則故事,講述一個善人建設家鄉。有人開始反對,可是被他壓了下去。看着有了成果就想要家鄉變的更好,所以要求了很多誇大的想法。最終手下人為了迎合他做成了很多大的錯誤。當善人發現的時候非常的感慨。自己缺乏科學觀理論性建設方面的知識。如果知道會這樣就不會有這樣的錯誤了。如果當初學校中有這樣的知識該有多好。我看了很多書,但是沒有看過這類書啊!
這篇文章表達的是,偉人當過圖書館管理員,但是那時華夏哪裏有那麼多的專業書籍,學習的又是師範,更難以接受這樣的知識了。而那些擅長建設方面的人才在政治鬥爭中基本被打壓下去了,再加上晚年的威望太高,以致於失誤而沒有人能夠阻止他。
文化大革*命還沒結束就沒往上扯閒篇,而是摘引了一些片歐洲工業化發展的文章。這些文章王賈想表達的是,眼界問題。一些問題是眼界的問題影響了偉人的判斷。如果他當年能夠周遊列國,那麼很多問題也不會發生。
而最後一片文章,則是對於國與國之間的外交闡述。國與國之間有的只是利益而不是什麼主義。這裏是表達了對於自力更生問題的看法。很多機會沒有抓住,弱國就該抓住機會,趁人要拉攏的時候得到好處。自身也不會有那麼多的傷害了。
王賈交代完報紙方針後才讓刊印報紙。之後王賈就回家睡覺了。北面正忙的不可開交沒人搭理他。香港這邊雖然看出來了,也沒找他麻煩。現在這邊也沒譜。文章沒提名提姓沒法找王賈。呆灣方面也沒找王賈,他們也不想惹麻煩,小蔣同志也交代過別找王賈麻煩,王賈在呆灣投資很多,不要影響建設。
此時世界都很緊張並關注,英國人擔心北面下一任領導人過於強硬,甚至引發局部戰爭。
香港人也有些人心惶惶的,他們很多人並不想回歸,怕被剝奪財產,特別是北方現在經濟並不好,自身的傲嬌讓香港人看不起北方。這怎麼能不讓他們擔心呢!
美國人希望華蘇關係不好變好,圍堵蘇聯希望把華夏拉進陣營。日本人的經濟正在崛起,現在有些沒功夫,光想着賺錢。只有他們的政府念念不忘。
蘇聯人依然帶着特有的傲慢看帶着這一切。侵略性不會悔改,同時又想曾經的小弟「迷途知返」。心裏也都是冷兵器矛和盾。
這個世界特有的唐國倒是總統親赴北方,可是總理卻在國內大談資本主義建設。又想拉攏華夏,又要站在資本主義陣營。畢竟周圍都是資本主義國家。
華夏方面對於唐國本身就想拉攏,當然重視,可是在歐美眼中就有些自作多情了,他們並沒太把它放在眼裏。不過該做的還是要做的,發展需要他們在資本主義陣營,還要防着印尼。新生的國家很不容易啊!
在香港太壓抑了,王賈決定出去走走。雖然沒人來找他,但是他還是能夠感覺到空氣中的僵硬感。他拉着鄧利君要去歐洲散散心。其他人都還有自己的事情,其實鄧利君也不想去,可是王賈還想她去拐帶未成年呢,所以她沒能逃脫王賈的魔掌。簡單的安排了一下工作後他就火急火燎的安排了飛機,飛往都柏林。那裏有一個傳奇即將成立,所以順便拿下,又散心又能給自己賺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