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本宮作對,沒你好果子吃。你若識趣,乖乖侍寢,若不然,本宮讓你在皇宮生不如死!」秦追月目光灼灼地看着曲線畢露的韓束。
下-腹湧起的異樣感令他很確定一件事,他很想要和這個女人翻雲覆雨,他更想嘗嘗她的滋味兒,是不是如他所想的那般夠味兒……
「你有沒有搞錯,我是南陽王妃,不是你的通房丫頭,侍你的大頭鬼!」韓束游到另一邊,迅速爬上了浴池,隨手撈起一件長袍裹身。
當看清是男人的衣袍時,她很想丟了。可是一想到秦追月此前看她的異樣眼神,她覺得自己還是裹嚴實一點更安全。
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生物,經不起半點撩-拔,先渡過今晚這一劫再說吧,悲催的!
秦追月緊盯以他衣袍包裹的嬌小女人,發現就這樣,韓束都能挑起他的慾念。
他從來不曾對一個女人產生這麼狂熾的念想,自己都有點被嚇壞。
當他從自己的思緒中掙脫時,韓束已經跑出了他的視線範圍。
隨後他出了浮香池,只見韓束正在作垂死掙扎,臉紅脖子粗地朝彩蓮喝斥。他的視線定格在她明滅不清的側顏半晌,一揮衣袖:「讓她走!」
韓束如蒙大赦,逃也似地延着昏黃的宮燈往前跑,小草急忙跟上,兩主僕很快便消失在秦追月的視線範圍。
「殿下不是想要韓小姐麼?」彩蓮見秦追月的表情古怪,不解地問道。
她家主子想要什麼美人都是一句話的事,此次分明是喜歡得緊,怎麼到了嘴邊的肥肉還吐出來?
着實讓她想不通透。
「誰說本宮想要她?明日想個法子,把安淺歌弄進皇宮。最近她和秦淮走得太近,本宮不想再玩欲擒故縱的把戲!」秦追月沉聲說完,便率着眾宮人浩浩蕩蕩地走遠。
彩蓮怔在原地好一會兒,才沒好氣地自言自語:「分明就是喜歡韓束。就安淺歌那個無趣沉悶的才女,怎麼比得上有趣的韓小姐?」
可惜了呢,她家主子好不容易喜歡上一個女子,那個女子卻不識進退,居然不懂得把握這樣的好機會。
要知道,秦追月是將來的皇帝,一國之君,韓束如果夠聰明,就應該牢牢拽住秦追月這棵大樹不放手。
彩蓮正想前往窩窩居,繼續監視韓束的一舉一動,趙宣卻悄無聲息地現身,攔住她的去路:「窩窩居不需要你當值,你回爺的寢宮好生伺候。」
「不行,爺說了,要我看緊韓小姐,不能讓她出半點差錯。」彩蓮毫不猶豫地回道。
「彩蓮,你怎麼就不明白?如今正在關鍵時刻,爺不能為了一個女人分心。你沒發現爺最近花太多精力在韓束那個毒婦身上麼?我很懷疑這是南陽王的美人計——」
彩蓮聞言失笑:「依南陽王的性子,就算要用美人計,也該拿安淺歌來蠱惑爺。在我看來,韓小姐挺好的,比那什麼安淺歌好多了。不過有件事你說對了,爺一天沒登上皇位,就一天不能鬆懈。就算要得到哪個美人,也該是將來登基之後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