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慕白無聲低喃,呆怔地看着前方。
他至今還能聽到束束的聲音,她告訴他要好好地活着,要他做一個好皇帝。她還要他別專情,她說,要他忘了束束這個人……
一時間,他有些混亂,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十三,十三,我在這兒,我就在你跟前。從今往後,我哪裏也不去,一直陪着你,好不好?!」
韓束束的聲音像是來自很遠的天際,有些飄忽。
楚慕白努力想要看清她的臉,卻怎麼也看不到她。
直到一雙熟悉的唇落在了他的唇上,香香軟軟的,那是束束的味道。
他下意識地反客為主,熱情地輾轉吸-吮。
很快他看清了她的臉,這是束束,她回來了……
楚慕白激動地抱起了韓束束,瘋狂地咬上她的唇-舌。
韓束束吃痛,卻不敢吱聲,她由着他啃咬親吻,看着他粗魯地把她扒了個乾淨,很快,她被他帶進了屋內。
當他像野蠻人一樣佔了她的身子時,她不適地蹙緊了眉頭。
楚慕白卻像是失去了理智,瘋狂地在她身上動作。
她痛並快樂着。
她知道這個時候的他需要安全感,她希望自己能讓他得到滿足。
無論他病情怎樣,她相信自己都能讓他好起來,她必需要有這樣的信心。
半個時辰過後,楚慕白眼中的狂亂漸漸隱去,他失神地看着懷中喘氣的女人,撫上她汗濕的秀髮:「束束,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才沒有。」韓束束回他一朵燦爛的笑容。
她在他殷紅的薄唇印下一吻,只見他眉角眼梢皆是邪情魅火,宛如妖孽。
原來在他動情之後,會變成這一類的傾國妖孽。
這要是被其他女人看到他這副秀色可餐的模樣,指不定會想把他拆吞入腹。
她失神地看着他這張陌生又熟悉的臉,一時間沒了主意。
醫學和製毒她都不曾落下,可這個時候,他好像更需要的是心理專家。
當年是她的突然出走讓他變成今天這樣沒有安全感,他篤定她死了,若非她的特意交待,只恐他隨後就會殉葬。
他活下來了,偏偏這不是他情願的,所以才造成了他今天這樣變化莫測。
「丫頭,我還想要你……」
楚慕白話沒說完,韓束束便圈上他的脖子,奉上自己的唇。
楚慕白低吼一聲,把她壓在身下,展開新一輪的攻擊。
這一夜,韓束束被楚慕白折騰了一整夜。
她分明累得不行,卻不敢吱聲,只想儘量滿足他。
她希望她能帶給他安全感,更希望他能快速好起來。
接下來的兩天時間,韓束束和楚慕白成了連體嬰。
有時候楚慕白正在處理政事,而後就突然看向她,二話不說就對她下手,拉她滾床單。
她不敢說不,許是因為對他歉疚,許是怕他生氣,令他病情加重。
造成的後果就是她嚴重睡眠不足,有時在一旁陪他批閱奏摺,她會熬不住昏睡過去。
這天下午,楚慕白正在書房批閱奏摺,韓束束陪侍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