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 祝各位書友中秋快樂!
花生米真是無奈的請大家原諒,因為最近家裏事情太多讓花生米分身乏術,所以碼字受到了影響。28號和29號花生米要請假兩天所以請各位書友諒解,等家裏的事情了結之後花生米一定實現雙更一個月的承諾。
以目前事情的進展來看雙更會從十月中旬開始,所以請各位耐心等待,花生米定會吸取教訓,下一篇文定要存夠章節再上傳!!
靈兒的話讓王繼祖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靈兒見他那呆愣的樣子就知道他並不和她在一個頻道上,忙給他解釋道:
「就是幾次給我字條提醒我的那個神秘人,我知道他是誰了。」王繼祖這才反應過來,只見他瞪圓了眼睛高聲道:
「你們見過面了?他是誰?為什麼整得那麼神秘?」
「表哥你先別激動聽我慢慢和你說。」靈兒見王繼祖興奮的樣子,終於找到了有同感的人,如果敏兒在這兒的話一定會當場淚奔的。
「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你倒是說呀?故意吊人胃口呢?」王繼祖覺得這個神秘人應該不是什麼壞人,要不靈兒絕不可能會是這樣的反應。
「今天我又收到了一封信,上面說了一些關於我小時候的事情,直覺告訴我這個人一定是他。」靈兒不願意直說,因為心情好所以想逗逗王繼祖。
「你這丫頭,是不是想討打?到底是……」王繼祖說到一半的時候一下子頓住了,然後不可置信的看着靈兒,靈兒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想到了就點了點頭。
「你確定?會不會整錯了?」王繼祖有些不放心的問,畢竟這事兒發生的太突然了。
「十分確定,字跡與之前的一模一樣,在信中說了許多只有我們姐仨兒知道的事情。我覺得是他,就算不是他也一定是與他關係匪淺的人。」靈兒直覺就是自己多年失聯的哥哥,雖說信上並不沒有直白的說出來,但她就是有這樣的感覺。
「靈兒。我知道你的心情,但是這事兒有點蹊蹺,要真的是他為什麼不露面?幹嘛整處神神秘秘的?」王繼祖覺得有問題。
「關於這個信上沒說。」靈兒也想不通這一點,所以才急着跑來找王繼祖商量。
「那信呢?」正所謂關心則亂。王繼祖覺得他有責任幫靈兒分辯真偽。
「我看完就燒了,信上明確要求的。」靈兒的回答讓王繼祖有一種想撞牆的衝動。
「靈兒,你就不能等我看過了之後再燒嗎?」王繼祖此時有一點點的咬牙切齒。
「信上的內容我都記住了,要不我哪可能燒呀?你以為我是傻子嗎?」靈兒知道王繼祖的意思。
「現在你把內容仔細的說給我聽,還有在沒有確定之前先不要告訴你姐。」王繼祖真想把靈兒的小腦瓜把打開。看看裏面到底是裝得什麼?
「其實也不有太多的內容,前半部份說的是我們小時候的一些事情。後面說我爹和柳姨很安全只是現在還不能回來,最後說今年年底會到豐泰來,然後就讓我看完了信之後就把信燒了。」靈兒將信里的內容總結了一下。
「信上沒有說他是誰?」王繼祖覺得這個人就算不是趙樹也是以趙樹的名義寫的。
「沒有,開始的時候就像是在給我講他小時候的事情,可是那些事情明明就是我們小時候的一些事兒。然後又說我爹和柳姨很安全,這幾年一直生活得很好,還說很是想念我們,今年年底要在豐泰相聚。所以我覺得就是他,只是因為一些原因他沒有在上面屬名。」靈兒認為就是他沒錯。
「靈兒。我也覺得是他,可是他這麼做讓我有一種不太好的感覺。」王繼祖怕靈兒開心過頭忙將心裏的想法說出來。
「表哥,我明白你的意思,他的處境應該不太好,要不也用不着和我們故用神秘直接相見就是了。」靈兒一下子有如那霜打的茄子一般,王繼祖見此忙出言安慰。
「靈兒,你也不要想得太多,我覺得這總歸是好事兒,這麼多年了終於有消息了。還有說是關於姑夫的事情,他能這麼說就說明他們見到了。不然的話也不會知道得那麼詳細,興許他們現在就在一起呢。到年底的時候你們家就大團圓了,現在才剛開春呢,他一定還會再來信的。」王繼祖覺得這事兒有些複雜。不過現在他是不會說出來的。
「表哥,你的意思我明白,只是心裏頭有點不踏實,呵呵,要不也不會大晚上的跑到你這兒來了。」靈兒將心裏話說了來,感覺沒有剛才那麼堵得慌了。
「這麼晚了。你就住在這兒吧,我去給你安排房間去。」王繼祖見靈兒一臉的疲憊,出言結束他們的談話,反正他們再如何猜也不會猜到事情的真相,還是耐心的等吧。
「好吧。」靈兒跟着王繼祖出了書房,讓跟來的香琴陪在自己身邊,讓召明跟着表哥過去找人。
等靈兒躺在炕上的時候都快子時了,每天這個時辰她就會周公去了,但是今天她卻是了無睡意。她想起來許多小時候的情景,想着想着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迷迷糊糊的睡去。
第二天她直睡到了日上三竿才醒過來,睜開眼睛的她一看時辰立刻從炕上跳起來,結果因為起的太猛眼前一黑差點栽到地上,幸好在一邊等候的香琴一把將她扶住。
「姑娘,小心,您沒事兒吧?」要不是香琴有些功夫在身,靈兒定是要與大地親密接觸的。
「呼,好險,幸好有你不然可就是慘了。」靈兒有些後怕的說着。
「姑娘,您起得太猛了,這樣對身子可不好。」香琴勸說着。
「你這說我才想起來,都這個時辰了怎麼都不叫醒我?」要是在家裏還好,可是在表哥的酒坊她起這麼晚可不太好。
「是表公子吩咐的,他說您身子不適要多休息,所以奴婢才沒有叫醒您的。」香琴解釋道,雖然她不知道出了什麼事兒,但從靈兒昨晚的表現來看定是什麼大事兒。
「哪有什麼不適?只不過是昨天夜裏睡得晚了些,咱們收拾收拾回家去。」靈兒說完就着香琴早就準備的水洗起臉來,香琴要給她換熱些的水被她拒絕了,以她對香琴的了解這水不定都換過多少回了。
靈兒匆匆離開,王繼祖知道她這是不好意思了,其實根本沒有會在意她起得早還是晚。對於那些下人來說主人做什麼事兒都是正常的,就算有些不當之處也不是他們應該去品評的。
「姑娘您可算回來了,要是再不回來我都要打發人去請了。」紀媽媽見到靈兒高興的說着,這讓靈兒一頭霧水。
「紀媽媽,你這是怎麼了?」靈兒本能的想用手去探紀媽媽的額頭。
「姑娘,老奴身子好着呢,這不是有好消息嘛。」紀媽媽見靈兒的動作就知道她的想法。
「什麼樣的好消息讓紀媽媽如此高興?」靈兒的胃口一下子就被吊了起來,紀媽媽一直都是穩穩的,像今天這個樣子還真是少見又少見呢。
「司馬公子被聖上賜封為衛王了,這王府就給他蓋的。」紀媽媽是司馬辰母親的陪嫁丫頭,說是陪嫁丫頭其實是閨密。當年因為司馬辰的母親只是平民百姓,紀媽媽怕她嫁到將軍府里會受欺負就以陪嫁丫頭的身份跟着一起進了將軍府,誰知道將軍府的人沒有欺負她,反而是天家欺負了她們夫妻倆。紀媽媽為了司馬辰就一直留在了將軍府裏頭,後來司馬辰離開之後她的年紀也大了,鄉下也沒有什麼親人所以就斷了回鄉的心。
「真的?」靈兒聽到這個消息並沒有紀媽媽想像中的高興,見她面色不喜,紀媽媽忙問:
「姑娘,您這是怎麼了?是不是有哪裏不舒服?」靈兒見紀媽媽是真的關心自己,不是裝的,心裏一暖柔聲道:
「沒什麼的,就是有些累了,在表哥那裏沒睡好。」
「那姑娘您再回房去歇會兒吧,秀琴去給姑娘鋪床。」紀媽媽並沒有多想就將靈兒送回了房間,然後讓秀琴當值之後就回房去開心了。
而躺在床上的靈兒此時的心情卻不那麼美麗了,異姓王?她們之間的距離又遠了,是她太過於天真了,以為自己只要強大起來就可以與他站在一起,現在看來自己真是太傻太傻了。只是現在開始往回收心不知道還來不來得及?
靈兒的心情一直低落了好幾天,終於紀媽媽淡定不了了,她給遠在京城的司馬辰遞了消息將靈兒反常向他提了提。結果當天夜裏司馬辰就到了趙府,把一干人等驚得夠嗆,靈兒也是吃驚不小。
「你怎麼來了?」靈兒將司馬辰請到書房之後,開門見山的問。
「給你送來點來自遠方的消息,我聽說你這幾日心情不好,就想着早點告訴你興許能讓你開心些。」司馬辰並沒有隱瞞紀媽媽給他傳消息的事情。
「我說知道她們是你的人。」靈兒並不意外他會了解她的事情。
「她們是你的人,這次傳消息是因為她們擔心你。」司馬辰不想讓靈兒覺得自己對她干涉太多,他知道她喜歡自由自在的。
「那她們沒說我為什麼心情不好?」靈兒覺得自己很委屈,可是她又不想在他面前表現出來。孰不知她此時說話的語氣及表情明明白白的告訴人家她很委屈,若是有一面鏡子她一定會發現鏡中的她無論是神態還是語氣都是在向戀人撒嬌的表現,可惜她並沒有一面鏡子。(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