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束束一掌打在楚慕白的胸口。
「罷了,朕給你額外的賞賜。」
楚慕白說完,再把韓束束壓在他的身下,又一次攻城掠地。
韓束束後知後覺地發現,原來他說的額外賞賜是和她再滾一次床單。
「姓楚的,我不要你的什麼破賞賜……」
韓束束的聲音再一次肢離破碎。
這個流氓,壞蛋,就知道欺負她。
縱-欲一夜的下場,是韓束束第二天直不起老腰。
在婉心的攙扶下,她顫顫微微地上了步輦。
途中遇到不少宮人,個個見到她都對她恭敬地行禮。
她累攤了,假裝什麼也沒看到。
為什麼她覺得現在的楚慕白很狡猾?她總感覺自己是被他算計了。
什麼找嬪妃侍寢,他對其他美人可不曾下手,為什麼輪到她侍寢的時候,他就化身成狼,一夜撲她n次?
這事兒怎麼想怎麼蹊蹺。
她以前總想着楚慕白是病人,得讓着他,可不曾想過他是一個很狡猾的病人。她對自己送羊入虎口一事,始終耿耿於懷。
韓束束回南院後,大吃特吃了一頓。
畢竟侍候楚慕白那隻野狼需要花費太多的體力,她得趕緊把自己流失的能量補回來。不然被他欺負死了,他就有機會跟其他女人打野食,她不能容忍這樣的事情發生。
早膳後,她美美地睡了一覺。
一睜眼,卻見榻前多了一個人,卻是南宮。
南宮的視線定格在她的脖子上。
不用看也知道,那上面有楚慕白留下的曖昧印記。
她不着痕跡地拉攏自己的衣襟,淡聲問道:「你怎麼來了?」
小草不在南院嗎,不然她怎麼會讓南宮親近自己?
「下朝後,不知不覺逛到了這兒,順道來看看你,我這就走了。」南宮說着,轉身便離開。
韓束束怔忡地看着南宮略顯寂寥的背影,他不會是對自己還有情愫吧?
一定是自己想多了,南宮五年前雖然對她動過一點心思,但也不至於在五年後還對她有男女之情。
再說了,南宮下朝後順道看了她一眼,她怎麼就想到了其它地方?
韓束束沒再就這件事糾結。
人最不應該的就是庸人自擾。以前的她就是想太多了,才會瞻前顧後,進而和楚慕白錯失了五年的時光。
人這輩子沒多少五年可以揮霍,她要珍惜現在手上擁有的,好好守護,不能再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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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石小徑路上,一道頎長的身影漸行漸遠。
點點漏陽透過稀疏的樹葉,落在他的肩上。在他走出南院大門的一瞬,他不甚清明的雙眼閃過一抹狠意。
剛開始還抱着期望,希望傳言不過是誇大其實,小束並沒有侍寢。可是看到她身上的曖昧印記時,他不只是失望,更是心痛得無以復加。
自己喜歡的女人和其他男人夜夜笙歌,不過是因為那個男人是當今皇帝。
因為楚慕白有權有勢,站在權利的最中心,楚慕白的一句話,便能讓小束甘願侍寢。
他知道,只有奪得皇位,才有機會得到小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