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楚慕白刻意賣弄美色,更是韓束束她受不了,心肝兒亂顫。
當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她的胸前多了一隻男人的手掌,這個死不要臉的居然又在輕薄她。
她羞憤地抓住他的手,怒道:「你手擱哪兒呢?」
「束束,你這兒好像大了……」楚慕白恬不知恥地看揉了又揉。
韓束束那個窘。
他這話的意思,以前很小是吧?
敢情以前他在嫌棄她,她居然還沒看出來。
她手忙腳亂地推開楚慕白,好不容易滾到一旁,避開了楚慕白的魔掌,這時外面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楚慕白臉上的笑意頓散無蹤,他瞬間擋在了寢房門口,冷聲道:「束束還在休息,有什麼事晚些時候再說。」
開玩笑,他女人還光着身子,怎麼能叫其他不相干的人等看了去?
楚慕白此刻倒是沒想過,外面的都是女人,而他的束束也是女人……
「皇上要見小姐!」彩蓮的語氣不大好,就見不得楚慕白自大傲驕的模樣。
這裏是北秦,可不是他楚慕白的地盤。
若非楚慕白,她家主子也不會落得今日這樣的田地。
「束束是朕的女人,是秦追月想見就能見的人麼?」楚慕白冷眼看着彩蓮,面上有了肅殺之氣。
若說在寢房面對韓束束的是時候他春風滿面,此刻卻是玉面羅煞,一身的殺氣。
饒是見慣了世面的彩蓮,此刻面對這樣的楚慕白,也不禁膽寒。
她是知道的,眼前的男人貴為帝王,卻是連秦追月也打不過的大人物。
楚慕白要殺一個人,就像捏死一隻螞蟻那樣簡單,她方才怎會蠢得在對楚慕白甩臉色?
就在彩蓮悔不當初的時候,楚慕白緩步走到她跟前,徐聲道:「你若活膩了,朕不介意親手送你一程。」
他的聲音端的是清潤如泉,動聽如水。
彩蓮,以及彩蓮帶過來的宮人和太監卻全身一震,沒一個人再敢吱聲。
就在氣氛凝滯的當會兒,韓束束打點妥當自己,出現在眾人跟前。
她狐疑地打量大家,再看向楚慕白:「怎麼啦?」
楚慕白立刻換了一張臉,親昵地點捏她的鼻子,笑意綿綿:「在和她們打趣兒。都說下了一夜雪,我說,雪再好看,也不及你的膚色妍麗。」
韓束束聞言失笑:「十三,你什麼時候學會了說甜言蜜語啊,還真不含糊。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經常說情話、是情場老手呢。」
以彩蓮為首的眾人卻暗暗搖頭,只道楚慕白真能裝,此前還在想殺人,在韓束束跟前卻變成了另一種面目,完完全全的雙面人。
也只有韓束束才會被楚慕白無害的面目給騙了。
「我只對你一人說情話,你若喜歡聽,以後我每日說予你聽。」楚慕白攬緊韓束束的纖腰,手在她腰間摩梭,一時有些心猿意馬。
韓束束一看他變了的眼色,立刻心生警惕。
她對這個男人太了解了,他只要一動情,眼神里裝的東西就不一樣了。
這還在外人跟前就發情,他也太容易撩拔了一點。