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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炎燁安撫着她:「xǎjě姐別再想那麼多,我會派……拜託太監總管加強這裏的管理,一定不讓類似的事再次發生。」
「嗯,謝謝你。對了,你怎麼如此厲害,瞬間就打倒了他們?」
「這有什麼,能在皇宮裏混口飯吃的本事而已。」封炎燁笑道,「這裏能人太多,會點功夫根本不算什麼大事。」
「可是能一下把他們倆人都解決,絕對不是其他人能隨便達到的吧?」
封炎燁在她崇敬的目光中,不知不覺有了幾分得色。
他點頭道:「那是自然,朕……正,好是三歲學文五歲習武,身在皇宮之中,又哪兒能逍遙快活?」
徐如意瞭然:「的確。對了,一直不知道恩公大名……」
聽到這話,封炎燁笑得開心:「什麼恩公啊,xǎjě姐喚我小炎子便是。」
「小炎子,很好聽的名字。」
「是嗎?我也覺得。」感覺氣氛很好,封炎燁也配合着開起了玩笑。
只不過在他說過之後,兩人間就突然沉默起來。
徐如意看看天色,便準備轉身:「小炎子,多謝今日你的救命之恩,以後定當回報。現在我得回去了,否則方女官要尋我了。」
「不急,我剛才見她被皇上召喚去了,似乎有什麼重要的事,一時半會兒回不去的。」封炎燁想要與她單純再多相處一會兒,也擔心她情緒不穩回去後讓人看出來。
他的心腹辦事能力強,自然不用擔心。
徐如意還想說些什麼,就被他拉着往紫竹林那邊走。
「你受了點驚嚇,我們去喝幾口怎樣?正好這會兒所有人都還留在那邊,我們去圖個清靜。」封炎燁建議道。
「你若喜歡,我的酒贈你便是。」徐如意看穿他心思,紅了臉說道。
他有些意外,同時也驚喜:「當真?」
「嗯,你救我一命,難不成連些酒也捨不得給?」
封炎燁這時卻搖頭:「xǎjě姐捨得,我可捨不得了。這可是你在宮中唯一的牽掛,又怎能奪人所愛?不如我想喝的時候,便來找xǎjě姐如何?」
「好,一言為定。」
這一次的兩人沒了隔閡,便也都敞開心扉了。
封炎燁盤坐在地上,與她席地對坐。打開罈子倒上,你一口我一口慢慢喝着。
他們隨意地聊着,也是為放鬆她之前的心情。
這時封炎燁才發現,這個女孩對時下各流派的、乃至治國安幫都有她獨道的見解。
不似普通閨閣女子,她思緒之廣,令他也驚嘆不已。
「xǎjě姐竟然懂得這麼多。」封炎燁誇讚道。
這時的徐如意已經有了幾分醉意,粉白小臉染上絲紅云:「家父愛書,樓閣里便都是。小時候我喜歡安靜,沒事就悄悄跑進去看,不知道被打過多少次呢。」
「你愛讀書,為何還被打?」封炎燁驚訝。
「母親說女子無才便是德。學點女紅刺繡可以,讀點詩詞歌賦也沒問題。可這天下是男兒的天下,女子無權參言……」她坐在那裏,半仰了頭望向天空。
神情里似乎有些落寞,有着不被人理理、認同的孤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