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慕白上前一把揪住韓束束的衣領,把她提上了榻。
他嫻熟地扯開了韓束束的衣領,韓束束呆怔地看着他修長的手指,感覺人家脫她衣的時候就像在做一門藝術。
為什麼他越老對這種事越在行呢?
「那個啥,我那裏受傷了。」韓束束弱弱地說了一句,臉紅紅的,沒敢看楚慕白。
楚慕白脫她衣的動作一頓,眸色微微的黯沉,就像是火花漸漸泯滅。
而後,他繼續脫她的衣。
韓束束頓時火了,沖他吼道:「你這個禽獸,我都說我受傷了!」
她還以為他好歹會因此放她一天假呢,這個人倒好,只顧自己享樂,一天不碰她會死嗎?
直到她的衣物被扒乾淨,他幽深的雙眼盯着她,她感覺自己像是被煮熟海蝦,全身上下都紅透了。
「真的受了傷,可憐的孩子……」
楚慕白這話,再讓韓束束臉紅得不行。
她暗忖,這回這人總該有點人性,好生哄哄她了吧?
誰知下一刻,又聽他對她嫌三嫌四:「就你身子矜貴,不過就是睡了你幾次,還敢給朕受傷。你可知道你的身體不屬於你自己,是朕的?沒有朕的命令……」
「楚慕白,你這個王八蛋!!」韓束束徹底火了,她的花拳繡腿全部招呼在他身上:「我為什麼會受傷,都是你這個王八蛋一天到晚就知道滾滾滾,你一天不滾會死嗎?你溫柔點會死嗎,你——」
在楚慕白的瞪視下,她這才發現自己以不雅的姿勢把皇帝小子壓在了身下。
現在人家是皇帝,她這樣是大不敬。
「朕很溫柔了。」楚慕白的聲音響在她耳畔,表情偏嚴肅。
下一刻,她挫敗地拉過被子,蓋好自己的身子。
「據朕所知,你的醫術不差。」楚慕白很快靠了過來,他溫熱的鼻息噴在她的臉上脖子上。
韓束束莫明地有點慌,她覺得,楚慕白一定還有下文,千萬莫是她想的那樣。
楚慕白修長的手指把玩她的髮絲,繞了一圈又一圈,繞個頭髮也能整得跟藝術一般,看了讓她忐忑不安。
「就你這點小傷,你那裏有的是好藥。女人,別在朕跟前耍花樣。」楚慕白輕捏韓束束的巧鼻,一副早看透她小伎倆的邪惡表情。
韓束束頓時鬱悶了,她當然有辦法治自己。可她為什麼要治好自己,送過來讓他遭踏?
他如果真的在意她,就不會總這樣折騰,她也會累的好嗎?
她轉過身體,不看楚慕白。
就算他病了,也不能這樣對她。
「罷了,今晚上放過你,明日晚上再和你研究用哪種姿勢……」
楚慕白此言一出,韓束束欣喜若狂。
還是苦肉計管用,終於可以休息一晚了。
一晚上的休息時間得來不易,就跟取經一樣,要經過九九八十一難才能修得圓滿,也不枉費她殺死那麼多惱細胞,才想到這麼一個對付楚慕白的方法。
說實話,她還真後悔那天把自己的牌子放在楚慕白跟前,不然她也不會這樣操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